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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来自哪颗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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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六十一.赔钱来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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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笑笑死死盯住计三强,等着他回答。

    虽然计三强的脸上表情仍是一副可怜样,但是两只绿豆眼快速地转动着,还不时地瞄向她的身后。

    不用回头,凌笑笑就可以猜到他是在看贾得仁。

    “怎么,计科长是想体验一下牢饭了?”凌笑笑又加了一点压力。她觉得像计三强这种人,属于软蛋,挺不住威逼的。

    果然,计三强的脸拉得更长了,他低声嗫嚅,“这个,这个……”

    “咳咳”两声干咳声响起,计三强抖了一下,马上闭紧了嘴,耷拉下脑袋。

    哼,贾得仁是在警告计三强吧,凌笑笑回过头,假装体贴地问,“贾副院长,是被烟呛到了,还是……”

    贾得仁假意听不懂凌笑笑的意有他指,呵呵地笑笑,“多谢院长关心。我这不是年纪大了,再加上有点胖,所以容易起痰嘛。不好意思,您继续问。”

    继续问?凌笑笑可不认为现在可以从计三强的嘴里套出点东西來。于是,她转身对李大双说,“麻烦你把这个纵火犯送到警察局。”

    李大双闻听此言,双脚一并,习惯性地行了一个军礼,然后就架起了计三强。

    凌笑笑也不理计三强了,吩咐贾得仁调查一下火灾的损失,然后向她汇报。说完后,她就和董必清,孙俏俏先回医院行政楼。

    在她的身后,贾得仁收起了浮在脸上的笑意,圆圆的眼睛里闪着叵测的眼光。

    凌笑笑回到了新收拾好的院长办公室。坐在窗边沙发上的周律师关心地问,“笑笑,火情如何了?”

    “周伯伯,沒事了。”凌笑笑快步走到他的对面,坐了下來,“是计三强放的火。”

    “是吗?”周律师的眉头纠了起來,“看來,对方已经动手了。”

    凌笑笑抿了一下唇,眼中精光闪过,“这样也好,让藏在暗处的人都跳出來吧。只有敌人在明处,我才好准备应战。”

    “笑笑,我会帮你的。”关好门的董必清走了过來,坚定地说。

    “是的,你不是孤军作战。”周律师郑重地说。

    凌笑笑心里暖暖的,虽然前路未明,但是自己的身边还是有愿意支持和帮助的人,所以就算有风雨,一定可以闯过去的。

    接下來,凌笑笑三人就开始研究要如何把凌正安排的人合法地从医院里剔除出去。正如凤天凌所说的,周律师和董必清的意见也是先把这些人从原來的位子上调开,把他们搁置起來。如果对方按兵不动,再设计找到他们的差错,开除出院。

    在他们讨论的时候,孙俏俏守在门前。

    “咚咚咚”,当三人正研究到要如何查对医院的账务时,办公室的大门突然被人敲得震天响。

    凌笑笑觉得眼皮一跳,有种不祥的感觉。

    “谁啊?”孙俏俏喊了一声。

    “开门!开门!开门!”这回不仅有敲门声,还有踹门声和叫嚣声,真是來势汹汹。就算看不到外面的情况,屋里的人都能猜到绝非好事上门。

    凌笑笑皱紧了眉头,觉得一定是來者不善。她看了一下银发苍苍的周律师,不想连累到他,“周伯伯,您先到隔间去休息一下。我來处理。”

    周律师银眉挑起,“笑笑,我不是怕事的。”

    “周伯伯,您放心,我可以搞定的。”凌笑笑拍拍自己的胸,顺便冲董必清挤了一下眼睛。

    董必清心领神会地扶起周律师,“周董,您就在一旁,看笑笑对付这些事吧。等不行的时候,您再出马,可好?”

    周律师知道凌笑笑是担心自己,想了一下,也不想太拂逆她的好意,就随着董必清进了办公室隔壁的小休息室。不过,他还是不放心,拉开了隔帘,坐在玻璃墙后面,看事态发展。

    凌笑笑拨打了医院的保卫处,竟然是忙音。哼,是巧合吗?她暗地嗤笑。

    由于外面人的野蛮对待,办公室的大门竟然承受不住,被生生地推倒了。灰尘未消,冲进來一群披麻戴孝的人來,一个个凶神恶煞的。

    其中有一个满脸络缌胡子,虎目豹眼的肌肉男,扬着拳头,直奔凌笑笑而來。

    从隔间出來的董必清,不由惊呼一声,“笑笑,小心!”

    凌笑笑却不慌不忙地拉过一张椅子,坐了下來。

    当男子的拳头就快打开凌笑笑面门时,只听到“叭”的一声,他就狗吃屎地砸在了地面上,背被人踩住了。

    凌笑笑嘴唇勾起,笑得甜美,眼中流光四溢,“哎呦,这是怎么回事?我又不是你家祖宗,怎么见面就行这么大的礼?”

    “妞,这家伙是沒看过美女。”把肌肉男撂倒的孙俏俏狠狠地踩了一下他的背,也调侃道。

    肌肉男的吃亏,让闯进來的那伙人傻了眼,一下子变得安静极了。

    凌笑笑扬了一下眉,收起了脸上的笑意,“说吧,你们來闹什么?!”不过寥寥几眼,她就猜到了这是一伙医闹。不过,他们这么快來找自己这个才当上院长的人的麻烦,这背后沒有阴谋吗?

    这时,有一名看起來老实巴交的年轻男子被推了出來。

    “柱子?!怎么是你?”董必清惊呼一声,快步走到这名男子面前。

    被称为“柱子”的年轻男子,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垂下了头,双手不安地在搓动。

    “必清,这个人,你认识?”凌笑笑也看出了柱子的心虚,心想一定有什么故事在里面,于是就问董必清。

    董必清是一个黑白分明的人,此时气红了脸,顾不得回答她的问題,只顾质问柱子,“你这是來闹的哪出?”

    “我……我……”柱子结巴得说不全话,也不敢抬头。

    这时,从人群中又冒出來一位干瘦,黝黑的老头,一张嘴,露出一口大黄牙,“怎么了?欺负我们农村人啊?你们医院害得我家大侄子沒了娃子,还这么横?”

    老头光说还不算,竟然吐出一口老浓痰在地上,“呸,我们今天就是來找医院赔钱的,一条人命啊。”

    “柱子,你媳妇的情况,我们不是和你解释清楚了吗?如果不把孩子拿掉,就会危及她的生命。当时的手术单子,不也是你签的吗?医院看你家条件不好,还免了一半的手术费。你怎么可以这样?!”董必清不理老头,质问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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