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宁远被苏杭的话吓的一哆嗦,不明所以的看着苏杭。
苏杭笑了笑说:“你一时没有想明白也不足为奇,一开始我也差点被这老狐狸给绕了进去,还好多了个心眼自己分析了一下,不得不说,姜还是老的辣啊,这老家伙的手段很高明。”
王宁远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他在认真的听苏杭分析。
“据我所知,海龙帮的实力相当雄厚的,战场上真枪相对的话,榨菜帮根本就不是海龙的对手,更何况是帮下的一个堂,就这样公然去讨伐,无非就是羊入虎口,不知死活。就算你胜了,可从此便等于结下了血海深仇,对方肯定也不会就此罢休。当然我这只是打个比方,对于海龙帮的实力,区区一个堂根本就搬不了人家,公然去讨伐就等于去找死,虎爷这是一箭双雕,他对我和李东源已经起了杀心,就是利用这个当既能打探到海龙的底细,又可是趁此将我们其中一人除掉。” ”小说“
此时王宁远的脸上早已经没有了血色,担忧的看着苏杭,这还真的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他已经将苏杭当成了自己的好兄弟,作为哥们的他,他肯定不原意苏杭有任何的闪失。
“兄弟,那接下来怎么办,这些话你若是不说我还真没有想到,没想到虎爷竟是那么的狠毒不留情面,我可不希望你会出什么事情。”王宁远认真的说。
“还有让你更吃惊的呢,我怀疑虎爷的最终目的还是想要将我除掉,这么多年的积累让这只老狐狸对什么都有所警觉。”苏杭面无表情的说。
“这事情岂不是更麻烦吗?你的处境不是更危险?”王宁远担忧的问。
苏杭不由的又笑了出来。
“事情也不是那么太棘手,正所谓人的野心会害了自己。”
“怎么说?”王宁远问道。
“李东源听说虎爷要在我们中间选帮主,这二货怕我抢了先机,竟然抢着打头阵先去讨伐海龙帮,因为他的野心,却忘了顾忌自己的性命,他妈的,人命都没了,还怎么做帮主。”
王宁远听罢也不由的笑了也来:“他终究会输在自己的野心上面,任凭王东源这畜生再狡猾也不是你苏杭的对手,我想他就是打破了脑袋也不会想到虎爷的真正用义,他完全已经被欲望冲晕了头脑了。”
“哈哈……既然他那么爱抢风头,那就让他去送死算了,李东源这次估计是凶多吉少了,不zhidao接下来虎爷又该对我使什么阴谋诡计了。”
“无论那人是谁,只要有人敢对付你,那做兄弟的肯定义不容辞的站出来,跟你一起并肩作战。”王宁远拍着苏杭的肩膀说,他已经把苏杭当成了自己最haode兄弟。
苏杭没有说话,笑望着王宁远,眼神中流露出很有深意的情愫,确切的说,是感动。
“王哥,兄弟真心的谢谢你。”
“靠!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心了。”王宁远说着轻捶了一下苏杭,两个人又笑了起来。
“对了,包枫你认识吗?”苏杭忽然想起了这个人。
“认识啊,有过交际,你问他干什么?”王宁远喝了一口酒问。
“你跟他熟悉吗?”
“还好,不过这个也是一个极品另类。但是话说回来,这样的人能被你相中不足为奇。”
苏杭笑着说:“那你有机会帮我安排一下,让我跟这人见个面。”
“可以,这事我来安排”
两人边喝边聊着,总是赶觉不够尽兴,但时间已经不早了,想到百里菁菁公寓里的三个妞,苏杭更要时时刻刻保护其安危,所以只能跟王宁远告诉辞了。
苏杭和李东源离开后,虎爷一个人呆呆的坐在大厅里想着事情,只见他眉头紧锁着。
一个下人走了进来问:“虎爷,时候不早了,您老要不要回房早点休息。”
虎爷头也没有抬起来便说:“先等一会儿。”
下人不再说话,识趣的闭上了嘴巴。
又过了好一会儿,虎爷起身,下人连忙过来搀扶。
“虎爷,我扶您回房。”
虎爷摇了摇头说:“不用了,我想自己静一静,你先退下吧。”
下人听罢乖乖的离开了。
等下人离开了,虎爷一个人慢慢的走向书房,神情落寞的坐在躺椅上,微眯着眼,若有所思。
他在想着刚才的事情,虎爷越来越感觉苏杭着实的不简单,就连虎爷自己年近上百的人有的时候都自愧不如,这小子扰的他心神不安呐。
虽然他嘴里说要将帮主位置在苏杭和李东源两个人里面选一位,但那只是个说词,人都是有私心的,这无非是为了吸引他们去探海龙帮,当然也是为了试探一下他们内心的想法。
李东源被欲望冲昏了头,大脑反应迟钝,根本就不能指望。苏杭虽然年轻,但人既精明又圆滑,必定也是他周密计划内的绊脚石。
想到这里,虎爷不由的叹了一口气,他真的后悔让苏杭接任榨菜帮副帮主和堂里堂主的职位。
“虎爷,您的电话。”一个下人敲门进来将手机递了进来。
虎爷看都没看便接了起来。
“虎爷,打扰您休息了吧?”王远山语气里都是巴结的味道。
“不防事,你youshi?”虎爷问。
“犬子说有重要的事情向跟您商量一下。”王远山怯怯的说。
虎爷想了一会儿说:“今天时间已经不早了,这样吧,明天上午9点,来我别墅吧。”
王远山连声答应,并挂了电话。
第二天,王亚飞8点就早早的在虎爷的别墅门外候着了,虽然定的是9点,但是出于诚意,王亚飞还是决定将时间提前了,因为还不到9点,便没有让人通报,看守的人故意让王亚飞顶着太阳站在别墅外,当然这也是虎爷的意思。
早晨的太阳虽算不上暴晒,但也熬不过长时间的站在底下,没有一丝的风,天还有些许的闷热,王亚飞就这么站在太阳的底下,汗水早就混透了衣背。
虎爷早就起床了,他也zhidao外面侯着的少年,却没有想要让他进来的意思,自故自的喝着茶。
十分钟……半个小时……四十五分钟……
时间在一分一秒中过去了,但这对于刚刚大病出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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