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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境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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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囧:首开洋荤乱了套---苦笑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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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我在皖北打游击时,他还哭鼻子呢,现在都当上县委书记了。怎么样?他对文化工作重视吗?”黄习问道。

    “重视,重视,特别重视的是。”额唯唯喏喏,不知道说什么好,秃舌头加语病,的是的是一连说了好几个。

    黄习同志笑了,知道额有些紧张,就不再说什么了,只对对额说:“回去给陈旭东同志问个好,就说我老黄想他了,来合肥别忘了来看我。”

    之后,黄习与到会的同志谈了谈,问了问情况,就又到其他组去了。

    省委副书记认识额,这让参加会议的其他代表都吃了一惊。

    额一来报到的时候,还有许多同志不把额当回事,别看额也穿得有模有样的,大分头留着,罗马表戴着,其实那些城市工作的人还与那些讲时尚的人。一眼就看出额是个土包子,对额只是冷笑,使额心里十分的不舒服。可黄习同志与额有了这几句搭讪,却让与会的同志就对额另眼相看了。

    与他同住一个屋的老胡是湖州人,却在江北工作,可他特看不起江北人,说江北人脏,早上不涮牙,晚上不洗脚。当然就也看不起额,说额臭摆谱,更土。只是他没有敢当着额的面说,而是背地里跟他要好的几个家伙说。现在看到省委副书记都与额分不清个你额的,他就感到额虽然土,却是个有背景的人物。不光主动与额主动说话了,还拿出大前门的好烟让额抽。

    “小汪,来一支,大前门。”

    额接过烟,闻了闻,很香,这烟是好烟,比额的双戴花的烟好多了。一打听才知道,一包大前门的烟顶三包双戴花的烟。额抽了老胡的香烟,心里很不是味。因为就是在昨天,额报到的时候,跟他一见面,知道他与额是一个地区的,就主动与他套近乎,额主动抽出一支香烟,就是那包双戴花的香烟,9分钱一包,一包20支,一支还不合一分钱。额认为这种烟是最合算的,什么烟不都是火点着了往嘴巴里抽,这烟也一样。至于味道,那是不太好,但好烟也是烟,是烟都是有毒的,好烟孬烟不都是过烟瘾的吗?只要能过烟瘾,干吗要花那么多钱买好烟呢?可额将那支双戴花的烟递给他时,他却乱摆手,说他现在不想吸烟,一点面子都没有给额。今天他给烟,额真不想接,但额不是那样小肚量的人,额是汪有志啊?汪有志是那样的人吗?不是。

    他妈妈的,真是有点气人啊!同样是来出席文代工作代表大会,同样代表着各个地方的文化工作者,可人与人的差别咋就那么大呢。为什么额汪有志给老胡烟老胡就不抽额的,他给额烟额就接过来了呢?额他妈的真是贱啊,真是没有骨气啊,真给咱雉水县丢人啊!

    额讨厌这位老胡。

    散了会,额什么事也不做,专门至稻香楼的服务社买了一包大前门香烟,准备抽一支给老胡抽,还他的人情不说,也表示额与他在人格上是对等的。

    当天晚上,额就准备给老胡敬烟,可老胡却与他的几位湖州老乡到市中心玩去了。额直等着,手里拿着烟,就睡着了。等额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早晨,老胡已经起床了。

    额赶紧也起来,一阵寒风吹来,让额打了个寒噤,额却顾不得这些,便偷偷去跑出门外,去找老胡。

    额出了门,见老胡在那水斗前正刷着牙,嘴上没有闲着,这烟也没法递,于是额就又退回来,等着他。

    “老胡。”当老胡一进门时,额便猛地喊一声,却吓了他一跳。

    老胡说:“小汪,一大清早的,你要干什么呀?吓了我一大跳。”

    额说:“不干什么,就是想让你抽支烟。”

    老胡手一手端着脸盆,一手端着牙具,一脸的尴尬相,说:“不要,不要,我刚涮了牙不抽烟。”

    额就知道这家伙要说这句话,他还是不拿额当人看。额也就当即变了脸:“老胡,你以为你是南方人就高人一等了是吧?你给额烟,额接了,额给你双戴花的烟你说你不想抽烟,嫌额敬的烟孬,一点面子都不给额,额现在是买的大前门的香烟,额给你你还是不接,么意思你?”

    老胡被额这样一说,弄得面红耳赤的,很是不好意思,连连解释说,没有看不起额的意思,说罢就丢下牙具接额递给他的香烟。

    额一抽就抽出两支香烟,他接烟的时候说:“我又没长俩嘴,你递给我两支干吗呀?”

    额用命令的口吻说:“好事成双,拿着!”

    老胡就只好接过额递过来的香烟。( 平南文学网)额这才松了一口气,心里说:“我额总不欠你什么了吧。”叽。

    与老胡的这次小小的较劲,也是被逼的,额也不想与同志们弄个面红耳赤的,不过这老胡太看不起人了,想想就气人,额为了出口气才做出那举动。这一斗,木想到额取得了胜利。效果也很好,老胡见了额,客气多了,不敢用那白眼珠子瞄人了。你想是不是,出门在外的,特别是从蛤蟆湾里走出的额,浑身都有着固有的泥土气息,靠衣装和那块不拍不走的罗马表只能改变额的外表装疏,却改不了额骨子里的那带着泥土的血液啊!所以,额进了城到了时尚的环境中,使额最难受的就是受那些时尚人的岐视,特别是那种岐视人的目光,如一支支利箭射入额的心中,让额怕又恨。所以,我来乐州之前,亢奋之余老是有点担心,出门在外,特别是从北方到南方,弄不好就要受南方人的气,额怕他们嫌额土,嫌额脏,用白眼珠子翻额,结果还真的遇到了这样的事,叽!

    经过额挺直腰杆与以老胡为代表的南方人一斗,额胜利了。现在看来,木有这种感觉了,额完全放松了,脚步迈的是和谐的步伐,表情是自然的表情,心情是放松的心情,不象刚到乐州时,夹着尾巴走路,别管谁与额说话,额心里都“咚”??先吓了一跳。

    会议还有一天就散了,忽然有几个老胡的老乡来看老胡,说说笑笑的,还要上淮上酒家洗浴,说那里有盆池,是全省顶高级的。这天是自由活动,老胡对我依然很客气,临走前就邀着额,说:“小汪,走,一块去洗吧。”额吹大牛说:“谢谢,你们去吧,额早巳洗过了,就那么回事。”

    听他这么一说,老胡他们也就走了。

    文人中有些文人就有这么个怪毛病,爱虚荣,无实力,却还乱摆谱,什么事都要拐着弯儿,绕着圈儿,为的就是死要面子。额虽说还算不上正啦八经的文人,可额却在缺陷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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