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记拖刀技,震得张显手臂发麻,金牙乎瞬间连斩十刀,其气势,一刀比一刀猛,其速度,一刀比一刀快,张显不知其中厉害,横枪就挡,刀势迅猛,第一刀就震得张显双臂生疼。第二刀就几乎震断张显的手臂。第三刀,就将大枪砍做两段,余下七刀,更是劈头盖脸,先将张显的头盔,劈碎,接着将张显连人带马劈砍做两半,一阵血雾,地上空余,断肢残腿,张显死于金牙乎的刀口上,没有全尸,十分凄烈。
这给宋军士气上带来了不小的打击,正印先锋官王贵,看到自己兄弟受难,万分痛惜,气极之下,竟出了军阵,直奔金牙乎而来,怒道:“无耻匹夫,杀我兄弟,王贵岂能饶你。”观其人,跨下枣红马,掌中一杆镔铁造樱枪,一身镔铁甲,似有大将风范。晓其形,力挽狂澜,透着一股霸气,十分强悍,似是虎中之王,威风毅然。光气势上就让金牙乎喘不过气来,金牙乎心想‘看此人气魄,犹如当年古代三国中的关云长,本事定不在我之下,带我略施小计,将他正法,以敬三军。’金牙乎操着音声不纯的宋话说到:“好一个南蛮,你家金爷正手痒的厉害,没想到你到迫不及待的送上门来了。”王贵冷哼一声,怒道:“哼!不管你是金牙银牙,今天定要大你做烂牙,少废话,看枪。”王贵枪猛,传承了杨家将枪法的精髓,上前就是一猛扎,金牙乎急忙后退,用刀口一磕长枪,“噹”的一声,金牙乎右手麻酥酸疼,马刀险些脱手。( 平南文学网)王贵观察入微,看到金牙乎脸上痛苦之色,更是施展的开了,枪法扎出**,浑厚抡圆,更是有张显的前车之鉴,看穿了金牙乎的刀法路数,迂回拨挡,两侧横撩,王贵当下奋起十二分精神,枪法使尽,不再保留,一枪比一枪疾,一枪比一枪紧,枪式紧凑而密集,堪称完美。金牙乎反而越来越吃力,越挡越慢,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脸上大汗淋淋,挥如雨下,连连叫苦,自己身体也受不了,握刀双手虎口已经震破,鲜血顺着大刀往下流,金牙乎终于撑不住了。
又是虚晃一刀,金牙乎调转马头就跑,王贵喝道:“往哪儿跑,吃我王贵一枪。”紧追不舍,心中想道:“兄弟,今天哥哥要给你报仇了,杀了这个烂牙乎。”眼前一片缭乱,双眼变得通红,仇恨冲昏了头脑,忘乎所以了,王贵的脾气像豹子一样,狠狠的追逐着自己的猎物,直到追上撕裂为止。
全宗眼力过人,一眼看破了其中有诈,王贵追金牙乎的景象,似是重复刚才张显追金牙乎的景象,犯了兵家大忌,当即喊道:“王贵穷寇莫追,小心中了埋伏。”距离太远,王贵又在马上,跑动起来,双耳生风,加上年轻气盛,麻痹大意,军师之言,早已抛掷脑后,他这么一追,完全打乱了,军师之计,全宗之谋。
金牙乎由于五更醒来,粒米未尽,加上周身疲倦,刚才先斩一将,又跟王贵大战数十回合,已是神疲乏力,人累马困,体力几乎透支,他只想速战速决,故技重施。王贵也不是傻瓜,早就看出有诈,有了张显之死的经验,王贵摸索出了他猛砍的规律,怎能看不出他那点儿微末心思。
金牙乎迅速转身施展猛砍,瞬间连斩十刀,王贵琢磨道‘猛砍虽快,但只能砍一个方向,只要避开这个方向,也就能避开猛砍。’王贵将身一侧,一拨战马,巧妙的避开了这致命的一击,王贵急速的提枪刺向金牙乎的要害,眼看金牙乎就要死在王贵抢下,千钧一发,生死就在一念之间,“吱”一支冷箭破空,洞穿了王贵的喉咙,王贵长枪撒手,整个人摇摇欲坠,栽下马来,倒在了地上,鲜血染红了一片土地,命丧当场。再看金营之中,一精瘦汉子,手握一长铁胎弓,冲出阵营正是金牙乎的三弟铜牙乎。
金军士气大盛,斗志昂扬,接连斩杀宋军大将,从而掠夺了宋军的意志,铜牙乎高举铁胎弓,狂躁大喝道:“儿郎们给我杀!····”完颜虎抽出腰间宝剑,喊道:“全军冲击。”二十万大军,白茫茫一片,密密麻麻,肩脚相并,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宋军士气低落,一冲之下,溃不成军,四散而开,计谋落空,连失大将,掌兵官余化龙对全宗说道:“元帅,速速撤兵以保存我军之实力。”军师诸葛英说道:“元帅,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下令撤兵吧。”
全宗一脸无奈,不撤兵只有全军覆没的份,全宗夺过旗手大旗,高举喊道:“鸣金收兵。全军撤退。”正是那三十六计,最后一计,走为上策,前队变后队,阵营拉开,向回逃窜,金军追了上来,与宋军交织在一起,互相践踏,场面十分混乱,战场厮杀,拉开战局,短兵相接,刀光剑影,兵器相撞,杀声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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