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白尧苏淡淡摆手,沉思一会儿抬首直言道:“司大人,我今日本也是为了你司家的事而来,前因后果司婵也已告知于我,我是白家女,自然不会冷眼放任这等冤屈存在于世,只是我想知道,当初您被陷害之时有留下什么可以平反的证据吗?”
“证据?”司南愣了一下,一双老眼浑浊,与先前的精明狡诈丝毫不同,听了她的话愧对低首,叹了气道:“当初老朽以为是皇上一手策划,哪里有留下什么证据?一心被仇恨牵引怎会细想其他?”
“如此,倒有些难办。”白尧苏沉吟,却见司南身边的妇人眼睛一亮,连忙问道:“夫人可有想到什么?”
众人听了白尧苏的话齐齐看向妇人,妇人羞愧一笑转头看向司南:“老爷,你可还记得这厅内摆放的八仙桌?”
八仙桌?白尧苏眼睛一亮,看来不出自己和凤离所料,这八仙桌果然有问题!白尧苏暗自欣喜,丝毫没发现身旁的不邪听了这话目光闪了闪。
司南疑惑,见妇人不是无意问起,开口回道:“自是记得,这桌子不是被改放到了祠堂?夫人当初说很喜欢这八仙桌为夫还觉奇怪,为何这么大的宅子夫人偏偏喜爱一个桌子。”
“你们跟我来就会知道妾身为何喜爱了。”妇人轻笑眼里却又带着丝愧疚与悲凉领着众人去了祠堂。
不邪抱胸亦步亦趋的跟在白尧苏身后摇头低语:“这一家人怎的这么爱走来走去。”
白尧苏自是听到了他的抱怨,当下毫不留情鄙夷道:“等你做了鬼就知道为什么喜欢走了。”
不邪一怔,撇唇,墨黑的眼左右翻转,不知在想着什么。
众人再次回了祠堂,妇人率先走了进去,入目所及之处单调至极,供台空空如也,前方一张八仙桌方方正正的摆在那,暗沉的颜色散发着腐朽的古木气息,妇人顿了顿来到桌前,双手齐伸,一个旋手将桌子打了个粉碎,司南疑惑看着她蹲下身在木屑中翻找,拿出了一张暗黄的信封,老眼一愣连忙上前拿在手中细看,许久才激动的看向妇人。
“这。。。这是?”
“这应该便是官长仁与官雪樱合谋陷害司家的书信往来。”话落见司南与司婵皆愣住,妇人这才又叹了口气接着道:“当日妾身无意遇见樱儿身边的丫鬟,从地上捡到了她袖中掉落的书信,许是她良心发现告知妾身定要好好守着这封信,日后必有用处,妾身不解,见她面色惶恐不安,这才将这信藏在了桌下的夹缝里。”
“那为何司家当日遭受陷害时夫人不将此信拿出来?”白尧苏蹙眉,难道她不知道这信关乎着司家上下的生死存亡?
“是啊二娘。”司婵同样不解,如果当初拿了出来她一家上下又怎会如此凄惨?
“唉。”妇人叹了口气,含泪看向司南:“老爷,都怪妾身一时心软,以为这信是歹人故意为之,因而不敢拿出来生怕牵连了姐姐姐夫,今日若不是婵儿,恐怕妾身还。。。还。。。”说到这妇人掩面而泣。
“罢了罢了。。。”司南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经恢复清明,伸手将信交给了白尧苏:“白姑娘这信就交给你处理了,我司家上下的冤屈就拜托姑娘了!”说罢就要弯身跪下,白尧苏连忙扶住他:“司大人严重了,今日我来还有另外一事要做。”说着白尧苏和司婵对视一眼。
“是啊,爹爹,女儿让白姑娘帮忙把白玉菩萨拿了来,本是害怕爹爹在七月十四做乱想着借它震一下,如今既已无碍,这白玉菩萨。。。”司婵为难道。
司南咧嘴一笑,挥手道:“既是无用不如就赠予姑娘了吧,留在司家也是徒增宵小之人记惦,就当是老朽对姑娘的谢礼。”
“如此,便多谢大人了,不过这白玉菩萨这两日是必定要在司家的。”白尧苏怕他们想歪复又说道:“大人不要多心,这白玉菩萨是修身的好东西,司大人原本性纯良,如今再借这白玉菩萨洗涤,身上的恶鬼之气必会消去,届时司大人便可和家人一起进入轮回道,再世为人了。”
“当真?”司南喜道,他不担心自己,只担心女儿与妻子,不忍她们继续为鬼飘荡世间。
“当然。”白尧苏点头。
一番功夫下来,白尧苏摒除了闲杂恶鬼,将白玉菩萨从净魂戒里拿出放在了供台上,佛光突现,白尧苏皱眉施手在司家祠堂外设了结界,一切安排好后,和不邪一起在司家人感激的目光下出了祠堂,看着祠堂所在的地方成为了空地,白尧苏舒了一口气,总算是了结了一件事。
“白家的女人都像你这么有能力?”不邪抱胸看着白尧苏调笑,一张粉唇轻勾,似笑非笑。
白尧苏轻瞥他一眼,转身迈步:“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像你这么爱凑热闹。”不知为何,白尧苏就是不想和他好好说话,一看到他调笑的嘴角就让她想起某张脸,亦仙亦妖,风华绝代。
摇摇头,白尧苏翻着白眼将凤离的脸从眼前打落,不邪追上前去倒退走着,看她道:“你这模样是想起了谁?”
“和你有关系?”白尧苏白他一眼,不邪挑眉,墨发在空气中飞舞着,月白衣衫被风吹的作响。
二人逗着嘴出了司家老宅,没人看到暗沉的朱红色大门旁那一闪而逝的衣角和鲜红的同心结穗。
一抹阴柔的邪笑在空气中响起。
“女人,你变得。。。连我都快不认识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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