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龙堡的二堡主——战星河失踪了!
没错!自从那日本该回来却一直没有出现的战星河,到今天已经失踪了三日,但是这期间战龙堡的人没有收到任何的讯息,这不禁让所有人都人心惶惶。
“若是绑架,也总该会来信索要钱财吧?可是为什么却一直没有消息呢!”安意如急切道,“再说,谁能绑架得了星河呢?他功夫那么好!”
彩雀痴痴的看着一处,双目毫无焦距,腮边还挂着未曾拭去的泪水。
虽然安意如一开始还想骗她是星河有事耽搁了,但是彩雀那么聪明,是一定不会相信的。
“这眼看就是年关了,有谁会跟星河过不去呢?”安意如还犹自在那自言自语的猜测,却突然瞥见,坐在椅子上的战连成,眉头紧皱,目光凛冽。
安意如不由得凑到他面前,半安慰半怀疑的问道:“连城,星河不会有事吧?他功夫那么好!”
战连成摸摸她的头发,露出一个淡定的笑容,道:“没事,你多陪陪彩雀,不用操心星河的事情,我和子辰会想办法的。”
皇甫子辰连忙点头道:“对,我们查清事情的原委的,彩雀毕竟有孕在身,实在不适合如此担忧恐惧,意如,你好好宽慰她,照顾她吧。”
安意如点点头,连城和子辰说的对,如今星河已经失踪,若是彩雀和孩子再有个三长两短,这个年恐怕就没法过了。
想到这里她连忙对呼延清灵使了个颜色,呼延清灵会意,两人一起劝说着彩雀回房休息去了。
“连城,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今天已经是小年夜,再有七天就是年三十了,我们必须尽快找到星河才行。”皇甫子辰的眉头紧皱的问道。
战连成如寒霜一样的目光远远射出,答非所问道:“你跟清灵什么时候回天京?”
皇甫子辰微愣,但是看战连成不像是开玩笑,便如实回答道:“本来打算今晚在堡上跟你们一起过了小年夜就动身回天京的,不过现在这种情况,我实在不能离开,还是等有了星河的消息再说吧。”
“不!子辰!”战星河突然反对道:“你依旧按原计划行动。”
皇甫子辰不解,道:“星河一点消息也没有,我怎么能离开,计算离开了,我也会挂念这里,还不如就留下来,跟你一起打听消息,也好有个照应。”
“不!”战连成的态度很坚决,他站起身,缓缓踱到皇甫子辰身边,突然在他耳边低声道:“你照常离开,不过,我会跟你一起。”
皇甫子辰身子一震,不敢置信道:“你!你是打算……”
战连成连忙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低声道:“不要声张,这次行动要尽量保密,否则会打草惊蛇。”
“可是现在星河已经失踪了,你再离开堡上,难道要留意如和彩雀来照看战龙堡吗?”皇甫子辰也立即压低了自己的声音,低声问道。
战连成继续回他道:“我会让飞扬帮忙,有他在,我不担心。”
皇甫子辰不太赞同的看着战连成,忍不住泼冷水道:“那是在意如来堡里之前,如今的战龙堡,我可不敢说,否则也不会招惹上左家了,而且说不定星河的失踪,就是左家搞得鬼。”
战连成的目光一沉,沉声道:“我会跟意如说实话,事关重大,她会分得清轻重缓急的。”
皇甫子辰见他主意已定,也不再相劝,只道:“希望吧。”
晚上好不容易安抚了彩雀吃了晚饭睡下,安意如才回到房间内,见战连成坐在书桌前,既没有看账本,有没有写东西,倒好像是专门在等她似的,不禁反手关上房门,向站连城走去。
将走到自己身边的安意如圈进怀中,战连成在她耳边轻轻叹了一口气。
安意如一愣,从来没见过他这副样子,这是怎么了?难道星河有消息了?她不禁问道:“连城,是不是星河有消息了,难道……不是什么好消息?”
战连城双臂紧紧拦住安意如不安分的身子,道:“不是。”
安意如在他怀里仰起头,不解的问:“那你叹什么气?”
战连城无辜道:“因为我不想离开你,一分一秒。”
安意如的小脸不由得红了起来,心里却在纳闷,今天的连城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对她突然说起情话来了,她甚至都没有听明白战连城话里的含义,羞涩道:“我不过去陪彩雀一会,才分开这么一会,你不会都忍不了吧?”
战连城露出个无奈的笑,这小妮子在瞎想什么?看来想用迂回战术把她引导到他要表达的真正意思上,恐怕有点困难,还是干脆开门见山好了。
“意如,我要离开战龙堡几天。”战连城直接说出了自己要表达的意思。
“哈?”安意如懵掉了,这是什么情况,明明就刚刚还在你侬我侬的说着情况,怎么下一秒就是离别了?不由得怒道:“战连城!你这是糖衣炮弹!”
“糖衣炮弹?是什么东西?厉害的武器?”战连城不解。
“就是说你一开始跟我说情话,就是为了让我放松警惕,然后好答应你离开的事实,是不是?你这分明是想哄我答应你离开!”
战连城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快就反应过来了,看她一副痛心的样子,连忙紧了紧圈住她的手臂,郑重道:“意如,星河虽然跟我不是一母同胞,但是他从小跟我一起长大,是我的亲弟弟,我不能不管!”
安意如顿时愣住,原来连城离开战龙堡,是打算去就星河,不禁道:“你知道星河的下落了?”
战连城摇摇头,沉声道:“现在还不知道,不过多半跟左家脱不了关心!”
“左家?”安意如喃喃道:“你是说左家的人是在司机报复?”
战连城点点头,道:“若是星河跟我一起,他或许有所顾忌,如今星河落单,我猜多半是左家所为,而且你记得吗?子辰刚来堡里时说过,左之通最近跟太子走得很近。”
安意如恍然大悟,突然明白过来,是啊!想当初她跟连城得罪了皇甫子谆,皇甫子谆本来想联合呼延清正和清群等人,利用西北大漠郓城的煤矿来报复他们,可是却不想反而被皇甫炎罚关了一个月的禁闭。
向皇甫子谆这么记仇的人,他怎么可能会让事情就这么过去呢?再说左家,他们吃了那么大的暗亏,当然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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