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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梧桐,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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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 十一岁那年的雨季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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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丽变幻的旋转灯光。

    节奏强劲的音乐。

    吧台上,有专属的调酒师精心调配出一杯杯鸡尾酒。

    同众人一样,一个一脸浓妆的女人在舞池里跳着,极其妩媚的姿势,可是妆浓的几乎看不出原本的面容。

    低眉看着与自己身体摩擦的周围男人,轻挑嘴角,随着强心脏的音乐甩着放下的长发。身上出了薄薄一层汗,变幻的灯光中,她回到吧台,点了杯马丁尼,慢慢啜饮着。陆续有搭讪的人來到她身边,而她也愉悦地交谈着,仿佛老友般,沒有任何隔阂。

    在厚重的妆容下,她可以抬起头颅直面搭讪的男人,给予以妩媚摄心的微笑。

    一轮下來,马丁尼也已经喝下了五杯。

    身体微微发热,酒意薄熏,木怡玥扫眼望去,看到一个男人正呆呆地坐在角落的沙发里,手里握着一杯果汁,满脸忧郁烦恼的模样。她拿起马丁尼酒杯,慢悠悠地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

    男人察觉到身旁坐了人,有些局促地对她笑了笑。

    舞台上的男dj脱掉上衣,露出劲瘦的腰肢,在迷幻的旋转灯光中,,,,,,,,,,,,,,,,,。他妖娆地扭动着,有种让人目眩神迷的堕落的魅力。

    现场气氛high到了最高处。

    可是现在身处的地方,好像丝毫不受环境的影响,木怡玥目光迷离得盯着这个可以控制气场的男人。

    她朝男人举举酒杯,然后并沒有说话,一个仰头,喝下了第六杯马丁尼。

    “小朋友,你这样喝酒很容易醉的。”

    男人锐利的眼睛,好像一下子看出了她脸上的稚气,稍稍皱眉。

    木怡玥迷糊得凑近他的脸,木楞得嘟嘟嘴,眼前有叠影的男人,木怡玥很认真的揉揉眼睛。

    “叔叔,这种情况,你是不是该带我去完善啊...”

    在喧闹的音乐中,一个二楼的包厢门被推开,顾辰夜的出现将现场气氛顿时又推上一个高峰。旋转的七彩灯光,他的身材高大英俊,五官轮廓硬朗,又透着一股魅惑的艳丽感。他穿着黑色手工西服,配上深蓝色牛仔裤,一双长腿修长迷人,唇角的笑容更是迷人无比。

    “哇。”

    舞池中央的女人纷纷发出感叹的声音,几位穿的穿的好玩的女人似有意无意地舞动着身姿靠近他视线落下的地方。

    顾辰夜似乎直接忽略掉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微微向包厢你的人说了几句,便下楼走到吧台前取了一杯血红玛丽,信不朝木怡玥所在的位置走來。

    “晚上不是有应酬吗?”

    木怡玥尴尬的问着,言下之意是顾辰夜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

    找了个舒适的位置,顾辰夜带着魅色的唇角含笑,这么浓的妆还真的和这女人有种莫名的恰合感,真好可以覆盖住那丑陋的疤痕,伴随着不断变幻的灯光看她,别有一番韵味。

    昨天在责怪她随便和其他男人见面,他还记得,,

    何晴离开后,木怡玥也准备回房间,可是却被顾辰夜叫住了。

    “连夜店都沒有去过,可不可以别学那些女人玩劈腿,木怡玥!你该认清自己,像你这样的,不会有哪个男人会爱上你的。”

    就因为那句莫名其妙的气话,今天这个女人就化成这副鬼样來逛夜店,他该庆幸今晚來到这里,不然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小妻子穿的这么露骨,來勾引其他男人。

    顾辰夜的出现。

    木怡玥的酒醒了一半,可是还是会眼前模糊,一个影子叠加成好几个。

    用力摇晃着脑袋。

    “喝了很多酒吗?是不是头疼?”顾辰夜担心地问,什么时候开始这女人开始变的这么倔强,什么时候开始听不得他任何一句无心的讽刺。

    视线从顾辰夜身上放到了桌面上的那杯血红玛丽。

    浓得像血。

    似乎翻涌着腥气。

    又像最从她心口流出的血汁。

    很多年以前,她晚上下课会抛开姐姐的跟随,穿过街心花园不远处的那片梧桐林,那里有个高大雄伟的绿色染绿瞳孔的梧桐树叶。夏初的夜晚,梧桐树却绿得发光,浓烈的绿色张牙舞爪,经常下雨的天气。

    撑着那把红色的大伞,她踮起脚尖伸出手去触碰雨中的树枝。

    尖尖的树枝弄伤了她的指尖。

    指尖流了血,混在淅淅沥沥的雨丝,有种清凉的痛意,她将指尖的血含进辰内,口腔中弥漫出一抹淡淡的腥气,然后在两排树的深处,她看到了被浓绿的枝叶掩盖住的那个少年。

    少年昏迷着。

    他的嘴角还有未干涸的血迹,睫毛闭得死紧,一双浓眉却桀骜地皱着,满脸都是愤怒,他脸靠在的地面已经染红了一块,他身上的衣服被扯破了好几处,露出被打伤得高高肿起的伤口,鞋子也少了一只。

    雨丝细细地洗刷过少年的身体。

    有些凉,苍白的两颊被雨水不断的洗礼着,不断搀和着雨珠的睫毛,这个天使少年在下凡的时候应该出了点意外,或者是因为吃饭沒有付钱被打了,现在才这样昏迷不醒。

    缓缓蹲下,将手中的大伞放在迎雨的那边,等到确定不会再有雨水打到他身上的时候,她拿起书包里的书本,准备挡着脸跑回家。

    一双冰冷炽热的手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一个踉跄她就连书带人倒在了少年的身上,穿着的小短裙被地面凹凸不平的水洼沾湿了。

    冰冷是那只手上的雨水。

    炽热是那只手高热滚烫的温度。

    她微怒坐在地面上,回头,,

    那少年还是死死握住她的手腕,两眼紧紧地盯着她,眼底燃烧着高烧般的癔症,在凉意入骨的雨丝中,他眼神狂野火热,紧紧盯着她,一路要望入她的骨中,沙哑地说:

    “救我。”

    “救我...”

    她在泥潭中想要站起來,手腕却被死死抓住,于是又一个踉跄倒在少年的身上,少年疼得龇牙咧嘴,可是她却真的怒了,照着他猛打,而且拳拳打向他受伤的部位!

    仰头倒在树下的泥泞中,少年却朗声笑了起來:“以为是來带我去天堂的小天使,原來是个爪子如此锋利的野猫。”

    笑声引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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