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盯着冷伯恩,身子不停在颤抖着,声音轻轻地,却沒有一丝的情感。
你杀了我爹,是吗?你杀了我爹,是吗?...
冷渺雨的声音好似在众人的心中挥之不去,每个人脑海中都是这么一句话,沒有一丝情感,好似死亡一般。冯世迁缓缓起身看着身前的冷渺雨,微微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冷伯恩的眼里并沒有意思诧异,而是冷漠,无尽地冷漠:“既然你想起來了,那么,去陪着你爹吧。”柔荑再次拨弄着琵琶弦,瞬间像变了个人似的。
“嘣”一声清响,冷伯恩的琵琶声便戛然而止。“你!”冷伯恩怒瞪着丘令羽,手中的冷月琵琶已经断了琴弦,上一次武林大会丘令羽便用雨翎扣住了冷月琵琶的琴弦,这次直接毫不留情地断了它的琴弦。
“你就这么沒人性吗?”丘令羽的一句话却勾起了一切回忆。
十多年前,冷月派内。“伯恩,今儿可是有什么高兴事?可难得你会回來陪我这个哥哥吃饭呢。”见大厅内,一男子坐在正座上,身着水墨白袍,举止言谈很是温柔。看着侧座的女子,眼里满是笑意,还不忘给身旁的孩童夹菜。
孩童年约四五,也穿着一身水墨白袍,与那男子仿似同一模子刻出來的。白净的面容,红唇贝齿,墨瞳如杏,看着面前的女子奶声奶气地唤到:“姑姑~”
侧座的女子眼神淡漠,墨发高高竖起,很是干练的发髻,整理的一丝不苟。一翡翠发钗点缀着墨发,青眉下眼帘低垂,柔荑拿起青花酒壶,为男子斟酒。“致远哥,尝尝吧,这是江南的花酒,特地带回來给你的。”
“伯恩真是长大了,懂得给我这做哥哥的买好酒了呢!”男子拿起酒杯,先是一闻,酒香扑鼻,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便一饮而尽。
“小雨长大了也给爹爹买好酒!”一旁的孩童红唇细润如樱,墨瞳好似弯月,笑嘻嘻地拉着男子的衣袖撒娇到。而这男子便是冷月派的掌门,,冷致远。冷渺雨的父亲,冷伯恩的亲兄长。
冷致远薄唇微微上翘,摸了摸冷渺雨的脑袋很是爽朗地笑了出來:“哈哈!好,好!小雨长大了可要给爹爹买好酒!说好…咳咳…”
“爹!”
冷致远的薄唇上鲜红的血迹,手心中的鲜血…冷渺雨一时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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