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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临门之农家医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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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 观念问题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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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咬了口窝窝头,伏秋莲咯噔一声,疼的她脸都变了形——这窝窝头也太硬了吧,好像石头!纠结着用眼角余光一一扫过去,她发现身边的其他人竟然吃的倍香儿,两个孩子应该是老二家的,小的应该三岁左右,大的也不过就是五六岁,坐在炕边上往嘴里扒饭,吃的一嘴一脸的,脖子衣领上都是湿湿的,还不时的发出吧唧嘴的声音……

    两个孩子一边吃一边掉,一碗汤倒是洒了大半!

    伏秋连看的有些咂舌,就这样由着她们自己弄一身?

    这一顿饭,伏秋莲没动一下筷子在!

    等到回了他们三房的厢房,连清有些犹豫的看着她,“你要是不舒服就说。”不是说孕妇都要吃很多东西吗,刚才她好像是一口东西都没吃,要知道她以前可是吃东西最多的一个,连清有些小心冀冀的眼神看的伏秋莲头疼,本来还有几分胃口的,直接躺在了炕上。

    只是一躺下去,得,问题又来了——她以前也是北方人,也听说过一些人讲什么炕,可听过却不代表她真的睡过这种东西啊,现在穿了一回,竟然让她睡了回炕!可你说炕也罢了,反正都是睡觉的地儿,以前也不是她在睡,她就是想反对也不成。

    可问题是,你能不能下头多铺两床褥子啥的?

    这硬绑绑的好像睡在土疙瘩上。不过也的确是睡在土疙瘩上。

    炕不就是土坏盘的?

    “你先睡,我再看会书,要是口渴就喊我——”连清细心的把灯焾又减了点,让本就不甚亮的光线又黯了几分,那小心冀冀的样子看的伏秋莲直觉得牙疼,忍不住出声反驳道,“你把那灯再弄大点,不用担心我,我不怕光线的。”同时也在心里嘀咕着,他以前就是这样看书的?光线这么暗,能看的清吗?

    “没事,我看的到。”连清张了张嘴,神色有些复杂的看了眼伏秋连,瞬间又把眼神移开,没一会,悉悉索索的声音后,连清已经端端正正的坐在屋子里唯一的那把椅子上看起书来,如同老僧入定,目不斜视,明明他是认真读书,可看在伏秋莲眼里,却给她一种感觉——连清在躲她!

    “连清,连清——”连叫了两声,连清才听到,放下手里的书,一脸疑惑的看向伏秋莲,似是这会才正视到伏秋莲嘴里的称呼,眉微微拢起,正色看向半靠在炕上的伏秋莲,“娘子,你不能这样称呼我,这是不合规矩的。”

    规矩,好吧,伏秋莲盈盈一笑,“那你说说,我要怎么称呼你?”

    “你,你可以如同用饭时侯那样叫我相公,或,或是夫君——”话还没说完呢,连清自己先红了脸,手里的书被他用力握了下,他抬头看向伏秋莲,“娘子刚才唤我何事?若是没事,我还得继续读书,还望娘子别打扰我才好。”

    “这炕太硬,硌的慌,我睡不着。”

    “——”

    “还有,这屋子太冷,别说火龙了,连个炭盆都没有,冷的很,冻的慌,我没睡意。”

    “——”连清在心里幽幽的叹口气,他就说怎么晚饭时那样平静,原来,都在这里等着他呢?放下手里的书,他起身竟是朝着伏秋莲拱身一辑,“让娘子受委屈,实在是为夫的不是。可是娘子,并非为夫推脱什以,我家条件实在就是这般的——”

    “我可冷的睡不着。”伏秋莲眨眨眼,望着连清不出声。

    “可咱们家里也没棉被了啊。而且,大嫂二嫂家的炕都只铺着稻草,就咱家的还铺了褥子,娘子你还嫌弃——”连请后头的话没出声,可伏秋莲却听的明镜似的,不就是嫌弃她,觉得她好吃懒做没个正形,又挑三捡四干不了活就知道折腾吗?

    “是,是我不知好歹,是我自作自受,冻死我得了。”心里也来了火,动了下身子,咕噜,整个身子缩成一团钻进了被窝,地下头,看着她突然发起火,连清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是刚才还嫌炕硬,被子少,怎么这会就突然睡下了?

    可看着那缩在炕上的一团,连清还是认命的起身,把自己唯一的一件早被磨破了边的棉袄轻轻披在了伏秋莲的身上——好男不和女斗,更何况这个女还怀着他的孩子,是将来他孩子的娘?他是男人,让让吧。

    半夜,伏秋莲被冻醒,手脚冰凉,全身直打哆嗦。都要冻死她了,昏黄的灯光下,是连清认真看书的侧影,伏秋莲也顾不得欣赏了,再这样下去她得被冻死,扯了嗓子喊,“连清,相公,连清相公——”

    听的连清嘴角直抽,她难道还有叫别的名字的相公不成?揉揉眉心,他看向伏秋莲,“怎么了,可是要喝水?我帮你去倒——”抬脚要走,却被伏秋莲给唤住,“等等,你站下,我不是要喝水,我是想和你说,我快要被冻死了,你给我想想法子升点火吧。”

    “可,可怎么升?”半夜三更,外头的雪足足到了傍晚才停下,这会让他想办法升火?

    “我要是有办法还问你?”伏秋莲瞪了眼连清,自己披着被子坐起来,嘴唇都直打哆嗦,“家里真的一床被子都没有了?要不,你再找找看?”

    “不用找了,没有。”

    “那,要不,你帮我找个瓶子啥的,装满开水给我捂着?”

    “开水得去烧,半夜去烧水?”连清硬着头皮继续小声的劝着,“你以前不也是照样垯来了,要不,我给我再多找两件衣裳搭被子上头?”搭个鬼啊搭,一层布有个屁用?籍着昏黄的灯光,伏秋莲四下打量,低头地下看时,双眼一亮,“我说连清,咱家这睡的不是炕吗?不是能烧的?”是能烧的吧,她记得好像家里爷爷辈的那时侯常唠叨着说什么晚上睡觉前炕烧的旺旺的,很暖和的样子,为什么连家的炕这么冷?

    难道,不是一样的物件儿?

    “炕是可以烧,但咱家的炕——”连清略顿了顿,带着一抹涩意道,“咱家只有爹娘,还有小四的炕是可以烧的。其余的几个屋都不准烧炕。”

    伏秋莲一听就炸了,凭什么啊,这是虐待,这是歧视!气呼呼的瞪圆了一双杏眼,“我不管,你现在拿柴去,我就是要烧坑。现在,马上,立刻。”看着连清整个皱在一起的脸,她又加一句,“对了,不止是今晚,从今个儿开始的以后,每一天每一晚上我都要烧。谁要是敢拦我,我,我,”连着两个我字出口,最后伏秋莲瞪了眼连清,“不让我烧坑我就回家找我爹爹去。”

    “……你现在烧了柴,明早的饭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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