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冉兴业满足的直起身子,这少女,真是天生尤物啊,不要说这雪白的肌肤,只是那柔软滑腻的触感,就让人回味无穷啊。
少女此时已经穿好了衣服,只是那衣服被冉兴业那么撕扯,即使穿了起来,也显得衣不蔽体。不但半边酥胸春光外露,一只雪白的大腿也从扯破的裙底显露出来。少女像一只受了伤的小猫蜷缩在大石头边,嘤嘤哭泣。
看到那少女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冉兴业也有点后悔了,刚才怪自己太过心急了。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么美色的女子当前,哪个男人能把持得住呢,他为自己找着借口。要怪,只怪你生得太美了。
“喂,你别哭了,行不?我做过的事,我负责。”
“你怎么负责?”少女依然抽噎着道。
“你叫什么名字?”冉兴邦问道。
“我姓苗,叫青莲。”
“青莲,真是人如其莲啊!你家里有什么人?”
“还有一个阿爸,就住在前面的苗家寨。”
“你跟我回土司府,你可愿意?”冉兴业对这个漂亮的女孩子还真有点恋恋不舍,那滋味……真是难以忘怀。
“回土司府?”青莲止住了哭泣,睁着带泪的大眼睛望向他。显然这个提议对青莲颇有诱惑力,土司府是何等尊贵的地方啊,如果她可以住进土司府,如果可以和这位公子结成姻缘,那她不是一步登天吗?不要说阿爸,就是整个寨子都得以她为荣啊!
“嗯,先跟我回土司府,待我慢慢回禀了阿娘,再从长计议。”冉兴业倒不是骗骗她,这样的佳人就是整个土司府也难以寻到一个啊。如果可以长期左拥右抱,也不失为人生一大享受啊。
“嗯”青莲轻轻点头,“我已经是少爷你的人了,你说怎样就怎么样吧。”
冉兴业没有想到这美丽女子竟这么轻易的就答应了,他以为还要费一番口舌呢。当下也喜上眉梢,拉了青莲站起来。
从被扯破的衣衫处,看到了一大片诱人的春光,登时从身后直接把青莲环在胸前,两只大手毫不客气的覆上了她的娇柔的酥胸。凑到青莲的耳边,低声温存道:“小美人,以后你可要有福享了。”那青莲只顾低了头,扯弄着自己的衣角。
却在这时,远远就听得两个随从骑了马奔来,到得兴业跟前,翻身下马。“大少爷,原来你在这里,叫我们好追啊。我们一边追一边打听,才找到这里来。”一个随从一边抹着汗水。
“知道了,知道了。”冉兴业不耐烦的摆摆手。
“大少爷没事就好,要是有个什么差迟,我们俩这小命也就别要了……”另一个补充着,长长舒了一口气。
“你们俩来得正好,去前面的苗家寨知会她的家人一声,就是说我把她—青莲接到府里去了。”
“大少爷,这位姑娘是?”一个随从问道,不免朝衣衫不整的青莲看了两眼。
“看什么看?!快去办!”冉兴业一副十足的少爷派头。
二位随从似乎约略的猜出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刚刚舒开的脸一下子就又皱了起来。
“哎哟,我的少爷,这事……”一位随从哭丧着脸,这事要被老太太知道了,连他们也要挨板子的啊!
“你们少啰嗦,这事不声张谁知道,以后我自有办法。还不快去!”
冉兴业这一威吓,二位随从哪里还敢说半个字,垂头丧气的就去了。
苗青莲眼见冉兴业这副颐指气使的样子,越发开心,刚刚还嘤嘤哭泣的小脸转为暗暗欢喜,自己说不定是因祸得福呢?
“喏,青莲,我没骗你吧?”冉兴业回过头来不无得意的瞅着他。
“来,亲一下。”说着低头在她光洁的小脸上吞了一口,青莲了只绯红了脸,不再躲闪。
为了掩人耳目,冉兴业让青莲换一套随从的男装,便大摇大摆的进了土司府。
冉兴业的居室是一处三间的偏房,带一个小小院落,比较安静,当时是说为了便于他安心读书而设置的。里面有使唤的丫头不下数十人。冉兴业将十余人招来,指着青莲道:“以后她也是你们的主子,要像服侍我一样的服侍她。如果外面有人问起来,就说是我新招来的丫头,记住了吗?”
众婢齐声应答,虽然有心里不服者,但哪敢多言。
自此,青莲便在冉兴业的房里住了下来,冉兴业初尝禁果,自是欢喜不尽,天天晚出早归,尽日里与青莲厮缠,过得好不快活。
那青莲也不过是村寨中普通人家的女儿,这一到冉府,吃穿用度,皆为上等,平时还可以使唤几个丫头,何曾享受过这等福气,自觉得好像进了天堂,加之整天与冉兴业一起,未免生了几分情意,倒真是对待夫婿一般侍奉兴业。
二夫人也有所觉察,以前兴业最不爱在家,整天狩猎逛街,这几日突然就换了个人似的。偶尔问起,兴业只说是自己好好在家看书,二夫人信以为真,暗自高兴。
一晃过去了半个月了,冉兴邦失踪的消息已渐渐平息下来,府中人人都知凶多吉少,便都极力避讳再提起这件事。就目前看来,府中能世袭土司职位的只有冉兴业一人了,所以从总管到下人,对他就更加恭敬了几分,眼看着土司老爷的病一日重似一日,连二夫人都觉得冉兴业离这世袭的土司职位只差一步之遥了。
自从冉兴邦失踪之后,连从不信佛的老太太也拄着拐杖到佛前点几柱香,土司的病,再加上兴邦的失踪,家门堪忧啊。
这一日,老太太抚着青玉剑,口中念念有词“愿菩萨保佑我的孙儿平安无事……”
外面一位侍卫奔进来报告。“报告老太太,外面有一位姓苗的老汉跪在府门外要见她的女儿。”
“什么?谁是她的女儿?”
“他自称来自苗家寨,她的女儿被府中的大少爷娶进了府。他来看望女儿。”
“大少爷娶进府,胡说八道。兴业还没有成家,哪来的娶亲。”老太太有些动怒。
“你把他叫进来,我亲自问问,敢在土司府门前造谣生事,这还了得。”
不一会儿,家丁领着一位年近五旬的老汉进来,老汉跪下磕头,道:“我女儿自从那日采茶未归,后来来了两个随从模样的人,告诉我说,冉氏土司府的大公子看中了我女儿,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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