学校每天的生活对于冰舞来说,是平淡的不能再平淡的度过。除了早读和晚自习某人的霸道跟随行为,其他一切照常。
冰舞就纳闷了,早晨他来的那么早,班里那么多空的位子,他不做,偏偏每天跟影子似的跟着冰舞。一开始,她单纯的认为,也许是司徒文闲的无聊,早晨又没多少人来的早,所以为了营造学习气氛,勉强与一个陌生的假小子凑活凑活,挤一挤。以表示他是为了学习而不得已牺牲自己。但是时间一久,冰舞就越发的纳闷。想找他问问,但是又碍于面子,死活不肯先开口。而另一位大神也是出了奇的淡定。每次迎着冰舞的面,只是笑笑,却一个字也没有说。
“那个,你到底要干嘛,怎么我去哪里做,你也跟着去哪里做,你不是有自己的位子吗?”实在憋不住的冰舞皱眉的问道。
“呵呵!”
“额。。。。。。,那个你是不是在等你做的这个座位的女生?我看你们平时也在一起玩,关系挺好的。”
抬头看了看眼前的假小子,司徒文轻蔑的斜了斜眼,没有说话,认真的看着自己手上的课本。
“你倒是说话啊?你烦不烦啊,每天跟着别人瞎凑热闹,好玩啊?我们又不认识,你每天跟着我干嘛?有意思吗?”被司徒文忽略的冰舞,气愤道了极点。口无遮拦的说道。
依旧是淡定哥的坐姿,略微抬了抬头,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身后。看着渐渐变多的人群,司徒文照旧拿起课本,朝自己的座位走去。流下一脸尴尬的冰舞。
仿佛眼前有无数乌鸦飞过,冰舞机械性的眨了眨眼,以表示尚不能理解目前到底是什么情况。
得不到答复的冰舞,再一次叹息,摇头。脸红将脸埋进了翻开的书页中。这是她第一次这么丢人的去跟别人说话,自己都气的冒烟了,人家理都不理。哎!也许是自己多想了,人家只是占了她的桌子,其他好像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奥,不。也说不定是她自己占了别人的桌子。这么一想,冰舞的思绪有了100度的大转变。她是转校生,没来之前,这个座位是空的。所以,说不定之前某人就喜欢坐在这张桌子上看书。现在她是这个座位的主人,害的某人没地方做了,只能做到对面的凳子上,越想,冰舞越觉得是自己占了别人的桌子,越想越理亏。毕竟她不是这个班级的学生,她只是一个转校生,一个借读生。
第一次,冰舞察觉到了自己的多余,身在不属于自己的教室里,显得是那么的尴尬。那么的。。。。。。令人难过。我也是学生,我也想有一个可以接纳自己的教室。为什么上天会这样对我。想着想着,半眯着的丹凤眼慢慢的闭上,想着家里人为了赚钱,从她8岁就外出打工。她有一个弟弟和妹妹,弟弟才上2年纪,妹妹上初一。平时就没有家人的关怀和照顾,在家里,她是老大,她要肩负起照顾妹妹和弟弟的责任。在学校,她是借读生,肩负着考上重点高中的重任。但是,不管在哪,她缺少的都是关怀和重视。两行清泪顺着微潮的睫毛,慢慢的滑下。谁也不会理解她的处境,谁也不会在意她的感受。
眼前的一行行字,变的模糊。书页上的一滴滴泪水,渐渐的晕开。将原本干净整洁的页面拉的邹在了一起。仿佛在传递着此刻主人揪心的痛。
悦耳的铃声响起,冰舞顿了顿,擦干眼角的余泪。双手附在脸上使劲的搓了搓。算了,不想了,上课了。
早晨的不良情绪,直接造成了冰舞上课的分神和失聪。她不想听老师上课,不想听任何人说话,偏偏讲台上的某位尊师,不停的动着那两片薄薄的唇。声音的抑扬顿挫,让睡得再昏沉的人也会惊醒。
心情不爽的度过了上午,下午的课会好受点。毕竟第一节课是自习课,最后一节课是体育课,可以好好地放松一下自己,不能再像早晨那样的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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