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云飞扬伤的这般重,但是顾长风不明就里,两位堡主根本不再堡里,他又不能告诉他实情,只能道:“我来帮他。”
顾长风眉头一皱,不由得道:“不行,你一个人不行!”
但是他是个聪明人,这话才刚刚说完,他便意识到这其中的异常,庄主半夜不在聚贤山庄,反而在战龙堡,身受重伤后,两位堡主非但没有前来帮忙,墨痕还有意推脱,他怎会不明白这其中的隐情。
随即他语气一转道:“我来跟你一起,让护卫们在外面收好,你我本来就功力不足,一定要尽十二分里,决不能让外人打扰。”
墨痕明白事情的严重性,连忙吩咐下去,将房门紧闭,与顾长风双双盘坐在云飞扬的身后,运起全身的内力,直抵云飞扬的后心。
而凤惊天离开战龙堡后,便回了有来有往客栈,云飞扬那一掌,虽然对他没什么大碍,但是也不由得让他气血翻涌,再加上他没能见到意如,心中愤懑,不由得一拳击在桌子上,顿时将一张桌子震得四分五裂。
“殿下!”顿时房门被撞开,凤惊天的两个随从一脸提心吊胆的冲了进来,见到凤惊天一身夜行衣的打扮,不由得大吃一惊。
其中一人道:“殿下,您一开始说离开宫里,是为了逃婚,小的那时就觉得奇怪,逃婚也不一定来岚墒,来岚墒也未必非得到这天漠城,现在小的明白,您有您自己的理由,小的无权过问,但是殿下,如果您下次再行动,请您务必带上小的。”说完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请殿下务必带上属下!”另一名侍卫也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但是凤惊天就仿佛是未曾听见一般,他高大的身子,伏在窗前,背影看上去失落又凄凉。
两个随从不由得面面相觑,他们兄弟两个自小跟随三殿下,还几乎从未见过他这般落寞,可是自从去年来了一趟天漠,回去后,殿下整个人都变了,他总是懂不懂就露出这番失落的神情,让他们真是痛心不已,却又不能分担一二。
就在两人跪在那里,不知道是该走还是该留时,突然听见凤惊天无限痛心和落寞的道:“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老天不让我见她一面!”
兄弟俩恍然大悟,这一年里,他们侍候在殿下身边,总是能时不时的听见他自言自语,殿下口中的她,到底是谁?难道殿下是为了她,才离开北春,冒死前来天漠城的吗?
两人不得而知,可是此时他们知道,他们要做的,只能是让殿下一个人呆着。
两人缓缓起身,望着凤惊天落寞的背影,慢慢离开,转身将房门关上,留下凤惊天一人,望着窗外飘飘洒洒的风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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