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是企业的一种重要形式,国有大中型企业是国民经济的支柱,股份制是公有制的主要实现形式提高企业的经济效益……”
讲台上的老师开始了无聊的政治课,成绩再好听这样的课也是昏昏欲睡。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我甩了甩脑袋让自己清醒一下,旁边的司马炽不知道哪里去了,居然敢旷课。想到司马炽我就想到刚才课间林静对我说的话。我侧过身回头看向林静。
林静非常认真地听课记笔记,和旁边的人形成鲜明的对比。
若是她表白能成功,那我会真心为她祝贺和高兴的。但是万一不能成功——
“因为我也不希望,自己失望后,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呢。”
这句话一直让我觉得不安。
希望不会发生什么坏事。
“砰——”教室的门突然被用力打开,吓到了所有人。
我连忙回过头,看到门外冲进来的是皇甫幻的时候惊呆了。皇甫幻怎么会跑到黑分院来的?!
皇甫幻神色有些焦急,看到我直接走过来,二话不说拽住我的手把我往外拉。
“皇甫幻……你干什么?”我一头雾水地问。
“皇甫少爷!你这是在做什么,现在是上课时间啊。”老师很不高兴地叫住了他。
他理都不理那个老师,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把我拉出去了。一路上我基本是被他拖着走的,手腕被他拉得有些红了。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能不能放开我再说呀?好疼。”我皱着小脸道。
他止住了脚步,低头看着我被磨红的手腕,松了松手,皱起了眉头:“对不起。”
“发什么事了,为什么你这么着急呀?”我摸着自己的手问道。
他叹了一口气,揉了揉太阳穴,沉重道:“金家,出事了。”
“什么?”我瞪大了眼睛,抓住了他的手,声音有些颤抖,“你,你是说金家……金……泽亚吗?”
……
香樟树下,在冷风吹得瑟瑟发抖的树梢下,林静低着头,双手紧张地搅在了一块,心乱如麻。
司马炽不耐烦地看着手表,皱紧了眉头:“你有话快说好不好?”
林静紧张地脸色发白,不停地在心中默念我可以的我可以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抬起头,结结巴巴道:“我,我喜,喜欢你!”
……
“今早七点钟,本台记者赶到本市市长的宅院时就已经有很多人围观,几辆警车也停在外面,据爆料,金市长疑似受贿……”
关掉电视,我难以置信地坐在了宫殿的沙发上,心情好乱。
怎么会这样……金泽亚的爸爸,为什么会受贿?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那,金泽亚呢?金泽亚现在怎么样了?
我惊醒似的看向其他人,忙问道:“泽亚呢?泽亚他现在怎么样了?他在哪里?”
司马炽一脸的担忧:“他,他在楼上,哭了。谁也不见,劝都劝不住。”
我倏然站起,看着楼上那紧闭的房门,心一下子就揪在了一起。金泽亚他,是要难过死了吗?
“现在所有的关于金市长的报道铺天盖地,拦都拦不住。金市长是什么样的人大家都清楚,他不可能受贿。报道之前完全没有收到任何风声。这明显是有人故意的。”皇甫幻将一份报纸甩在了桌上,面色阴寒,“而这个人,我想,大家都不会陌生。”
我愣愣地把目光投向那份报纸,头版头条确实是金市长受贿没错,而那拍摄的金家的那张挤满人的照片的角落,居然有一个熟悉的人影!
紫色的长发……
是仓木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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