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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境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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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囧:壮阳符帮大忙---拿下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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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胜利的微笑,擦了擦身上的汗,这才看到邓未来送额的那张壮阳符已东倒西歪。额悄悄地将它扶正,点上了灯,让它出现在明亮处。

    “怎么样?服不服?”额依然带着胜利的微笑,心情灰常舒畅。

    枣针此时才知道什么叫做羞,拉起被单遮住了她的**,蒙住了头,一句话也不说,肚子里积满了怨恨与委屈,同时也夹杂着说不出的疑问。

    额露出了壮阳符,枣针却不看,这样的话,额的战斗成果就难以巩固的是。于是,额一把扯掉了枣针身上的被单,让她看到额的肚子,得意地说:“早知如此的是,何必当初的是?嗯?知道吗?额到老子庙请过太上老君了,看,这就是老道给额贴的壮阳符,你若不识抬举的是,就再来,反正额是不怕你的是!”

    听额这么一说,枣针果然抬起眼皮看了看额的肚子,果然见额肚皮上有一张阴阳符,吓得哇一声大哭起来:“汪有志呀汪有志,你个没良心的东西,为了一句话,你将神仙都搬来欺负老娘了哇!”

    第二天,枣针就回娘家去了。

    来到娘家,她首先去看望嫂子。多年来,有关男女方面的事,嫂子就是她的老师。

    “嫂子,我真地被那母狗眼日了八盘。”

    “日,日,日,多难听,你就不能换个叫法?”嫂子此时正准备淘粮食,心里正不安,就没有好气。

    枣针被嫂子这一冲,心头也上了火。她想,好不容易回到娘家,想搬兵求救来了,没想到上来就是一盆冷水。就反击说:“不叫日叫啥?换成弄八盘,换成搞八盘,换成操八盘,换成干八盘?你说哪一个好听?”

    嫂子见枣针生气了,忙又换成笑脸,说:“枣针你别生气,嫂子不是那个意思。刚才你说咋啦?他一夜日你八盘?你日哄你嫂子是吧?他汪有志不是肉身人?是铁的是铜的?一夜与你日八盘?”

    枣针一下子就伤心地哭了:“真的,嫂子,我还少说了几盘呢,实际上是九盘。”

    “我记得上次你不是说你把他斗败了吗?他哪来的那么大本事?一夜九盘,没听说过,你哥跟我最多的也就是一夜三盘,还是当年从河工上回来,三个月没摸过女人,现在一夜一盘也不盘了。他汪有志一个肉身人,又没多长个**,哪来那么大的本事?我可真是不信了。”

    “不信你去试试。”枣针被逼急了口,说错了话。

    “放屁!你的男人我凭什么试?拿我当狗呀?”

    “不是的,嫂子,我是说真的,我没有日哄你。”

    “没日哄我倒是神了,除非是神仙帮了他的忙,封他个日神?”

    “嫂子可叫你说对了,正是神仙帮了他的忙,虽说他不是个日神,也说不定是个日仙。”

    “神仙帮了他的忙?”嫂子一头雾水,“你说说倒底是怎么一回事?”

    枣针只得照实说了:“以前他说能话被我治服了的,可他到老子庙求神,弄了个壮阳符,那壮阳符往他肚皮上一贴,我无论怎么也弄不过他了。”

    嫂子听他这一说,也有点吃惊:“啊呀,这可是不得了,弄个啥事连神仙都得罪了。憨妮子,你那东西是铁的还是铜的?要知道咱那里头还有尿泡(膀胱)哩,若是将你的尿泡被他戳穿了,看你不停地漏尿该怎么办?”

    枣针想想,也觉得嫂子讲得有理,便更加害怕,问嫂子说:“那该怎么办呢?那我以后就不跟他弄那个了。”

    “又憨了不是?不弄那你上哪儿生孩子?再说啦,长时间地不弄还不长实了?到时候尿不出来尿又该怎么办呢?”

    枣针又害怕起来。半天不说话,一个劲儿地落泪。

    “别伤心了,嫂子给你想想办法。明儿我带你也到老子庙,给太上老君上三柱高香,给太上老君赔个不是,别让太上老君帮他了。你呢,也别瞎逞能了。女人,总得遵守妇道,你欺负男人,连太上老君都是男人,你还不明白神仙为啥要帮汪有志吗?”

    嫂子的一番话,将枣针说得哑口无言,连神仙都帮我的忙,她枣针再能也能不过神仙哟!她心里就十分地懊恼,同时也后悔当初做得太过分了,不然也不会得罪神仙。

    这时候,额的调令拟好了。邓未来来电话说,要额在一周之内回话,只要枣针不闹事,额就可以到文化馆报到了。

    这天,额来到枣针的娘家,要接枣针回家。

    咱雉北人是要讲义气的,胜了就胜了,不能胜了还再对人家已表示投降人再去穷追猛打不是?见好就收,打了九九,就别再打加一了,这是祖上的规矩,见好就收,也是给自己留下一片余地。

    枣针见了额,再也不敢抬头了,柔柔地象只小兔子。额心中十分高兴,心里说,你枣针终于还是被额拿下来了,大老爷们总是大老爷们,女人想翻身,得看额男的高兴不高兴的是。同时也暗暗佩服邓未来,三个锦囊妙计果然不错,木想到他画了一张符就把枣针给治老实了。来的时候,额又专门把那张符找出来,贴在自己肚皮上,以防枣针有所反扑,额也好再用这王牌吓她。可见了枣针这等模样,额的担?u自然也就多余了,也就放就心了。

    “咱回家吧枣针,我还有事给你商量呢。”额见到枣针这副样子,心也软了,柔声细语地说。

    话一落音,枣针的眼泪就流下来了,枣针说:“有志,过去算我对不起你了,你要干啥你就干啥,我就求你一样,你答应了俺就跟你回去。”

    女人一流泪,额的心就更软了,说:“枣针,你也别太那个,那有两口子不生气抬杠的,你没听人家说吗?月姥娘是圆的,两口子闹气是玩的,额还能咋着你?你说吧,你要我答应你啥?”

    “么都不要,只要你把那张符给我就中。”

    额一听枣针这个要求,心里好笑,就说:“符额可以给你,但额也有一个条件,你得答应额调县里去的是。额是一个文化人,在这乡旮旯里么能为革命作大贡献啊,你说是不?”

    一听说额要调县里去,枣针倒是没有一点思想准备。早先怕额是个有工作的人,担心额会喜欢上了别的女人,所以她不准额看电影、听戏、进城,怕的是额花了心,虽说她也不喜欢弄那男欢女爱的事,但她绝不能将自己的地让别人给种了,因为那样,自己的男人说不定就是别人的男人了,将自己给甩了。现在呢,枣针心里起变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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