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把战连城伺候高兴了,安意如跟着管家去见翠娘等人,几人许久不见,难免情绪激动,管家知趣,转身离去。
“意如,你这几日去哪了?可把我们吓死了!”彩雀见了安意如,开口就问。
“二堡主说你想念我们了,把我们从安府接了出来,可是到了堡里,又听说你得罪了堡主,正被堡主通缉,我们都以为你死定了,你又安然无恙的回来了,到底怎么回事啊?”花翎满头雾水的问。
苏翠娘一句话没说,只握着个帕子,嘤嘤哭泣,神色略显憔悴。
前世的自己习惯了形单影只,这突如其来的亲情和关心,让她的心房不由的胀满,温暖的疼。
见大家都一脸的担心,她不禁又犹豫了起来,她舍不得离开她们,也舍不得这份难得的缘分,但是想到战连城,想到这些日子,战连城对自己的折磨,她不禁又狠了狠心。
她安抚大家道:“娘,花翎,彩雀,你们别担心,我很好,你看,我不是连根头发也没少吗?哎,不过花翎说的没错,我确实不小心得罪了战连城,所以这几日才不能随意的过来看你们。”
“到底为什么呀?”花翎和彩雀异口同声的问道。
“这件事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总之,战连城就是个混蛋、王八蛋、超级神经病!”安意如犹如泄愤一般的咒骂道。
三人皆是不解的望着她,以前她们也相信传言是真的,战龙堡堡主蛮横霸道、心狠手辣、冷酷无情,可是自从她们入堡以来,堡里上下都对她们极好,吃喝穿戴一用俱全,从来没给过她们脸色,也从不为难她们,比在安府的时候,简直好了上万八千里。
每每她们不好意思,想要主动做点什么的时候,下人们总是严肃的告诉她们:“这是堡主交代的,要我们务必要伺候好你们,你们可千万别让我们为难啊!”她们这才知道,战龙堡堡主非但不像传言中所说的那样,还是个心地善良、为人厚道的好人。
所以当安意如一边咒骂,一边诉说自己的悲惨血泪史时,她们全都是一副不相信的表情,而且离开安府这才不过半月有余,安意如的身上明显有肉了,这说明她过得肯定是要比安府好的。
翠娘不禁劝道:“意如,嫁给战堡主,这是你几世修来的福气,你不要太任性,可不要欺负人家堡主厚道,便蹬鼻子上脸,若是有一天真的惹恼了堡主,被赶出堡去,可就后悔莫及了!”
“嗯?”安意如愣住,不解的望着苏翠娘,见她一脸的恨铁不成钢,好像犯错的是自己一般,再看看花翎和彩雀,也是一副相同的表情,她不禁怒道:“怎么?才来堡上几天,你们三个就被战连城给洗脑了?”
“胡说!”苏翠娘怒斥道:“堡主是个好人,每每派人送这送那过来,都说是你的意思,但是娘知道,你是谁啊,若不是堡主看重,怎么可能如此待我们?而且堡主还亲自来看我们,虽然他看上去有些冷,可是人是极好的,不然娘和彩雀花翎算什么?哪里能劳烦堡主亲自来看望?你可不要不知足啊!”
安意如目瞪口呆,心中却暗自腹诽:好你个战连城,学会装好人了,看来奴役我的这段日子,你可是没少做小动作,这么快就把我身边的人都一一策反了!
本来她还打算将自己的计划告诉翠娘她们,如今看来,她要是说了,前脚刚走,估计她们三个就得跑去找战连城告密,不行,这件事决不能告诉她们。
如今她们已经被战连城彻底洗脑,程度堪比传销,恐怕战连城就是让她们把她绑起来,她们也会毫不犹豫的照做,要想纠正她们,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做到的,既然这样,逃跑的事,她必须要秘密进行了。
好在战连城还算有良心,对翠娘她们不错,她也可以放心的离开了。
想到这里,安意如话音一转,连忙道:“娘,我没有不知足,只是你也听说了,外界都说战连城是不近女色的,可是这纯粹是扯淡,自从我嫁进堡里来,他夜夜索取,有时连白日也不肯放过…我…我都…快被他榨干了!”
说到后面,安意如面露娇羞,神态忸怩,但是翠娘她们也明白了她的意思,情不自禁的都脸上一红,翠娘更是教训安意如道:“意如,这样的事,你怎么也可以乱说,那夫妻之事,都是正常的,你怎么可以觉得堡主过分呢?”
安意如心底直翻白眼,她都已经这样诋毁战连城了,可自己的亲娘竟然还是替战连城说话,可知已经被洗脑到何种程度了!
“娘,我没有,可是这几日我月信来了,堡主他…。他……还想……我……”安意如继续演戏。
“啊?”苏翠娘这下有些吃惊了,因为她是过来人,自然知道这月信来临的时候是不能行房的,不然对身体很不好,毕竟还是心疼女儿,所以她情不自禁道:“这确实不大好,要不,我……我去跟堡主说说?”
安意如心中暗笑:终于上钩了!但是当然不能让她去说,不然自己这些谎话不都露馅了吗?
她连忙阻止道:“娘,这种事,你一个做丈母娘的,要怎么开口啊?况且就算你能说,他也未必肯听啊,万一他再因此恼羞成怒,对我更加……那个,那不是得不偿失吗?”
翠娘如梦初醒,连连点头,道:“对,对,我不能说!”但是她又不禁担心道:“那可怎么办好?你可不能……”
安意如连忙安抚她道:“娘,娘,您别担心,我已经想到了一个法子,你就说你病了,想让我来陪你呆几天,等我月信过去了,我再回去就好了呀!”
苏翠娘下意识的道:“意如,你,你让娘骗堡主?”
“娘,这怎么是骗呢?这叫善意的谎言,一来于我有益,二来咱们几个也能好好亲近几天,三来这对堡主也是好事啊,您也知道,男人那个过度,是要伤身的。”安意如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见苏翠娘已经渐渐被自己说动,但是似乎仍有犹豫,看来她还得把话说重些:“算了,娘,我知道让你这么做为难了,我还是回去吧,大不了多拿几帖药吃吃就好了,你们不得罪堡主,才能在堡里好好生活下去……”
安意如说的情真意切,我见犹怜,毕竟是亲娘,哪里舍得,忍不住道:“好吧,就按你说的做吧。”
“真的吗?娘,你愿意帮我?”安意如兴奋的问道。
翠娘苦笑:“傻孩子,娘就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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