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刀我是替外祖父还有你妹妹——我娘还给你的。你且记着,我发誓,你若敢继续追踪我,我就算眼下杀不了你,将来我也必十倍奉还。”
柳树正只感觉一阵冰凉,心里一寒低头往自己手上看去,那截断指无声的躺在地上,顺着断指处,嫣红的鲜血哗哗的流淌,柳树正嗷的一声惊叫,瞬间慌乱的像一头受伤的野兽,想挣扎出困境,顺势攻击柳苒,可是他旁边的侍卫迅速压制住他,任他浑身哆嗦的瘫软在地。
柳树正额头冒出颗颗冷汗,眼睛里惊惧至极,惶惶如丧家之犬,他想不明白这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狠。
“你个死丫头,我可是你舅舅,你敢这样对我,你大不敬,你……”
柳苒压根就无视柳树正的话,更无视他哆嗦的话,回头转身朝着赵六屁股上一划,裤子应声裂开,白花花的屁股蛋蛋横向里变成了真正的四瓣,就像两张张开了的血盆大口,狰狞无比,血顺着割裂的衣服往下流着,转眼间已经流到地上:“赵六,你若敢再欺压两家妇女,做着赌牌骗人的勾当,你就小心你的前面吧。”赵六早就领教过柳苒的狠厉,可是此时屁股上突然被撕开的口子加上她的话,赵六嗷的一声也跟着哆嗦起来,双手下意识的捂住了前面的下身,浑身就跟筛糠似的,脚跟下已经顺着裤管流了一滩尿水,混合了地上的血迅速朝周围晕染开去。
尉迟若示意离诺,离诺一挥手,又有侍卫拎着一人进来。
“这是你的人吧?”尉迟若淡然问道,依然一副温雅。
吴权看到被拎进来的人,稍一迟疑点头道:“属下监管不严,他是我门内小小监事,名唤李饶,难道此案与他也有关系?”他不用问就已经大致猜到他与此案有关。
“堂堂大宋一方知府,识人不清会被天下耻笑!带回去好好审审吧。”尉迟若依然淡淡一句貌似说的是风月之事。
“是。”吴权立时脸色青黑,整个后背都绷得笔直,射向那人的眼神多了几分凌厉的光芒,起身对着尉迟若又行一礼。
“我永远不想再听到这两个人骚扰柳苒姑娘,至于怎么做,交给你酌情处理。”尉迟若始终风轻云淡,温雅如风“我只要结果,回头把文件六百里加急递给我。”
“是。”吴权起身恭谨的行礼,又与柳苒等人告别才转身准备离开。
柳树正实在绷不住了,挣脱侍卫的押解,回身跪在柳苒面前:“柳苒,我求你看在你母亲还有……有你老爷的份上给我说说情,放了我吧,我家里还有妻儿……”
柳苒看着没了往日的嚣张跋扈的柳树正,心里说不清是可怜还是可悲,缓缓的摇摇头:“范我柳苒者,虽远必诛。”
赵六此时再看柳苒的眼神已经多了几分畏惧,他没求饶,却也不敢再嚣张。
柳苒猜不透赵六是否会真正的受到惩罚,他能够调动官府的兵力,这证明他应该有一定的社会背景。恐怕到最后真正苦的就是柳树正了,不过,即便如此,她不打算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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