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我的感受,为了有这样的一个朋友再一次感到庆幸。
转眼就过年了,今年我不会再坐在窗边看着外面的烟花落泪了,也不用害怕每个人打来的新年祝福电话。有个人在身边真的感觉很好,很踏实、很温暖,一种无法形容的美好。
今年过年赶上下雪,我其实挺喜欢下雪的,漫天的白色绒毛一样缓缓飘落,有的落在地上有的落在树枝上,世界都被它染得那么干净。
“我们去堆雪人吧”我站在窗边看着外面那些让我兴奋的雪,拉着他就下去堆雪人了。刚到楼下凌飞打来电话对我说新年好,问我在干吗,我说我要和洛阳堆雪人,她在电话里笑了,因为她今年在也不用担心我一个人在北京过年了,凌飞每年都特别担心我一个人在北京,觉得我会孤单会难过,其实她的担心全部是正确的,她很想在北京陪我,可是一年没回去了,她的父母都会强令她回去,而我怎么能做一个拆散人家一家团圆的人呢,所以对她微笑让她回去安心过年。可是她在电话里听出我的高兴,这种高兴和往常不一样,不是在强装的了,而是发自内心的。
脚踩在厚厚的雪上发出咯噔咯噔的声音,每走一步后面都有一个大大的脚印,我像一个孩子一样欢呼雀跃。他拉住我,头向下低45°,眼神中一种肯定和执着“以后你走在我后面,前面的路我帮你去走。”太阳折射在皑皑白雪发出一道五彩斑斓的光,这束光在洛阳的头顶上停留,他像一个童话世界里走出来的白马王子,美丽而不真实。
我的一个雪人都堆好了,他连雪人的身体还没做好,我跑过去笑他这么久还没堆好,笨蛋!于是他拿着手里刚捏好的雪球像我打来,一场打雪仗再一句笨蛋中爆发。
那个下午那么安静,安静的仿佛我和洛阳已经逃离了这个喧嚣的城市,去到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那个下午那么高兴,高兴地仿佛忘记了之前一切的烦恼和忧伤。那个下午那么不真实,不真实的仿佛做了一个梦,梦中有我、有洛阳、和洛阳对我许下的诺言。
吃过晚饭后,我说我们去外面放烟花吧,路边有很多一对对的情侣在放烟花,男生把女生搂在怀里,一起抬着头看着美丽烟花的瞬间绽放。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是它给人们带来的却是一段快乐难忘的回忆。手里拿着烟花让洛阳给我点着,然后一起拿着手里的烟花,开始追跑、嬉戏,和旁边的情侣一起做游戏。最后我们静静的坐在地上,我把头靠在洛阳的肩上,他搂过我的肩,看着满天的烟花渲染着整个天空。
凌飞从老家回来了,这次和她一起回来的还有我们的好姐们,露露。虽然不知道他们怎么会在一起,但是他们确实是一起出现在我的面前的。
露露和我还有凌飞是患难之交,当时在北京都快撑不下去的时候,都是依靠彼此来继续支撑。后来露露陪着她男朋友叶枫去了香港,这一去就两年,就剩下我和凌飞一直在北京。
露露在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和两年前走的那个黄毛丫头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金黄色的卷发,又长又黑的睫毛,,一双大且有神的眼睛,粉色闪光的嘴唇,和一对价值不菲的耳环,下面是一个白色的貂皮,穿了一双大约15厘米的黑色高跟鞋。整个的风格就像一个在巴黎走秀的模特一样。
拥抱过后“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也不告诉我,还有你们怎么会在一起?露露,你是要去参加戛纳吗?穿成这样你不冷吗?”对于两年不见的露露又高兴又陌生。
“你怎么现在那么老土,这是今年的新款你懂吗?”一种鄙视的眼神白了我一眼。“好好好,我老土,赶紧和我说说这次怎么会突然回来,回来多久还走吗?叶枫呢?陪你一起回来的?”我注意到我说完叶枫两个字,露露脸上有一丝的忧伤,恍惚眼睛里有一滴蓄谋已久的眼泪,但是马上这些都消失不见,露露漏出他洁白的牙齿,对我说“我和他分手了,以后不提他了”虽然露露说出这些很轻松的样子,但是我还是感觉到语气中的无力和伤感。苦涩的微笑挂在那么好看的一张脸上让人看着那么心疼。
没有在继续追问,而是和凌飞还有露露一起去了记录我们成长的那家蛋糕店,也是我们的老地方。老板看见我和凌飞,“来啦!”然后看看后面的露露“今天带朋友来的?”我和凌飞还有露露哈哈大笑,笑的老板有点搞不清楚状况,我对露露说“看看,老板都不认识你了”露露走上前,“不认识我了?”然后转了一圈打了一个ok手势,老板恍然大悟,是露露?你变化太大了,真的认不出你了。坐到我们之前的那个位置,吃着抹茶芝士蛋糕,露露叹了一声气。原来露露现在被一个40多岁的大叔养着,在香港生活了半年后,叶枫受不了这种一贫如洗的生活,和露露坦白公司里面的总经理看上他了,只要能答应和她交往就能改善现在的生活状态。露露说这些的时候,平静的没有一点情绪,可是眼底那抹绝望是那么真实。
之后的几天露露带着我和凌飞到处消费,她说反正老头子花钱,不要在乎尽情的买。
晚上洛阳看见我拿回来的衣服和香水、包包,问我怎么买了这么多。我说不是我买的,是露露买给我的,并且和他说露露是我最好的朋友。可是洛阳却一点反应都没有,甚至我察觉他很厌烦我说这些。“好了,你和他们爱买什么买什么,自己玩开心就好,我累了咱们早点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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