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囧:歪打正着坐轿车----买票第(2/3)页
了词汇,后边的人催额说,你这个同志怎么了,上车呀?你不上让俺上呀。额木木的,不与他们理会,他们从额挡道的身边绕了过去,额还沉浸在这长长的火车之中,这奇大无比的运输工具之中,好半天,额才慢慢地说:
“这火车,这火车,这火车真、真好。”
至于坐火车的感觉,额后来在蛤蟆湾向孙大海夸大了事实,吹给乡亲们说:“那味道就象是驾云的是,神仙驾云知道么?呜一声,你跑天上去了。呜一声,你钻云里去了。呜一声,你从云里出来了。呜一声,你入水里去了。呜一声,你从水里又钻出来了。知道么?这才叫厉害!”
在车厢里,额的惊奇也是继续着,但为了不让旅客们看出额第一次坐火车那种没见识的小人之气,额装了装,将额的表情镇静了一下,内心的激动掩饰了一下,找着一个有空位的地方,坐了下来。
额与几位出差的同志同座,那几位出差的同志是常坐火车的,他们对这火车的感觉与额大相径庭,好象并不待见这么先进的火车。从他们的话语里,嫌这火车座位硬,木头条的,不如s市到b市的特快好,那是皮包的座位,比这高级多了。批评这火车脏,烧煤的蒸汽机,一拉鸣就有黑烟喷出来,小煤霄乱飞,打脸,还脏衣服。批评这火车的盒饭不好,就会做盖浇饭,菜什么时候都是肥肉片子加萝卜或白菜。批评这火车不尊守规矩,好晚点,快车让,慢车也让,特别是到王家湖站,一停就是半个小时。额听了他们的议论,很看不起他们,心里说,看把你们这些家伙烧的吧,出了几次差,花着公家的钱到处逛,坐着这么好的火车,还嫌这不好那不好,要是犯到额手下,就罚你们到蛤蟆湾参加劳动去,让你们出大力拉牛车,吃红芋饭,看你们可嫌这不好那不好了。
跟这样的烧包鬼乘车,简直倒霉透了。额不喜欢这样烧包的人,如果他们与额在一个单位工作,额会与他们格格不入的。所以,额也不与他们说话。在他们中间,有一位女子,倒是没有那么多话,始终微笑着听男人们讲他们的经,她不反对,但也看不出她是赞成,她只是微笑,微笑,一切都在微笑中。额倒是把这位女子与他们几个烧包鬼分开来看,额认为她是个好人,不是烧包鬼。这种想法在额脑子里翻动的时候,却见那女子眼睛一亮,原来,额的手腕一动,手表上的反光刺到了她的眼睛上了,于是,她的注意力就投到了我的手表上。她的目光看到了我的那块“走一走,拍一拍,一个小时慢四刻”的罗马表,额吓了一大跳,千万别让这位女子看清楚额的表,这表本来是可以提高额的身份的,若是让她看出额戴的是一只不走针的破表,那可就糟透了。
额一缩手,将手表藏到袖管里了,叫你看?叫你看不到,嘿嘿。
与这些人乘一个火车,真是不习惯啊,要是这个火车里就额自己一个人多好。或者留两个长得不错的年轻女同志,再加一个卖烧饼的多好。与女同志说说话,饿了买个烧饼吃,那个旅途肯定是愉快无比,或者说是无比愉快的。额脑子里在犯浑,在瞎想八想,就这样,额睡着了。
梦中的额,下了火车,在人山人海里穿梭,额脑子里记着下了火车要出站,出了站要去找公共汽车。额找公共汽车时,总是找不到。可一转身,额的身边全是公共汽车,一辆挨一辆,可就是不开门,急得额满头大汗,却见那公共汽车里的服务员用嘲弄的眼光看着额。额说:“你咋么不开门?”那女服务员还是那样用嘲弄的目光看着额,好象是专门在气额,捉弄额。
就在这时候,火车已经进站了,与额同座的那几位烧包鬼也收拾行李下车了,额却在睡梦里。
乘务员走到额的面前,敲了敲额的小桌子:“到站了,准备下车了。”
梦中的额忽然高叫一声:“公共汽车、、、、”
那几位烧包鬼已整理好行李走了几步,这时回过头来,都看着额笑了。
出了火车站,揉了揉惺松的眼睛,就去找公共汽车。
火车站前,车水马龙,各种各样的汽车川流不息。额的天爷,么样的汽车是公共汽车呀?正闹不明白,额忽然又想起自己在家里准备得那个小卡片,那张明白纸,便又掏出来看看,只见上面写着:“主动开门的就是公共汽车。”额笑了,自额解嘲道:“揣着明白装糊涂”。
于是,额就在车站广场里转游,寻找公共汽车。可是,汽车也有在车站上跑动的,但并没有象蔡平描述的那样,主动开门的。都是哧溜一声就跑了,额想那肯定不是公共汽车。正着急中,额看到一辆黑色伏尔加在额身边不远的地方“嘎吱”一声停了下来,车上一位小伙子下来,主动打开了车门,这时,从车上下来一位年龄较大的男同志,往车站方向去了。
哦,这肯定是公共汽车,你看,车门主动打开了,从门里就走出一定是客人。于是,额走上前去,与那位下了伏尔加小轿车的客有点了一下头,那人也礼貌地向额示意了一下,额就钻进了那个伏尔加小轿车。
进了那小轿车内,额想,这公共汽车可能是高级的,座位软和,人又不多,还有香气,这公共汽车好,真好。额就这样想着,等着公共汽车发车。
咦?对了,公共汽车上还应当有一位售票员呀,女服务员,一般来说都是又年轻又漂亮的,这个公共汽车上怎么没有配呀?额又一想,也对,这么小的车子,只能坐三四个人,再配个售票员,还能卖几张票呢?
就在这时,刚刚下了这辆小汽车的那位同志又回来了,依然又钻进了这个车里。
只听那位同志说:“开车。”于是,车子就开了。
怎么没坐满人就开车了呢?额有些不解。不解就不解吧,额也不多问。于是,额就向前面的开车的同志喊:
“同志,额买票!“
额这一声吆喝,让这小车里的两位男人都大吃了一惊。
“小王,怎么回事?”坐在额身边的那位客人向司机发话。
那位王姓的司机立即把车停了下来,柔声细语地说:“首长,这不是你要接的同志吗?我看到上车前与你点了一下头,我以为是你要接的同志带的人呢。”
“你这个小王,向我点下头就是我的同事啦?我看到他上你的车子,你没有阻止,我还以为是你的老乡呢。”
他们的对话让额很是不明白,这不是公共汽车吗?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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