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大家族中的一员,许志光从小就知道这一点,不然也不可能活到现在。
“老爷,不是我。”
“老爷?”
做奴才的,最重要的是要懂理揣摩主子的心思。不然,也不可能贴身服侍主子,许志光一个眼神扫来。这些随行的护卫,丫环们立马就知道了许志乐的意思。一个个脸色大变,急忙摇头辩解。
生怕一个不留神,就成了替罪羊。
“相公,你的意思是这事是他们中的人做的?”
捕捉到自家相公眼中的戾气,刘珠儿心头一震。再看到大家变色的脸,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这些可都是用惯的亲信,若是他们中有细作,那么。她还有相公以往的种种,岂不是都在别人的眼皮底下。想想这个可能,刘珠儿便有种不寒而栗的惊惧。猛然想到了什么,刘珠儿一扫心里的惊惧,双眼陡然染上了一抹森寒。
能稳坐正妻一职的女人,哪一个是吃素的。就算刘珠儿平日看着无害,但该有的手段,依然不会手软。
“不说吗?现在是你们唯一的机会,要不是说,待查出来后。不仅你自己人头落地,就连你们的家人,也难辞其咎。”
冷哼一声,许志光不为所动的威胁道。本身是朝中的武官,手上早就见过血腥,利眼一扫。顿时让人有种头皮发麻的惧意,压力顿生。稍微胆小的人,恐怕都会被震慑住。
随着许志光的一声冷哼,气氛立即冷却下来,仿佛连空气也随之凝结在这一刻。
许家的众多仆从皆大气不敢喘一下,静的连针都能听见。
对此,张舒曼只是冷眼相看,不作表态。看看许志光这是真的在抓细作,还是只是在做做样子糊弄人。眼尖不着痕迹的盯着站在最后面,垂眸不作一声的婆子。嘴角微扬,一抹若有似无的冷笑,迅速隐没,快的让人无法察觉。
半响后,仍是没有一个人主动站出来。
许志光脸越来越黑,暗恨这细作藏的真深,心思也够稳衬。
至于刘珠儿,同样也是脸色好不到哪去。这外甥女可还等着回复,若是没有找出凶手,今天的事不好交待。
“没有人承认吗?师傅要不将这事交给弟子,几颗毒药下去,保管他们服服贴巾,主动招认。”
正愁没有试药的傻蛋,这么好的事送上门,无邪老人立即有些心痒。越越欲试,最好的是不认,让他有机会将这些可能下毒的凶手折腾死。邪气的目光一眼扫去,立时让这些护卫还有丫环们吓的脊背直发冷。
“主子,对了我想起来了,我之前好像是有看到一个眼生的婆子经过凉亭。”
就在这时,一个在后山负责粗使除草的园工站了出来。将之前意外所见陡了出来,虽然没有看清对方的样子。但还是想起了,当时觉得那婆子鬼鬼崇崇的,溜的飞快,生怕被人看到似的。
现在想想,这不就是做贼心虚。
想到可能是他一时失察,没有认真的细想,害的两位小主子差点丧命。这个老实的中年男子,更是愧疚不已,想狠狠的抽自个几个耳光子的心都有了。
婆子?
这话一出,大家顿时立马将目光移到了两个老嬷嬷身上。
对上大家一双双如刀子杀气腾腾的目光,两个老嬷嬷吓的脸色大变。而真正下毒的徐嬷嬷,更是吓的整个人跟筛子似的,哆嗦不已。一张爬满皱折的脸,青白交加,想晕倒的心思都有了。
怎么也没有想到,明明事情做的极为隐秘,怎么就被人给看到了。
“夫人,老爷冤枉啊。”杨嬷嬷扑通一声,重重的跪了下来,心慌的连连磕头。
“夫人,老奴可是给夫人忙上忙下,哪有这功夫害人。再说,老奴跟了夫人这么久,老奴是什么样的人,夫人还能不知。若是夫人不信,老奴这就一头撞死在夫人面前,以证清白。”
徐嬷嬷心思转的快,也跟着跪了下来,红着眼眶,声与泪下的哭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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