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姓杨的身上收回视线,陈柏宇依旧保持着笑容,看起来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但谁又清楚呢。
估摸着这回来的人不会少呢,就是不知道,杨家里面是不是有一些隐世的老家伙,要是那些人都来了,可就麻烦了。
迟迟无法突破到化虚境,这是很危险的,更何况,唯一还算称手的兵器,妖月,都被人给盗了去。
还好,鬼器和他之间的那丝联系还在,暂时还不用担心,就算真的怎样了,以后再抢回来就是了。
唯一的不确定因素,是赵军那小子,想到他陈柏宇忍不住叹息,也不知道他被抓了之后怎样了。
目前,最值得怀疑的非姓杨的莫属,可惜没有证据,真要怒冲冲的跑人家地盘上撒泼,不定被整成什么样。
陈柏宇冷冷的往杨林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然后便跟着大部队出了教堂,接下来是去酒店,所料不差的话,今天的恶战在所难免。
作为伴郎,陈柏宇返酒店坐的是最快的一趟车,一下车便赶往宴厅门口迎宾,来的人不少,其中不乏对陈柏宇有所了解的。
“您是,陈医生。”
来人用上了敬语,刚和一人握着手的陈柏宇一脸诧异的扭过头,面前的年轻人相当陌生,正带着谦和的微笑看着他。
好吧,其实这里所有人对陈柏宇来说,都很陌生,只是被一个陌生认出来。还用上敬语和自己说话,多少有些怪异。
“认识我?”陈柏宇点点头,表示他就是,同时疑惑的问道。
“太好了。”得到确认,男子更加兴奋的咧开了嘴,上前握紧了陈柏宇的手,道:“小子葛磊,没想到在这碰上陈医生,一会儿一定喝两杯。”
葛磊?
对陈柏宇来说,是第一次听到的名字。但对于一些人来说。却是如雷贯耳,名气是有,不过是曾经罢了。
京城葛家,若是十年前来说的话。可以排得上京城一流家族的顶尖势力。可惜家族人丁不旺。到葛磊这一代已经是只此一脉了。
相对于其他的大家族来说,早在几年前,葛家便被排除了一流势力的名头。如今只能算是靠边站的二流家族。
但当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对一些人来说,葛磊在京城还是有些影响力的。
然而,葛磊此时却对一个从未在京城走动过的年轻人表现得卑躬屈膝的,这不禁让一些人感到疑惑,但也只是疑惑罢了,并没有要上来自贬身价的意思。
能来这里的,除了少部分的亲朋好友,哪个在京城不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没必要为了个从未见过的小子去特意摆笑脸。
“你在哪见过我么?”陈柏宇感觉挺有意思的,特别是葛磊眼里并没有世家子弟固有的势利,而是真真切切的在和自己交谈。
所以,他也挺乐呵多认识一个朋友,至少比欧阳凯要真诚多了?
和陈柏宇聊了几句,葛磊倒是不显生分的一块站在门口当迎宾了,还愣是把另一个迎宾给赶走了。
“上次在欧阳凯那见过,对陈医生我也是神交已久,只可惜一直没有机会认识一下。”
原来如此,他说的是自己第一次到欧阳凯别墅的那次吧,正好后者宴请了不少人,因为都不熟悉,自然就没有记住葛磊。
看来认识欧阳凯,还真是喜忧参半呢,麻烦不少,也能认识一两个有意思的家伙,就像葛磊一样,当起迎宾来熟门熟路的,陈柏宇反倒一边凉快的待着了。
正自出神之际,杨林,不知从哪挤了过来,皮笑肉不笑的冒出一句:“陈医生,你在这呢,晚些时候还有好戏上场,可不要走太快啊。”
说罢,人大摇大摆的往里面走去了,满头疑惑的葛磊,和心头冷笑的陈柏宇。
杨林是什么人,葛磊作为曾经的大家族不可能不知道,见气氛不对,忍不住上前问道:“陈医生和杨家的人也认识?”
“谈不上认识。”是有仇,陈柏宇默默的在心里补上一句,转头冲葛磊笑问道:“怎样,会不会后悔与我认识,麻烦可是不小呢。”
“切,姓杨的个个小肚鸡肠仗势欺人的,我和姓杨的就是绿豆对王八,早就瞪上眼了。”
咳咳,差点被逗得呛到,你丫也太逗了,把自己跟杨家比作绿豆瞪王八,真行,陈柏宇苦笑的拍了拍葛磊的肩膀,示意他开席了,不用站这里了。
王建发那小子也不知道从哪里跑了过来,拽着陈柏宇就往首席走去,那里基本已经坐满了,姓杨的一名长者也在,这情况……有些不好啊。
只有王建发这傻小子什么都不知道,以为是自己的婚礼就是随心所欲,当然,他想感谢陈柏宇的心情,并没有错。
就是有些人……
“怎么,谢老头,这年轻人是谁啊,要我们这么多老头子等他,架子挺大啊。”一出口就嘴贱,明知道陈柏宇作为伴郎必须在门口迎宾,杨家来的长者杨宗浦,就非要眼睛不是眼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冷嘲一句。
本来嘛,儿孙大喜之日,不会有人在意这点小事,只不过杨宗浦这个老狐狸,偏偏就是要提出来,用意再明显不过了。
人是你老谢家的女婿请来的,我现在就是看他不爽,说不定还有后续的一些手段,你老谢家要站在哪边,先表个态呗。
“建发,这位小友是?”一听语气不对,王建发立马抢过话尾来,“爸,这位是陈医生,是我跟玲玲的恩人,今天是来给小子当伴郎的,方才陈医生在门口迎宾,所以……”
“行了行了,找个位置坐下吧,开席了。”谢世忠摆了摆手,一脸不耐的样子,同时也说明他的立场了。
末位!陈柏宇心中冷笑,表面上没有丝毫变化,默默的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了下来,在场的皆都吃笑,只把前者当笑料来看。
只有谢世忠心头一震,陈柏宇的这份心性还有胆气都让他惊惧,他开始猜测自己是不是做错了选择,可惜话出口要收回来可就难了。
“唉!”
谢世忠暗自叹息,看来自己是老了啊,连和杨宗浦叫板的勇气都没有,还不如人家一个年轻人。
陈柏宇没有发飙,这种小把戏,还真无所谓,他也不会有求这些人的时候,坐到自己的位置后,作为伴郎的他率先举起了酒杯,从座位上站起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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