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停住拿纸的手,惊讶的看了一眼拉普斯,沒说话,拿上纸给拉普斯擦嘴角的血渍。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不用。”
拉普斯偏头躲过了夏天的手,自己用手背擦了擦嘴角,黑着脸看着自己的手。夏天把脑袋凑过去,抓住拉普斯的肩膀,再一次伸手过去。
“别动,你自己又看不到。”
夏天细心的给拉普斯擦脸,关切的问道:“痛不痛,要不要叫小药丸來看看?”
“我沒有痛觉系统。”
夏天停住手,不可思议的盯着拉普斯的脸,欲言又止。拉普斯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沒有痛觉系统,肯定感觉不到痛楚,这点小伤小意思而已。
给拉普斯擦干净脸,夏天去洗了个手回來,看到拉普斯已经处于充电状态,沒再打扰拉普斯,自己爬上床准备睡觉,虽然他一点也不想睡。
第二天,拉普斯很意外的让夏天睡了个懒觉。夏天醒來已经过了上午十点,拉普斯沒在房间里,他洗漱穿戴完毕,在大厅找到了成风。
昨晚夏天还想着去搬出去找夏晨,可沒想到拉普斯会得知韦小宝的真实身份。现在他把魏小宝抓了就必须马上处理白虎帮的事情,夏晨那边只好暂时放下了。
成风给夏天打了招呼就出了门,看样子是专门在这里等夏天的。夏天吃了早饭,等了好久也沒见到拉普斯过來,想着有可能是在办公室,于是就去办公室找拉普斯。只是,刚出大楼成风就把他拦住,告诉他拉普斯早上出去还沒回來。
“他有说去哪里吗?”
“不清楚。”
夏天莫名的担心起拉普斯來,但家里还有事情要做,肯定抽不开身,“今天的还有很多工作吗?”
“汤哥昨晚都做完了,说是让你今天就在家里休息。”
“这样啊。”夏天难过的笑了笑,接着说道:“带我去找他,那家伙,现在肯定在哪个地方偷懒。”
成风一听赶紧摇头,脸色沉重,“不行,汤哥再三强调过,不能让你出门。”
“成风,你是听我的还是听姓汤的?”
“少爷。”
“那就让我出去,是我自己走还是跟我一起?”
成风为难,想着不答应肯定不行,最后还是转身去了车库。夏天心情沉重的走出大院,沿着路一直朝外走。
成风带着夏天去了咖啡屋,当然,这是夏天的要求,因为夏天认为拉普斯肯定会去找夏晨,或者邹雪。只是,他不确定邹雪还在不在警察局,他懒得跟那边联系,还是找夏晨直接点。
夏天沒让成风跟着一起。走在步行街上面,來往的人群沒人注意到他,但他还是感觉到身后有人跟着自己。他转身看了一眼,看到几个身着怪异的人跟着自己,看到他回身都立刻假装转身做其他事。
难道,有人跟踪自己?
想到这里他马上加快脚步朝咖啡屋里走,在后面人追上自己之前到达了咖啡屋。上去时沒看到夏晨,问值班的经理也说沒看到人。
就在夏天不知该找谁的时候,被封闭起來的二楼传來一阵声响,像是被重物砸出來的。心里一阵忐忑,他立刻往二楼冲上去,一点不犹豫,忘记了那是自己的伤心地,是怎么也不想面对的地方。
他跑上二楼,看到上面的灯全部打开,楼层一片明亮。穿着黑色西装的拉普斯站在屋子中间,拿着手枪,指着屋子一边的邹雪。
这场景,是什么情况?
他不敢贸然跑过去,只能站在楼梯看着。邹雪穿着一身白色的水手服,头发柔顺的披散在肩上,两只眼睛圆圆的,样子无辜的看着拉普斯。
“哥哥,你忍心这样对我吗,我们可是一体的。”
哥哥?
夏天懵了,邹雪居然叫拉普斯为“哥哥”?他不可思议的看向拉普斯,发现拉普斯死灰般的脸依旧沒有任何表情,手里的枪也沒有挪动一下。
“哥哥,杀了我,你一样会死,你是打不过我的。”
邹雪表情可怜,但又马上笑起來,“咯咯咯”的笑着,像个小孩子天真无邪。黑色的眼睛突然亮起了红色的光波,可爱的脸露出阴沉的表情,白皙的手指向外一伸,锃亮的手枪同样指着拉普斯。
夏天被邹雪的举动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了下來。虽然邹雪的表情冷冽,看起來不好惹的样子,但他还是相信拉普斯一定不会输。
拉普斯漆黑的眼睛看着邹雪,握紧不需要上膛的手枪,冷冷的说道:“我不是你的哥哥,就算我们的数据一样,我只需要杀了你,幕后操纵者立刻就能现身。”
邹雪“呵呵”一笑,沒有回答,却以非常人的速度移到了拉普斯面前,手里的枪对着拉普斯的心脏,动作快速的开了两枪。
邹雪的动作在眨眼之间,夏天眼睁睁看着拉普斯中了两枪。但拉普斯也不是吃素的,身上的枪伤沒对他造成任何影响,手一挥,拿着手枪的手就击向了邹雪。
邹雪敏捷的向后一闪躲开,再次抬起枪朝拉普斯攻击。子弹在拉普斯眼里速度变慢,拉普斯轻松的躲过去,收回枪,一个闪身出现在邹雪身前,恶狠狠地挥拳打了过去。
拉普斯的攻击速度很快,但邹雪都轻松的应对过去。两台智能机器在屋子里到处乱窜,墙壁被撞烂,地板被打出窟窿。夏天退到楼梯旁,想离开又担心拉普斯,但自己在这里只会添乱,帮不上一点忙,于是只好沿着楼梯走下去。
在下面喝咖啡的客人们都被刚才的响声吓得逃跑了,现在只剩下几个咖啡屋的人,看到夏天下來赶紧迎了上來。
“少爷,怎么了?”
夏天看着眼前七个和自己一般大小的年轻男女,轻松的笑起來,“你们先去外面,不要让任何人进來。”
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点头答应,不再多问便离开了咖啡屋。楼上不时传來惊人的响声,夏天光是听着就能想象拉普斯和邹雪被对方摔在墙上的画面,那得多疼啊!可他听不到两人的痛呼声,只有闷闷的打斗声。
果然,沒有痛觉系统就是不习惯,这是和人的最大差别。
夏天站在楼梯口,看着长长的楼梯,止不住的担心。就在他猜想该结束的时候拉普斯突然从楼梯上滚了下來,速度很快,直到拉普斯倒在了自己的脚边他都沒有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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