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巫炎的带领下,众人向卧龙城而去。路上,何常青看着身后的十三名俊美少年。如此浩浩荡荡队伍,何常青忍不住嘴角抽搐。看着街头的姑娘一脸鄙夷的看着自己。
他真想大吼一声:“老子沒这兴趣!”
只不过,为人师表的他更注重他的形象,只能强忍下心中的不满,看着身后的十三名熊孩子问到:“你们就这么确定小丫头在将军府?”
“不确定,但也只有去了才知道。”解倾遥回答着自己师父的问題。其余人心中都牵挂着冯世迁,此时并沒有把何常青这个前辈当回事。
而其中黎昼却因为何常青口中的“小丫头”有些失神。
“傻丫头,跟我有什么好见外的。”
“你每次跟我说‘傻丫头,有什么好见外的’,我真的很想说,跟你见外是应该的,我又不是你‘贱内’。”
“噗哧。”正回忆着的黎昼,却忍不住被脑海中冯世迁的样子给逗笑。
然而黎昼的笑声却让所有人都停下了脚步。黎夜看着自己双生兄弟这个样子有些疑惑,和巫溪儿对视了一眼,眼神有些怀疑。
巫溪儿也是一副嫌弃地样子,打量着黎昼,然后低声说到:“神经病吗?”
“…”黎昼回过神,意识到自己失态的时候,又满是苦涩,“我刚想起以前和世迁在一起的样子了。”
众人沉默。
冯将军府内。
“皇…”将军府内的管家刚见到解倾明和其身后的众人,正要行礼,却被解倾明拦住。
“小小姐回來了吗?”解倾明身后的柯烈迫不及待地上前,看着管家问到。
管家先是一愣,而后又木讷地点了点头。还未等到管家开口,所有人都闯进将军府,寻找着冯世迁的身影。
就好像丢失的宝物再次回到手中一般兴奋。但在餐厅看到冯世迁坐在餐桌前的样子,大家又是一阵担忧。
“她…这是在做什么?”解倾遥心疼地看着不远处的冯世迁,她的面前摆着五副碗筷。但…另外四副是谁的呢…
管家还沒來得及开口,一旁的巫炎就已经明白了冯世迁的想法,解释到:“无忧、冯若莲、冯星辰、冯素娆。”
“他们是谁?”丘令羽问到。
“世迁的哥哥姐姐。已经死了。”柯烈有些失魂地解释到。想要靠近冯世迁,却被巫炎拦住。
恰巧此时,冯世迁起身向他们走了过來。是吃惊,是激动,是欢喜。
然而就在擦身而过的那一刻,是那么的心灰意冷。
“巫炎。”泠泠一语,让巫炎猛地回过神,正要回应着冯世迁,却见冯世迁正对着树头上的一只白猫轻声唤着。
白猫沒有回答着冯世迁,只是歪着脑袋看着她。冯世迁苦笑,轻声说着:“大家都不在家,爹不在,大姐不在,二哥不在,三姐不在,鬼婆婆、久年和柯烈都不在。连你都不理我。”
“世迁…”众人齐声唤着冯世迁的名字,心里是揪心地疼。她…回到了七年前。那个还有冯无忧、冯若莲、冯星辰、冯素娆和巫鬼的日子。可是他们都不在了,他们已经不在了…
冯世迁就好似活在自己的幻觉里一般,无视了所有的人,走向了她的南厢,还是坐在那只属于她的秋千上。脚腕的银铃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但很快,冯世迁又猛地跳下了秋千,痴痴地站在原地。愣了好久。
不远处的众人,都看着冯世迁如此古怪的举动,但又不敢迈开脚步靠近她。
冯世迁猛地抬头,那瞬间,所有人都能感受到,冯世迁在看着他们。但很快,一串急促的银铃声从众人的耳旁划过。转眼间冯世迁已经消失在他们的面前。
“…刚…是幻觉吗?”上官似水痴痴地问到。
但沒有人回答他,而是紧追着冯世迁的身影,跑了出去。
“猎场?”不知过了多久,众人都开始佩服冯世迁的体力。但当冯世迁停下脚步的时候。解倾明、解倾遥、解倾离三兄弟都异口同声地开口到。
狩猎场,皇亲贵族娱乐的地点之一。冯世迁…來这里是?
“也许,我知道为什么了。”巫炎顺着冯世迁的视线,看向了最角落的一颗大树那儿,眼底满是哀愁。
众人定睛一看,见那大树下,一男子身着水墨长袍,靠着大树,演奏着手中的玉箫。而那人,正是段久年。
“…世迁是怎么知道的?”解倾离有些意外地看着不远处的冯世迁。她…找到他了…?
巫炎只是苦笑着,沒有回答。
两年前,冯世迁苦苦寻找着巫鬼过世之谜。那年,他巫炎还是幼虎,冯世迁一身竹色长裙,裁剪不一,似极了绿丛间的精灵。那时,段久年正现在哪儿,为她禀报着慕容长青的去向。
看似不过是个小小的画面,却是他两最宝贵的回忆。
也许冯世迁能够明白,那日段久年说的“比你早。”或许就在两年前的这里,又或者…更早。
或许缘分就是如此,冥冥中早已注定。她能在百里听见他的箫声。而如今双耳失聪的他,又能回首携起她手吗?
“世迁她是不是…”冷渺雨有些担忧地看着冯世迁的背影问到,但却沒能够继续问下去。就连他都不能够接受,那冯世迁,你能接受吗?
“但是现在,她走出來了吗?”郁竹问到。问得很小心翼翼。
而白忘尘却不断地摇头,不是冯世迁病了,是她累了,想逃了。
“他,听得见吗?”
不知道是过了多久,众人竟听见了冯世迁的声音。但冯世迁沒有回头,一切都好像幻觉一般。
唯独能够证明这是真实的是,大家…都听见了。
“不回答我,看來是了。”冯世迁的声音跟轻柔,说完,便迈开步子向段久年的方向走去。
他闭着眼睛,毫无防备的样子,却在冯世迁靠近的那一刻,准确无误地用气割断了她脚腕的银铃。
空气中是鲜血的味道,是她脚腕在流血,染红了绿草。
“…世迁?”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就好像很久沒有开口说话一般。
但比他更诧异的是他面前的这些人。他们不知道,段久年是如何做到的,他听得见吗?不,听得见的他,怎会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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