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呼延清灵决绝离去,已经好几天了,因为通信的不便,他们得不到她的一丁点消息,安意如不禁有些担心,口中喃喃道:“也不知道清灵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战连城知道她担心呼延清灵,忍不住将她揽入怀中安慰道:“意如,你不要担心她,我已经让人去帮她了。”
安意如微愣,疑惑的看着战连城,不过她的担忧始终没有减退,就算连城派人去帮她了,恐怕也是杯水车薪,这是两支军队之间的较量,战连城最多提供些堡里的精英护卫,可是这又能如何跟训练有素、久经沙场的军队相比呢?
但是她还是好奇的问道:“你派给她多少人?恐怕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帮助。”
战连城看着安意如担忧的小脸,知道她在想什么,忍不住轻笑出声,想要逗逗她:“多少人?你当我是一国之君,还是一蕃之王?我哪里能给她派多少人,我不过只让一人过去帮她而已。”
这下安意如脸上的担忧之色更甚了,忍不住苦着一张小脸道:“是啊,若是钱财,或许难不倒你,可能毕竟只是一堡之主,不可能像皇甫炎那样,说调支军队过来,便调支军队过来……”
身后的战连城身子不自觉的僵了僵,安意如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不禁从战连城怀里起身,抬起一双歉意的双目,低声道歉道:“对不起,连城,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安意如有些语无伦次,她早就知道,皇甫炎是战连城的禁忌,可是刚刚一急之下,竟然就这么不经大脑的说了出来,真是该死!
战连城的神情不过是一瞬间的凝滞,很快他便恢复如初,重新换上宠溺的神情,手上的动作也更加轻柔,他唇角勾起一丝轻笑,再度将她揽进怀里,将自己俊逸的下巴,轻轻的搁在安意如的肩膀,轻轻在她耳边叹了口气。
他的声音带着些无奈,带着些苍凉,带着些说不出的情绪:“意如,你不必急着解释,对我来说,只要你肯留在我身边,便什么都不算问题,对于皇甫炎,你也不必忌讳,虽然让我完全原谅他,我不可能做到,但是自从你来到我身边,他已经变得不再重要,我已然介怀,可是对我来说,你更重要。”
安意如下意识的深吸了一口气,喃喃的叫着他的名字:“连城……连城……”因为此时此刻,除了他的名字,她发现一向能言善辩的自己,竟然说不出别的话。
而且这是第一次,她从他的嘴里,听他主动提起皇甫炎,正如他所说,他的语气虽然算不上平静,可是情绪明显没有以前那么激动,可是这真的是自己的功劳吗?若果是,她对他是有多重要,才让他一直以来纠结怨恨的心,变得不再坚硬如铁?
可是万一自己哪天还是要身不由己的离开,那他会怎样?到那时,再度剩下他孤单一人,他是不是会再度冷硬起来?
安意如不敢想象,但是,这一刻,她的心底也默默的做了一个决定,无论如何,她要帮战连城和皇甫炎解开心结,让他们父子真正在彼此心里,变的紧密而不可分离,这样,若是有朝一日她无奈离去,他不至于再度孤单一人。
战连城并不知道安意如心底这个小小的算盘,怕她依旧担心,忍不住安慰她道:“至于清灵那边,你大可放心,一来,大漠老王去世这一年的时间里,我相信清灵已经成长,二来,我派出的这个人,虽然只有一人,但是,有他,就等于是有千军万马。”
本来还沉浸在自己的小思绪里的安意如,这下不禁有些疑惑了,她不由得狐疑的问道:“是谁?我认识吗?他这么厉害?”
战连城嘴角的笑意里,浮现一抹自信,轻声道:“是,他就是这样厉害。”
这下安意如的兴趣就更加大了,不禁好奇的问道:“到底是谁呀?竟有这样的本事,我不信。”
“这人,你应该也认识,就是经常跟在皇甫炎身边的端敏亲王皇甫子辰。”战连城缓缓揭开此人的神秘面纱。
安意如不由得瞪大了眼珠子,皇甫子辰?皇甫炎身边那个一身玄衣、外形俊朗的年轻男子?不会吧?她对他的印象始终停留在皇甫炎的跟班上。
望着安意如不信的神情,战连城开始解释:“子辰表面儒雅沉静,不爱言谈,但是他心思纯敏,文韬武略,样样不凡,是皇甫炎的得力助手。”
听着战连城平静无澜的提到皇甫炎,似乎他只是岚墒之主,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或许这是目前连城对皇甫炎最大程度的接受了吧?安意如心里这么想着。
可是皇甫子辰是战连城身边的得力助手,连城却视皇甫炎为仇人,那么他是如何跟皇甫子辰认识的呢?听他的口气,皇甫子辰,于他,好像并不紧紧是皇甫炎的得力助手这么简单,似乎还是他的好朋友?
想到这里,安意如忍不住问道:“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呢?”
战连城忍不住露出一丝苦笑,幽幽道:“其实我么认识,并不是因为皇甫炎。”
战连城似乎陷入了回忆,安意如没有出声,她静静的听着,仿佛只是这样简单的听战连城讲他过去的事情,也是一种难言的幸福。
“我跟子辰的相识,是因为一块玉佩,就是上次为了抓住凤惊天,我让你待在腰上的那块。”
安意如微愣,本来她一直以为那块玉佩是战连城为了抓凤惊天,特意是仿制的,如今看来,难道竟然还有别的故事?她却没有问,继续听下去。
“那时我才十四岁,性子刚烈如火,刚刚一把火烧了**庄,但是心里的火气却还没发泄完,有一天,我在天漠战龙堡开的酒楼里借酒消愁,突然有人上前对我大喊:‘还我玉佩!’”
“我心里正有怒气无处发泄,却有人主动来找茬,况且那时年少轻狂,哪里想那么多,便毫不客气的瞪着他,没有说话。”
“我这般猖狂惯了,从来没有惧过什么人,所以神色南面傲慢挑衅,若是旁人,自然知道我,不敢跟我计较,可是那日他却像是有什么执念一般,一口咬定,他的玉佩在我这里,毫不畏惧我的气势,依旧向我讨要。”
“一言不合,大动干戈,很快我们便动起手来,可是这一动手,我才发现,对方竟然有着毫不逊色于我的武功,要知道,他那时也不过十六七岁,长得斯文隽秀,并不像个武功高手。”
听到这里,安意如不禁暗笑:连城还好意思说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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