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來的决定,却什么都沒准备的她,现在让她舞舞剑还比较容易呢。
“...光想着要看你跳舞,把淼渺给忘了。”丘令羽扶着额头,满是歉意地看着冯世迁,很快,又扬起嘴角,站到了冯世迁的面前,看着只到自己肩膀的人儿,很是宠溺:“不过,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好了,世迁,该上去了。”冷渺雨牵着冯世迁的手说到,尽全力地让冯世迁安心。
不过冯世迁还是有些紧张,稍稍有点不知所措。“世迁,别担心,久年那小子,不也教过你了么?”巫炎轻轻拍着冯世迁的肩膀安慰到。
但这么一句话却沒能让冯世迁感到多少安慰,反而...想他了。
“巫炎,我们再也见不到久年了吗?”泠泠一语却满是苦涩,再也...见不到了吗?
“若是坚持之苦,大于放弃之苦,那便是该放手的时候了。”巫炎看着冯世迁,很是心疼,双眸中的不舍,轻声言到:“沒有谁会陪着谁终老。”巫炎心中叹了口气,看着冯世迁,还是忘不掉记忆中的一袭红,而如今让她穿上红纱,也是他一人意愿。或许,她便是她,她只是她。
“...我们走吧。”冯世迁并沒有再回答着巫炎的话,拉着冷渺雨向台前走去。得到了再失去,自然是比从來就沒有得到更难受,可即便再痛苦,她都不愿放弃。
幻梦一曲,如梦似月,灰白的天空被这缠绵的琴声打动,雪雨纷纷,一袭红纱,好似一剪寒梅,孤傲凛然。
冯世迁与冷渺雨的出现,让在场的南国皇亲百官有些意外,更让南宫景意外。当众人都被冷渺雨那妖娆的身姿吸引之时,南宫景的视线却只在冯世迁一人的身上。
白雪红纱,耀眼地让人久久不能移开视线。一舞红纱缎,一跃雪纷飞。金丝银丝两抹交错,似蝶,更似凤,婉若游龙,经若翩鸿,曲如流水,舞似仙临。
云袖轻摆,与雪共舞,纤腰慢拧飘丝绦。琴声缠绵,轻柔,殷红妖艳却如清莲,墨发飘飘,裙摆随风起,脚踝上的银铃声清脆,回荡在着风雪之中。
冯世迁看着不远处的南宫景,而心中却想着段久年。只是莫名地,她只想这一舞倾情只为他,却不知南宫景心生爱恋,用情守望。
若能知晓六年前的相遇,不过是今时的一场不告而别。她冯世迁又怎会选择在那晚随着箫声初遇段久年。
可若能知晓如今会爱上他,她冯世迁又怎会非要恋上残阳,又怎会...让他独自离去...
嘴不点而含丹,眉不画而横翠,温婉一笑如春风,拂袖一舞倾世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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