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像是人的脚。”围成一团的士兵有人如此推测。
这白色厚暖的长包袱里,难不成藏了一个人?
宣德毫不犹豫的抽出长刀,另一手则抓住长包袱的圆顶帽的那一端襟口打算一探究竟。如果有危险,他随时可快到一抹,将此不明物体剖为两截,了结此物。
“这东西从哪儿来的”
“禀宣德大人,这是咱们刚在扑灭左翼火势是发现的。当时火海内一片坍塌混乱,可是就这东西的四周没有火焰延烧过去,很是奇特。”
“是的,宣德大人。”另一名士兵及时补充。“在我冲进火场内扛起这东西之前,这团白色包袱周围有道成圆形的界限。圆形界限外,都是火苗,其内却一点星火也没有,好像……有股无形的屏障。宣德大人,这究竟会是什么东西啊”
突然间,这长条形的雪白包袱微微蠕动一下,所有人霎时弹向后方好些距离,只剩下宣德留在长包袱一旁,坚持要把事情弄个明白。
“叔……小野……”包袱内传来十分微弱的喘息,与呢喃。是人,那包袱里裹着是人!宣德倏地狠手一扯,撕破轻暖却结实的白布包,其间赫然出现一张半昏半醒的惊艳容貌。
“是个女娃!”躲在老远围观的士兵们突然神勇的喊出谜底。
“还活着吗?”一名士兵抖声说。
宣德凝视着这不可思议的景象。神奇的白布套,神奇的自卫能力,以及在火场中一切匪夷所思之下出现的娇弱可人儿,这是怎么回事?她是谁?
“小野叔叔……”悠理渐渐自昏迷中苏醒,可她头好昏,一阵又一阵的的胀痛着,双眼星花一片,她努力乏动双眼,却什么也看不清楚。
她是活的,而且说的是汉语。宣德牢牢盯着她的一举一动,眼神冷冽而骇人。穿着一身臃肿的长雪衣,悠理想坐起身来也无能为力,加上她耳膜隐隐作痛,仿佛一只四脚朝天的乌龟,拼命挣扎却心有余而力不足。
既然还有力气挣扎,就表示她四肢健全,无啥大碍。宣德鼻间轻叹一声,收到入鞘,霍然战起身来下令。
“将她也绑到大军帐内,听候处置。”
“可是宣德大人……”“对方来历再怎么诡异,也不过是个小女孩,对她有必要像对敌兵那样的捆绑逼供么?”
宣德只是斜眼狠狠一瞪,开口说话的士兵立刻吓得缩头缩脑不敢啰嗦。
“这是怎么回事?”悠理转为清醒的嗓音打破了凝重而难堪的气氛。“你们是谁?我怎么会躺在这里?”
除了宣德,所有人全傻愣愣地看向白色长包袱里露出的那张娇艳的小脸,哑口无言。
“这正是我想问你的问题。”
人群中唯一冷静,也是唯一令她感到压迫感十足的男人,就站在她身侧,睥睨她躺在一身厚重的雪衣里动弹不得的狼狈样。
“请问……可不可以先拉我起来一下”她由里到外穿的一层又一层的,衣服厚得连衣臂都很难弯曲的地步,更别说是自己站起来了。
大家虽然都很想帮助这小美人一臂之力,可是面对宣德冷酷的独裁架势,没有人敢轻举妄动。
“这是什么东西?”宣德倨傲地踢了踢她身上银白的雪衣。
“喂!”你这家伙实在是很没礼貌,哪有人这样用脚踢人的!你们这么多人,难道就不能帮忙扶我一下吗?”
“你由哪里混进来的?”宣德虽然语气冷冽,但还好他问话时刀没出鞘,众士兵省了不少替她担心的冷汗。
“我……什么混!”悠理气死了。“我在飞到这里的时候已经取得落地签证,你别把我说得好像非法偷渡客似的!我可是有合法证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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