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笑锦也觉得俩孩子很乖,如果真像梁小英生的那儿子一样,哭起来就哄不住,她肯定把这两只扔出去。
然后谢楚宁就发现李笑锦的精力一大半都放在了俩孩子身上,另外一小半就放在了补觉上,他完全没有地位了。不过争宠是个技术活儿,谢楚宁在琢磨了几天之后,把俩孩子还尿布,把尿,哄孩子睡觉的活儿全揽在了自己身上。
他本身就内功深厚,夜里只要俩孩子有一点动静,就迅速起床,然后把孩子抱起来找外间的奶娘喂奶,让李笑锦一觉睡到天亮。
李笑锦睡得好了,精神也好起来,开始几天还没有发现,以为是奶娘比她及时,更快的哄住了孩子,还是一天夜里闹闹哭起来,李笑锦惊醒,就见谢楚宁一手抱一个,正手忙脚乱的哄着。
“吵醒你了?我带他们到外间去,你继续睡!一会就好!”谢楚宁见李笑锦醒来,忙哦哦的哄着孩子,到外间去。
“谢楚宁!把孩子抱过来吧!”李笑锦眼神闪了闪,起来接了孩子喂奶。
谢楚宁有些懊恼,暗自给小儿子飞了个眼刀,果真叫闹闹的,他不过抱着老大起来,晚了一会就给他哭起来了。
小闹闹幸福的吃着娘亲的奶水,对亲爹的眼刀直接无视。
等喂饱了俩小家伙,李笑锦看着谢楚宁眼底的青影,犹豫了下,把手伸进谢楚宁衣襟里。
谢楚宁身子一僵,瞬间就被李笑锦撩拨起了欲火,凤眸灼灼的盯着李笑锦。
李笑锦闭上眼,朝他性感的嘴唇上亲过来。
谢楚宁眼里闪过狂喜,抱紧李笑锦,铺天盖地的吻过来。
“锦儿…锦儿…”谢楚宁心潮激动澎湃,又郁结万分,好不容易对他主动一次,为啥非要这个时候!?
李笑锦也有些囧,她可是有双重孝期在身,竟然一时晃神去引诱了谢楚宁。喘息着瞪了眼谢楚宁,这货也真经不起引诱,她不过就才伸个手摸两把。
谢楚宁痴痴的笑,长腿一伸,缠住李笑锦的腿,把人整个包在怀里,在她头上厮磨了会,这才睡了。
这之后,就算不能做什么,谢楚宁也都要抱着李笑锦厮磨一番才睡。
荷香苑伺候的下人见两位主子高兴,也都个个神采奕奕,又多了两个奶娃子,小日子过的热闹又温馨。
连着下了几场雪,腊八之前,李桂珍过来找李笑锦商量李郎中过一周年的事儿。
一周年虽然不如三周年隆重,却也是要好好祭祀一番,宴请来宾的。到时候李家村的人肯定都要参与的。
“我的意思是,我跟大姐掏兑钱置办酒席,也是答谢乡里这些年照顾我爹的恩情!至于操办的,我都好些年不在家,就请你大哥嫂子帮着操办!”
“行!你直接找我大哥说就是了!这事儿我跟他打招呼!”李笑锦应着,等李桂珍走了之后,叫来李元喜商量,拿了五十两银子给他,“还不知道她们能拿多少银子,办成啥样,先用这个银子置办吧!”
李元喜知道李笑锦也是想尽一份心,没有推辞,拿着银子回了家。
李桂珍正跟柳宝林商量宴请村里要用多少菜,待多少桌,大概花多少银子,柳宝林经历过几宗事儿,对宴请村里已经摸清了。不过自家不在乎那个银子,席面上的东西都是用最好的,把花的银子降了几个等次给李桂珍说了。
这边准备起来,李慧珍却迟迟不来。
李桂珍脸色有些不好,她提前好几天让刘家的人给捎了信过去的。没办法,要买的东西算出来,她先出了银子垫上。
一直到腊八过了,李慧珍一家才姗姗而来。不等李桂珍说话,李慧珍就先声夺人,“正好我给爹办丧礼,你给爹过周年。正好到三年除服的时候咱们搁一块办!”
李桂珍脸色一僵,眼神有些冷,抿着嘴没有说话,回去又拿了十两银子给李元喜,让他买置办酒席的菜。
宋延年问了李桂珍花多少银子,看着那些东西李桂珍花的银子置办不出来,就跟脸色不太好的李慧珍说,“你看!我就说了,李笑锦肯定不会不出点!她是爹收的徒弟,这李家村的一众人又都是她们家乡里,宴请她们也是应该的!给爹尽孝!”
“三年大半的时候我们也得出点!”李慧珍皱着眉毛提醒宋延年。
“知道!知道!”宋延年说着,就在陶窑厂里转悠。
前两天刚出了两窑陶器,都是送往京城的花瓶和文房用具。
宋延年看了一圈,眼里忍不住的羡慕,伸手摸摸这个,拿拿那个,“都是好东西啊!”
立彦跟在后面,“这都是刚出窑没几天的东西,不能用手直接摸,会留手印的!”
宋延年看立彦和别的小子们手上戴着棉布手套,随口应着,不再到处摸,跟立彦套话,“你们窑厂不是还出瓷器,我来几次咋没见着!?”
“我们这个窑只能出陶器,烧不出瓷器来!瓷器在别的地方烧呢!”立彦笑眯眯的回着话。
“在哪烧的?”宋延年立马追问。
“在里面的加工坊!”立彦指了指离这边很是有一段距离的加工坊。
宋延年一早就看到了的,不过那边写了一个大大的一个牌子,禁地,寻常人不让过去,门口还有两个狗守着。
在看了一天之后,宋延年发现每年早上立博立彦几个都会牵着狗出去遛狗。
所以在李郎中过了一周年后,宋延年没有急着走,而是拖拉着多住了两天,赶早起来,趁着立彦去遛狗,别的人都在练武,悄悄摸到了加工坊。
这加工坊是春上的时候盖起来的,专烧瓷器的,平常也只有李三茂和立博立彦,邓大朗几个工匠可以进来。守门的两个狗也都认识几人,只要换成别的人,一靠近就咬。
宋延年看加工坊的墙不是太高,就是墙头长着不少草,有些奇怪,搬了两块石头垫在脚下,爬上了墙头。
院子里没啥奇怪的,宋延年猜想东西可能都在屋里,正准备翻墙过去,立彦突然牵着狗回来了。吓的宋延年一下子就送墙头上摔了下去,扭到了脚。还不敢吭声,不敢叫嚷,费力的把石头拨开,瘸着脚,强忍着疼,快步回了住的地方。
立彦牵着狗,看着宋延年跑走的样子奸笑两声,摸摸两个狗的头,继续去遛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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