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抱着某个人或某群人一起死。李开心把衣物放在河边,还放了一百块钱在兜里面,花溪离市区也有十多公里,最起码不能让楼疯子走路回家吧。
楼云霄在河边洗了好几个小时,当他拿起岸边那套hellokitty的秋衣时,瞬间把李开心这厮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底朝天。楼疯子犹豫了很久,到底是裸奔还是穿上这套衣服,最终还是势比人强的低下了头。
秋季的黄昏,当一个一百八十多公分,穿着一套七分裤六分衣的hellokitty,再拖着一双拖鞋的人走在街上,除了回头率暴增之外,是无论如何都打不到出租车的。
花溪是郊区,没有那个出租车司机会为了赚一点小钱而放松警惕,就算不是变态杀人犯,哪怕遇见一个搭车的疯子终究不是好事。
楼疯子招了几十辆出租车,在路边站了一个多小时,没有一辆车愿意带他回森城。没办法楼疯子只好做大巴回去,当然一路上免不了吸引他人的目光。
楼疯子的光辉事迹多不胜数,但就此认为他是一个没有思想的人,那就大错特错了。楼疯子不仅有思想,而且层次很高,他的歪理与李开心的谬论合在一起,可以说是天作之合。
今天达德锡睡醒之前,他们二人就在思考同一个问题。世间能让两个疯子一并陷入沉思的事并不多,因为疯子往往更加接近真理,同时还是两个。
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在前一节历史课上,李开心和楼云霄共同探讨了一个问题,为何在华夏的历史上北方游牧民族永远处于主动权,而南方农耕民族往往处于被动。
这个问题从而导致了,南方农耕政权在冷兵器时期,经常接受北方游牧民族的洗礼,中原军队远征大漠却很少有所斩获,绝大多数的情况是或受伏击,或无功而返。
怎样才能永绝边患,成为了李开心与楼云霄思考的核心问题!
把草原上的原住民屠杀殆尽?
就算如此,还会有其他地方的人迁移到此处繁衍,或数十年或百余年,一旦他们发展到一定程度一样会成为中原政权的心腹大患。
那么修万里长城把整个草原给围起来?
这样更不科学,工程量大得无法完成不说,整个大草原也不是城墙能完全圈住的。
那天晚上,还在思考这个问题的李、楼二人分别对着自己家中的东亚地图圈圈点点。他们都想先于对方一步,找到问题的答案。
深夜,想了多时的李开心,终于找到了一些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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