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快了,就到了!
望着车窗在慢下来的景sè,陈柏宇焦急的锤着两边大腿,车子还没停稳他就已经冲到了后车门的位置,只等车门一开就跟一阵风似的钻了出去。
熟悉的家乡,虽然离开不过几天的时间,可是却有这么大的不同。陈柏宇现在是连静下来好好呼吸一下家乡的空气都没心情。一下车他就直接叫了一台摩的,毕竟要到他家里还有一小段路程,若是走路怎么也得半个来钟才行。
用着本地话拦了摩的,省得被当成外地水鱼,到时候坑钱不要紧,主要是带着你兜老大一个弯。不知道的人被这么兜法,肯定还以为就是这也远呢,哪里知道这些都是惯有的赚钱方式,利用的就是外地人对地方的不熟悉。
回来得急,所以陈柏宇也没有带行李,也就是空手这么回来的,坐摩的倒也省事。
迎着扑面而来的暖风,陈柏宇此刻内心七上八下的,既盼着早点见到自己的母亲,又害怕看见母亲不久人世的样子。
“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陈柏宇只能一路这样提醒自己,一边不停的搓着手心,因为紧张的关心,手心也已经被汗液渗得湿滑。
到自己那条村的时候,陈柏宇直接在村口下了车,丢给摩的佬五块钱,快步往家里跑出。村里的路是泥沙铺成,每次下雨都弄得坑坑洼洼的,车子根本进不来,就是进来了也没有人家两条腿快。
“呼吸~呼吸~”
拐了好几条巷子,陈柏宇终于到了家门口,一手扶着墙重重的喘了几口大气,看着虚掩的木门,他直接推开走了进去。
屋子里的光线有些昏暗,农村的房子错落无序,除了主要的一条大道,房与房之间都是一条小巷子,采光这种问题根本就容不得考虑。甚至许多房子都还是比较久远的土房,墙体匮裂,碰上大的风雨就该光荣退休了。
“妈,妹儿,我回来了。”
没有回应,屋子里静悄悄的。里面只有两个房间和一个既是厨房又是洗手间的小房间,农村人没那么讲究,有一米地也得当一米二来使用。
陈柏宇推开母亲的房门走了进去……
……
“老孙头,我出去一趟,给小琳送点饭去。大英子病得不轻啊,听说是快要不行了,可怜了小琳啊,好好一个闺女愁得茶饭不思的,这ri渐消瘦的怎么顶得住啊。”李婶将两盘小菜装进篮子里,一边冲着坐在一旁看码报的老孙头说道。
“去吧去吧,都是邻居,这点忙能帮就帮。”老孙头摆了摆手,吐出一口大白烟。
“诶?老孙头你听,隔壁怎么有开门声,小琳还在医院照顾妈妈呢,是不是遭贼了?”李婶刚走出两步,就听到隔壁传来的开门声。
这一想不对,隔壁就是陈英家的房子,现在人家正病着在村东头的卫生站呢,女儿就在一旁服侍,儿子出门在外的,怎么会有人这时候进去。
说不定就是小偷趁着她家现在没人,想进去捞点东西,这年头这样的人多着呢。就上个月,李婶去买菜还才听说,就村里有名的万元户一家出去旅游,才一个星期,回来家里就让人给搬空了,连根电线都没留下。
老孙头一听李婶的话,皱起了眉头,使得整张脸看上去都被皱纹掩盖了起来,细细听了会也没啥动静。不禁督了一眼正愣在门边儿的李婶不满的说道:“就你耳朵灵,我咋没听见声音,赶紧去给人送饭吧,别久了饿着了。”
砰——
一声闷响,老孙头这回是听实在了,腾的从靠椅上站起来,和李婶对视了一眼抄过墙角的扁担就往隔壁奔去。
……
屋子里太过昏暗了,陈柏宇走到床头没看到母亲,妹妹陈琳显然也不在家里,急得他正准备往外面去,不巧碰到了桌子上的陶瓷杯子。
一下给重重的砸在了地上,摔成了碎片。
“真笨,妈生病了应该在医院才对,我真是急糊涂了。”
陈柏宇一拍额头,抬步走了出去,正要走到外面大门的时候,一道黑影对着脑袋猛地砸了下来。
这一下要是砸中了不死脑袋也得开花,幸亏是现在,换成昨天之前陈柏宇相信自己肯定躲不过去。得到了五行鬼仙的传承,身体各方面已经发生了一下改变,虽然还没时间去适应,但是对于危险的感觉可是深入灵魂的。
“有贼!”
脑海里瞬间闪过这个念头,心间升起一股自信,这木棍砸不到自己。随即身子往后一倒,保持着身体仰视的状态,木棍就这么砸在了脚边的地面上。
陈柏宇抡起拳头,就准备给这大胆的贼来一下,光天化ri的就敢明目张胆的进来行窃,还企图伤人,这样的家伙怎么也得给点教训。这一下动作完全是出于身体本能,他连进来的人长什么样子都没还细看,拳头已经舞了出去。
“啊~”
不对,这叫声这么熟悉,陈柏宇定睛看去,这不是隔壁的孙大叔和李婶嘛。
“不好!”陈柏宇暗道一声,忙把快砸中老孙头门面的拳头给收了回来,他这一下可是使劲了全力的,要不是听到李婶的呼喊,这一拳出去估计能把老孙头砸个半死。
“孙大叔别,我是小宇。”
他收手不打紧,人家老孙头可没看清楚他是谁,cāo起扁担就准备来多一下,这还得了,陈柏宇赶紧叫了一声,阻止老孙头接下来的动作。
“小宇,你真是小宇,哎呀你可回来了。快,快跟我去卫生站,你妈这回病得很重啊。”
李婶一听是小宇,忙从老孙头后面走出来,把着陈柏宇的手就往外面拉,末了不忘回头冲老孙头喊了一声:“老孙头家里你看着点啊,我赶紧带小宇过去。”
陈柏宇手一紧拳,心里咯噔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重重敲了自己一下,任由李婶在前头拽着自己往卫生站方向走。
“李婶,我妈到底得了什么病,怎么这么突然?”陈柏宇不安的问道,他现在心里最怕的就是母亲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这病也奇怪,就是劳疾,本来这种病也不是大病,卫生站能看好。可是大英子这病是潜伏了多年突然爆发的,一下子就把人拖到了鬼门关上,卫生站那陈大夫也是老中医了,他都表示素手无策。”李婶头也不回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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