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针指向8点,朴阑风急的都快把电话打爆了,可是电话那头永远是那该死的机械女音。朴慎宁静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眼睛却始终盯着时钟,双唇抿得紧紧的。
“小羽到底是去哪了!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回来啊?”朴阑风握紧了手机,在屋子里踱来踱去。
早在两小时前,两兄弟回到家等了一个小时都没有等到朴旋羽回来,就意识到出事了。然而跑去了淩川学校询问,她的好朋友夏小染却说她早就回家了。
跑遍了朴旋羽能去的地方都找不着人,无奈之下只好回家等待。
一旁的朴阑风急得要死,朴慎宁心里虽着急,不过他还是感觉到了疑点,他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当时他们两兄弟去淩川的情景——
朴阑风和朴慎宁跟门卫说明了情况以后,直接冲进了淩川学院,穿着一身南特蒂斯昂贵的校服丝毫不顾及淩川学生的震惊和惊叹的之情。两个帅哥一路上非常耀眼地奔到了办公室去,却要进去的时候一个长相清秀的女生突然猛地蹦了出来,拦住了他们。
“等。。。。。。等一下!”跑得满头大汗的女生气喘吁吁地挡在办公室门前。
“干什么,让开!”朴慎宁皱紧了眉头,冷冷地低吼。
“你。。。。。。你们是要找小羽吗?朴旋羽。”女生顺了顺气,问道。
两兄弟愣了一下,对视了一眼,朴阑风上前很有礼貌地问道:“是的,请问你是?”
面前的女生脸有些微红,挠了挠头发,笑道:“我叫夏小染,是小羽的好朋友。”
“她在哪里?”朴慎宁不说废话,直接开门见山。
夏小染眼神有些飘忽,她吞了吞唾沫,一只手摸着脖子,讪笑道:“她,她说有点事要先走,然后,就急急忙忙地离开了,我也不知道她去哪了!”
两兄弟都皱起了眉头,朴慎宁盯着夏小染,突然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们要找朴旋羽?”
夏小染的笑容僵了僵,随即立马答道:“因为小羽嘱咐过我,说是肯定会有两个帅哥来学校找她,让我帮忙带个信。所以,呵呵。。。。。。我一看,就知道是你们了。”
朴慎宁还想问点什么,朴阑风却拦住了,他微笑着对夏小染点了点头,“谢谢,那我们先走了,如果有她的消息请一定要告诉我们。”
“啊,好的好的。”夏小染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看着两个帅哥转身离开,夏小染连忙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电话,一接通夏小染就瞎嚷嚷起来:“社长社长!吓死我了!搞定了!我。。。。。。”
话还未说完,前面的朴慎宁突然回过头来,吓得夏小染差点把手机都摔在地上了,面对朴慎宁那直勾勾的,充满寒意的目光,夏小染傻笑着,抬起手挥了挥,直到朴慎宁离开才松了一口气。
。。。。。。
奇怪,真是奇怪,那个叫夏小染的女生处处都充满了怪异,本来还想问几个问题套套话但是无奈却被哥哥拦住了,朴慎宁眯起双眼,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慎宁,要不,我们再出去找找?”朴阑风终究还是待不住了。
“嗯。”朴慎宁点点头,暂时收回了思绪,跟着哥哥一起出门去了。
。。。。。。
另一边,新闻社。
“社长,我们这么骗小羽的家人不好吧?”秦跃趴在椅背上,似乎对他们刚才筹谋的事有些负罪感。
坐在转移上的社长的腿叠起来架在桌子上,旁边摆着的正是令人闻风丧胆的铝合金教鞭。他摘下红边眼镜,擦拭着镜片。不戴眼镜的双眼更具诱惑力,狭长的双眼慵懒地轻眯着,黑曜石般的双眸轻轻转动着。性感的双唇微启,极具诱惑力。
不戴眼镜的社长的另一面让夏小染都看呆了。
“兄弟俩,帅吗?”社长轻声问道。
“帅!”夏小染使劲的点头。
“他们是小羽的哥哥弟弟,惊讶吗?”
“惊讶!”又是使劲的点头,连同秦跃一起。
社长抬起头看着两个睁大眼睛的人轻笑了一声,戴上了眼睛,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他们三个是兄妹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看他们的服装你们应该知道是南特蒂斯的吧?”
说到这个,夏小染激动地从椅上站了起来,双脸都通红了:“看到了看到了!超漂亮,我在专卖店就看过,超级贵啊。最主要的是,南特蒂斯的学生,而且还是帅哥就这么跑到我们学校来了,我当时心脏都快蹦出来了!假装得那么淡定都快憋死我了!”
社长自顾自地说:“小羽不希望他的哥哥弟弟知道她跑到南特蒂斯去了,所以我们帮忙隐瞒一下是有必要的。”
秦跃用鄙视的目光在夏小染的身上扫了两下,面向社长问道:“社长是怎么知道他们会来找小羽姐的?啊,还有啊,他们为什么来找小羽姐,难道小羽姐出什么事了吗?”
“前者我自有方法,后者,我怎么知道?”
“万一有什么意外呢?”
“我怎么知道?”
夏小染翻了翻白眼,还是回归了正题:“社长,那为什么小羽的哥哥弟弟是在南特蒂斯上学,而她自己却在淩川呢?”
“穷呗,南特蒂斯虽然有奖学金,但是在那里的住食费还是要给的。小羽成绩是足够上南特蒂斯的,不过她自以为会给家里带来负担,所以自作聪明地掩饰自己的成绩。”社长把双手搭在后脑勺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自以为是”“自作聪明”两个明显的贬义词让夏小染和秦跃都有些疑惑。
社长看他们的模样就知道他们想问什么,只不过没有直接回答他们,社长站起来,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嘴角的一抹笑意耐人寻味:“你们以为,他们两个在南特蒂斯只会是个普通的特招生吗。。。。。。”
。。。。。。。
回到宿舍我在花洒下面淋了半个钟头,面无表情地站着。
我还能在南特蒂斯地挨多久?这样的事肯定不会只有这一次,这次是面粉,下次又是什么?视线渐渐被水冲花了。。。。。。
惊觉楼下金泽亚还在等着时,才急忙关掉花洒,穿好衣服连头发都没有吹干就冲下楼去了。
远处的金泽亚靠着他的车拿着手机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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