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了醉月楼安河便迎了出来,看了一眼站在轩辕逸身边的川玥儿,有些吃惊,想来自己的主子刚刚一定是去了六太子妃的墓地,这倒也没什么奇怪的,只是,为什么川玥儿会和六太子在一起呐?难道六太子带她去了六太子妃的墓地吗?
看出了安河的不理解,川玥儿也没说什么,有些事情没有必要去说,说了,反而会事与愿违。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安河,查清楚了吗?”轩辕逸感知到安河的失礼,开口提醒了一下,他不想解释什么,对他来说,没有什么解释的必要,川玥儿,根本就不可能,除了西儿,谁都不可能。
“回六太子,查清楚了……”说着,顿了一顿,看了一眼一旁的川玥儿。
虽说她川玥儿不是什么聪明的女子,但这点,自己还是清楚的。“六太子,安大人,玥儿还有事,就不在这儿打扰了,两位慢聊,玥儿先行告退。”说着,抬步走进了醉月楼。
“好了,现在没人了,说吧。”轩辕逸语气平淡的说了一句。
“是,刚查到,那嫖客原是左相身边的一名小侍卫,因救驾有功,被左相重视,后来,左相命他在各地私收税赂,六太子,此时牵涉到左相,怕是不好处理啊!”安河说完又小心提醒了一下,毕竟南寿延在朝廷的势力不容小觑,如今又是皇亲国戚,若是草率处理,只怕到时候,六太子会伤了与五太子之间的和气,又失了前朝大臣们的心,如此一来,六太子的处境就更糟糕了。
“即是左相的人,那你就自己处理吧,想来此等人物,留在世上也是个祸害,我累了,今儿个不回宫了,让敏凡别等着我们用膳了。”轩辕逸说着,走进了房内,没有再多说什么。
“是。”安河拱手领命。
思虑了片刻,终究还是开口,虽然安河一直忠心轩辕逸,但刚才他的话,也不免让安河有些为难,若不开口提醒,怕是安河真要杀了那嫖客。
“安大人……”第一次这样叫他,感觉似乎也挺不错的。
“川姑娘,不知您有何事?”安河极有礼的回着,他一向是这样的,不会看轻任何人。更何况,曾经六太子妃也说过,人,生来是没有高低贵贱之分的,不应随意看轻别人。
“也不是什么大事,”刚才一阵小跑,有些喘不过气,过了会儿才说:“刚刚,玥儿不小心听见了您和六太子的对话,本也是无意,还请大人见谅。”说着,弯腰行了一礼。
“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你若听了去也没什么打紧的。”
“玥儿想,刚才六太子的意思是有意要安大人去杀了此人,但是从全局来看,此人万不可杀,若是杀了此人,六太子的处境,想必安大人一定比玥儿更加清楚,如今的六太子本来就是民心大失,若是再杀了此人,让南丞相得了机会岂不是对六太子更加不利,若是这样,那么,六太子就是既失了民心,又失了朝中大臣的信任,再者,南丞相是五太子妃的叔父,若是闹翻了,也失了五太子和六太子之间的兄弟和气,玥儿本是一届民女,又是歌妓,岂能让六太子为玥儿冒如此大的险,六太子有如此心意,民女便已感激不尽,还希望安大人对其从其轻发落,也好彰显六太子爱民如子,再得民心。”
安河静静地听着,心想川玥儿说的句句在理,只是,刚刚六太子那般说话,只怕是不想饶了那男子,若是自己不杀男子,又将该如何回六太子那?
“大人,玥儿的话就说到这儿了,还请大人仔细想想,玥儿还有些事儿要处理,先行告退了。”玥儿俯身行了一礼,便转身进了醉月楼。
安河望着川玥儿的背影,那股熟悉感由心而生,说不出在哪见过,但却是熟悉到不行,停顿片刻,安河也离了醉月楼。
此时高图正坐在牢房中,细想着今日早上所发上的事,想来也是自己一时大意,酒后胡言,尽撞上了六太子,想必相爷哪儿也已传了消息,不知相爷会如何处置自己。
苦思片刻,刚想起身走走,不想竟有一把利剑从牢房外直刺进牢房之内,若不是他躲得快,想必早已是哪剑下亡魂。
此剑秀气万分,像是女子之物,可观之剑身,又不像女子所配之剑那般柔气,此剑,给人的感觉,高贵又不庸俗,能佩戴此剑之人,也应该是那人中龙凤了。
“开门。”
“是,大人。”
安河从门外走了进来,身边跟着一个小侍卫,此人高图认得,是这县府大牢里的卒狱。
“大人,不知大人还有何吩咐?”那卒狱在安河身后,小心的问着。
“不用了,你先下去吧,我有几句话想跟高大人聊聊,别让任何人进来,若有一人进来,我便拿你试问,明白吗?”安河话中略带威胁地说着。
“是,小的明白。”那卒狱领了命,走出了大牢。
待那小卒出了牢门,安河方才开了那锁,走进牢房,看见墙上刺着的那把剑,愣了好几秒,待到高图开口,方才回过神来。
“安大人,不知大人到这牢房之中所为何事?”高图双手抱拳,以礼相待。
“也无事,只是过来看看,高大人,看来相爷对大人您已经起了疑心了呀!。”安河笑而应之。
“哦,何以见得?”高图不解。
“大人久居外乡,对京中之事想是了解不多,此剑,是左丞相身边的僇浅繁所佩戴的,据说僇浅繁来无影去无踪,就算是左相也不一定能够找到他,如此看来,相爷定是已经对你起了杀心了,再者权势的斗争中,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一定要选好主子,若是主子选不好,那么,自己的死期也就不会太远了。”安河话中有话,似乎在警告着高图什么一般。
“安大人,您想说什么,不如大胆地说出来吧,我如今不过是一个阶下囚,相爷相对我怎么样,我心中多少也是有些数的,你大可放心。”高图又怎会不知,跟了相爷那么些年,相爷的脾气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了解的。如今出了此等事情,相爷想要灭自己的口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还怕安河说什么呢?
“高大人果然是性情中人,那就别怪在下失礼了。”安河有礼的说着。“相爷即以不再在乎你的性命,那么,你又何必在为他效劳,不是我安河说什么大话,这连新王朝的几个太子,有那个是可以比得过六太子的?大太子于二太子,与世无争,本就不想当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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