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厉害看看,她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的是。
“他娘的,不就是栽根葱么?有么了不起的!”额开始应战了。
“对,是没啥了不起的,咱骑驴看账本—走着瞧!”枣针毫不示弱。
此时,额们都没脱去内衣,额们不是作爱,不是性福,而是以那种特有的方式,进行一场决斗!叽,天下木有听说过。
“你不是叫板吗?你咋不脱衣服的是?”
“有么不敢的?你脱我就脱!”
额怕啥么?日个女人不是男人的本能的是?若连这个都做不成,还不成为个废人?
于是,额三下五除二,将全身的衣服脱了个精光。
枣针也不示弱,速度比额还快,额将我的最后一只袜子脱掉往床下一扔时,她已完完全全地脱光了,呈个大字形状,霸气十足地将整个床位占满。
太可恶的是,额心里说。
额将额的恨、额的委屈、额的不幸全都归罪在这位与额叫板的枣针身上,于是,额猛地窜上她的身子,以额的那东西为刺刀,向这位不讲理的女人刺去。
当额进入枣针体内的那一瞬间,枣针便下意识地“哎哟”叫了一声,这一声叫喊,标志着枣针从此由一位姑娘变成了一位女人。
“哼!”此时,额有一种初战告捷的快感,也有一种复仇解气的喜悦,额觉得枣针是额的侵犯者,你想征服额吗?木那么容易的是。相反,额认为征服一个女人,并不困难。叽。
但额错了,额并不知道额的那东西不可能一直有威风的,额对人的生理知识是零分,额太童男子的是,不仅不知道**是么回事,更不知道一男的一夜**的极限,额的话说得太大了。
很快,第一个回合告一段落。
“一盘了?”额记着额的账。
“一盘就一盘,有么啦?还差七盘哩,来呀。”
于是,额继续。
接着,额再来。
可到了第四次的时候,额觉得体力跟不上了,而且额的身体内部反应的信息告诉额,这一夜无论如何是做不了八盘的。叽。
当额结束第四盘的时候,就全身瘫软了,从她那黑乎乎的身子上滑下来,倒头便睡。
此时,枣针开始反击了:“啥?睡?这时候想睡了?当初干么来!”
额躺在枣针身边不动,枣针说话了:“娘子腔-秃舌头-母狗眼,你耍赖了可是?”
反正一夜早着呢,额也不怕。经枣针这么一激,额又上了枣针的身上。
可是,虽然这时候额在枣针身上,却不能做那种事情了,那玩艺此时象耗子尾巴,咋么也不听使唤。这时候巳经鸡叫三遍了,东厢房里巳经有了动静,说明额爹和额娘巳开始起床了。额一急,更是不行,就瘫在了床上。叽。
不一会儿,太阳巳经出山,蛤蟆湾牛羊咩哞,鸡鸭欢叫,如果额这时候还不起来,让人家看出来一对新人却赖床不起,这也就让人家看不起了,还以为额多么喜欢这个粗黑的女子,是个多么浪的男人呢。可是,枣针还是坚决不让额起床,硬硬地要争那一口气,要让额完成八盘的指标。
事到如今,额才知道“祸从口出”是多么的绝对真理的是,额就是因为说了那句错话,就让额误了终身,这且不说,还要败在这个额不爱的女人手下。
额自己错误地估计了枣针的力量,只好对枣针说:“额的确不行了的是,算额服了你了,总可以了吧?”
枣针说:“你汪有志高低还是知道怕了?”
“是,是,天下额神不怕,鬼不怕,怕的就是你的是。”
“那好,从今以后,额给你立个规矩,你可答应?”
“答应,答应,你说的是。”额心想先答应下来再说,只要不让额做八盘,暂时投降一次也不为孬。
“第一,就咱俩的时候,你给额说话,不准你抬头。”
“那是,那是。”
“第二,挣了钱都得交给额。”
“好,好的是,那第三呢?”
“第三么?”枣针笑了,说:“你得给唱戏。”
“唱戏?额不会唱戏呀?”
枣针冷笑了一声:“不会唱你咋敢向小白鹅叫板?唱!”
这是对额的奇耻大辱,揭额的短处,撕额的疮疤,这不是等于抽额的嘴巴子吗?额不唱,坚决不唱的是。
“你不唱是吧?”枣针声音不大,话音中却充满力量。额不是不敢与她作个殊死的较量,而是怕惊动了东房间里的额爹,如果额与枣针发生了矛盾,额爹肯定将所有的棍子都打在额的头上,一提到额爹,额全身的劲儿就消了,立下的志气就破了,满身的神气就就散了,真是没办法呀,谁叫我是额爹的儿子来着?
额向枣针哀求道:“你这是拿刀子剜额的心哩,额看中了小白鹅小白鹅又木有看中额的是,你还有啥不放心的?现在咱爹咱娘都起来了,要是让他听见、、、”
“听见怕啥?听见说明咱俩好,老公公老婆婆不兴让儿子媳妇好呀?唱!”
此时,枣针将额的裤子紧紧地摆攥在了手里,这就是她的刹手锏,她这一毒招,逼得额满脸出汗。
“那,那,那额就会一句。”为了过了这一关,为了将来的将来,为了额今后能摆脱眼前的这个泼妇,额只好采取曲线救国的办法。
“一句也中,快点唱。”枣针也看出额被他逼到墙角了,她也见好就收,答应了额的要求。
额木有办法,只好用轻轻地学着小白鹅的拉魂腔,轻轻地唱道:“哎哟哟张郎呀,额的夫哟、、、、”
枣针卟吃一声笑了,她将裤子扔给了额。
额接过裤子,接过被人践踏过的尊严,眼泪漱漱地流了下来,滴在了裤子上。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