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溺爱的笑容,他想要每分每秒冯世迁的面容都在他的眼前,像是奢望一般,生怕眨眼间不见伊人。
“又是何苦。”冯世迁苦笑,看着解倾遥心中有些为难,她对不起太多人了。若是解倾遥出了什么事,她该怎向何常青前辈交代,怎向解倾明、解倾离交代,又怎向…已逝世的解举杨交代…
“何苦?”解倾遥冷笑一声,像是自嘲,又更像是在笑着老天爷的不公。摸了摸鼻子,看着冯世迁的大树,轻抬眸看着从绿叶透过的阳光,笑着:“久年,或许你比我清楚。”
解倾遥话语刚落,冯世迁便露出有些吃惊的深色,无辜地眨巴着眼,心中不禁佩服解倾遥功力长进。段久年的存在他竟然轻而易举地发现,又或许,一开始他便已经发现。
树上的人儿翻身一跃,却不带起一点风尘,温文儒雅,轻挥袍,一把揽住了冯世迁的腰。现在其身旁,段久年笑着:“看來一早就已经发现了我。”
“你这是小瞧了我。”解倾遥也笑着,只不过看着冯世迁和段久年恩爱我模样,还是忍不住皱了下眉头。
段久年一眼便看出了解倾遥的心思,假装着一脸平静,但眼里确实藏不住的笑意,悠悠说到:“…好吧,我明白。只是有件事,是我和世迁一直担心的。”
“何事?”解倾遥双手环于胸前,挑了挑眉。对段久年最后那句“我和世迁”很是不满。
虽说冯世迁反应有些迟钝,到这火药味浓得她不想闻也非要闻了。无奈地拉了拉段久年的袖子,上前一小步对解倾遥说到:“倾遥,如今的你不仅仅是解国王爷,你别忘了常青前辈,别忘了你还是恒岩派的人。”
冯世迁的声音很温柔,也很小心,抬头看着解倾遥,害怕自己的话让他生气。
但事实并非如此,面对冯世迁的关心,解倾遥的脸上加深了笑容。若非段久年在此,他定是一把将冯世迁拥入怀里。扬起嘴角,像是言下海誓山盟一般:“这又如何?此后我不再为恒岩派弟子,即便是与师父断绝关系,也无妨。”
对解倾遥而言,他做得再多,都不及他对冯世迁的爱意。或许他比不上段久年的太多,但唯独爱,他不输给任何人。
也不知,当段久年得知解倾遥的心思时是否会有些头疼。但毋庸置疑的是,有他们,他很放心。
“爱徒可真心狠啊。”气氛融洽,而此时却又一声音,有些苍老,远远的,脚步声便传入了冯世迁等人的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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