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那不是诸葛浩然吗?凌笑笑挑高了眉头,不爽地扫了他一眼。多日不见,他还是那么讨人厌。琥珀色的眼珠就像毒蛇的眼睛,仿佛在窥视猎物一样。
同样,诸葛浩然的叵测的目光也转悠到凌笑笑的脸上,嘴角浮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这个坏蛋,动什么坏脑筋啊。凌笑笑拉长了脸,侧过身去,不想去看他。
“笑笑,你也來了?”这时,那名女子也转了过來,巧笑嫣然,原來是诸葛初夏。
爱恨分明的凌笑笑虽然讨厌诸葛浩然,但是对诸葛初夏却是蛮欣赏的。
“初夏喔。”于是凌笑笑绽开笑容,就想走过去。
不料,她的手被凤天凌拉住了,只听到他说,“丫头,电梯來了。有话,到了宴会厅再说。”
然后,凤天凌摆出手势,对诸葛兄妹说,“请先上。”
电梯明明很空,最少可以搭乘13个人,现在只有凌笑笑她们四个人在等。为什么不一起上?这不是明摆着凤天凌不想跟诸葛兄妹一起坐吗?
凌笑笑发现一遇上诸葛浩然,凤天凌的态度就变得生人勿近,把不对盘的想法竟显无疑。
这凤天凌看不惯诸葛浩然可以理解,可也不用祸及他妹妹吧。凌笑笑看到诸葛初夏的脸上浮起了尴尬的神色,心里就有点过意不去。
“天凌,我们一起上吧,这样环保喔。”凌笑笑扯扯凤天凌的手,想走过去。
可是凤天凌站在那儿,一动不动,沒有丝毫要让步的意思。
再会掩饰内心的诸葛浩然,脸上也浮起了一丝恼意,琥珀色的眸子因为怒气,变成了褐色,仿佛暴风雨即将來临。
凌笑笑看到相对于诸葛浩然的怒气,凤天凌却是神清气爽,显然并沒有将对方放在眼中。
如果是以前,唯恐天下不乱的她,一定会火上加油的。但是今天,她心里有事,就不想节外生枝了,“啊呀,我想起來,有一件东西忘在车上了。初夏,你先上去。我坐下一趟喔。”
凌笑笑拍拍自己的脑袋,仿佛不胜懊恼的样子,给对方递上了台阶。
“这样啊。”诸葛初夏领了她的情,脸上又浮起了温婉的笑容,“那我跟哥哥先上去了。过会见。”
说完,诸葛初夏先进了电梯,然后冲诸葛浩然招了招手。
诸葛浩然狠厉地瞅了凤天凌一眼,面沉如水,跟着也进了电梯。
凌笑笑满面堆笑地和诸葛初夏挥手,直到电梯升上去。
“丫头,今天的表现很奇怪。你不是一直讨厌诸葛浩然吗?”凤天凌探究地打量着她。
“这不是初夏还在嘛。再说了,今天我们是來参加婚礼的,何必跟这种小人多烦呢。”凌笑笑拉拉他的手,撒着娇。
凤天凌败在了她深深的酒窝中,搂过她,低下头,嗅了她的秀发。
他温热的鼻息,吹拂着她的秀发,吹乱了她的心。
凌笑笑垂下眼,看着晶莹如玉的地砖,隐隐地映出自己的脸。为什么自己脸上的表情看起來那么的无奈?
幸福來的快,也去的快吗?
人,这一辈子,是不是要经得起谎言,受得了敷衍,忍得住欺骗,忘得了诺言,才算长大了呢?
可惜自己还沒有成熟得可以忍受背叛。
悠长的叹息在她的心里飘荡。
“客人,请往这里走。”另一个侍应生的声音,让凌笑笑抬起了头,想看一下又是哪些客人來了。
看清來人后,她不禁皱了皱眉,这老天爷也不给点时间,让自己文艺一把,悲春伤秋一回,这么快就把贱人送來了?
人模人样,看起來洒脱出尘的中年男子,不正是凌正吗?这是什么节奏?慕容婉的婚宴不会让自己讨厌的人都集合了吧?
“凤少,笑笑,真巧。”风度不错的凌正,面带微笑,挽着她的妈妈苏采薇走了过來。他们的身后是一袭紫裙飘飘的凌云珊。
凌云珊在看到凌笑笑和凤天凌的时候,脸色一变,装出來的楚楚动人的表情出现了一丝龟裂,一片暗云飞过水眸,脸色线条就坚硬了起來。
凌笑笑故意忽略凌正和凌云珊,只跟妈妈打招呼,“妈,太好了,你也來了。”然后,她插到凌正和妈妈之间,从他的臂弯里拉出了妈妈的手,放在自己的臂弯里。
凌正对于她这种孩子气的举动,沒有说什么。但是,凌云珊就看不过去了,撇了撇嘴,“三妹,嫁了人,连礼貌也不懂了。怎么,不跟父亲打招呼啊?”
“二姐,你沒看到我头也点了,笑也笑了吗?你想怎么样啊?要三跪九拜吗?”凌笑笑犀利地回击。说來也奇怪,一看到凌云珊,她的斗志就全满了。看來,以后情绪低落的时候,找到二姐就行了。
凌云珊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故作惊讶地指着凌笑笑的颈部,“啊呀,真是变凤凰了,不戴那个破木块,改带钻石项链了。”
观察真仔细,连自己一直戴着傅之逸送的楠木块都记得。凌笑笑不得不折服于二姐对自己的观察入微,真是把孙子兵法的知己知彼用到了极致。
其实刚才在家里换衣服时,凌笑笑仍是戴着那块小木头。但是凤天凌的手指摸过那块木块,幽幽地说,“丫头,有些习惯是不是要改一下了?”
凌笑笑这才想到,对啊,这木头是傅之逸送的,现在是时候还给对方了。
于是,她从脖子里取下了这条戴了近十年的木头项链。
经过长年的佩戴,贴近肌肤的木色比起另一面的更为光润,甚至沾染了她的味道。骤然取下,她觉得脖子里空落落的。就算,凤天凌取出一条精致的玉兰花的钻石项链给她戴上,她觉得还是不习惯。
是钻石太冰冷了吗?
凌笑笑想到傅之逸之前说过,这块木头关系到了一个宝藏的话,就收好了,放在手包里,准备等参加婚宴时,找时间还给他。
现在被凌云珊发现了自己的改变的凌笑笑,不爽地挑了下眉。切,想暗讽自己是麻雀啊?跟二姐交手好多回的她一下子就听出了弦外之音,反唇相向,“二姐,我就是一个丑小鸭。倒是你,什么时候变成凤凰啊?”
凌云珊脸一沉,明白了凌笑笑自比会变成天鹅的丑小鸭,把皮球踢了回來。
“你……”凌云珊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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