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将自己闷在超然楼中闷了半个月,又是不吃不喝,虽然身体能够承受得住,但是她这样还是让含笑等人担心得不行。一天又一天过去,长安闷在里面,含笑他们守在外面,这天,含笑实在是忍不下去了,想要去敲门的手刚出来,面前的门就突然打开了,露出了一张有些惨白的小脸。
“主子。”一干人恭敬的行礼。长安点点头,看向含笑,拍了拍她的手,语气低哑的说道:“谢谢你,含笑,这些年委屈你了。”
含笑一脸正色的抱拳:“主子折煞属下了,若非心甘情愿,属下又怎么会在这里呆上一百年。”
长安扯出一个艰难的笑容,抱紧怀中的小白,转身在走廊上呆呆的走着。
青龙白虎等人一个劲儿的瞅着含笑,含笑在心底笑自己,以前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哪去了?于是鼓起勇气朝长安的背影喊道:“主子,无极阁有事相求。”
长安定住,慢慢的转身,疑惑而又心疼的表情莫名的盯着眼前的人,语气轻颤;“既然他走了,你们也随意吧!”
含笑等人一听立马惊诧地跪在长安的面前,长安一惊,后退一步,冷声的说道;“含笑,你们这是做什么?”
含笑抬头,脸上带着严肃的目光,朝长安拜了一拜,说道:“请主子接手无极阁。”
长安抬眼,平静的眼波中终于有了一丝波澜,她疑惑:“你不是阁主吗?无极阁的事情怎么会容忍外人插手?”
含笑摇头,只是诚恳的请求长安;“主子随我们来一趟吧,若是那时,主子再不答应,我们就心甘情愿的接受。”
长安在几人的恳求中最终还是迈着步子随他们过去了。
他们走进的是流川的书房,长安刚想出手制止,结果就见含笑的手在书架上摁了什么,一间密室就呈现在众人的眼前。
长安抱着小白随他们走进去,穿过狭窄的一道道楼梯,一个偌大的房间展示在眼前。
“这是?”长安心惊,她在书房呆了那么多年,从来不知道这书房的下面会有这么一座密室。偌大的密室里,什么东西都很齐全,除了光线有些弱。
含笑朝那三人点了点头,这才回道长安:“这是无极阁平常议事的地方。”也是主子以后要熟悉的地方。
“含笑,为何是我?”长安不解,为何他们要她接管无极阁,难道只是因为她同流川的关系?
含笑知道长安心中有疑惑,也耐着心思给长安解释;“主子,你还记得当年选司命的时候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情吗?有一只凰跪在你脚下。”
长安点头,问道:“那又如何?”
“那就证明了主子是凰的传人。”含笑见长安的目光扫过来,又补了一句:“就如同司命主子是凤的传人一样。”
“什么?”长安只觉不可思议,怪不得那火凤总是那般听话的任流川召唤,思及此,长安还是疑问满满:“为何我不能召唤?”
含笑考虑了一会儿,说道;“或许是时机不到。”
“主子,无极阁不听令于王命,只听命于凤尊凰尊。”含笑起身:“这就是无极阁的规矩。”
长安坐在那里,轻声的呢喃:“流川哥哥……”
含笑给那三人一个眼神,那三人退下,整个密室中只剩下了她和长安。
“主子,有些事,关于无极阁,关于流川主子的,我想主子有必要知道。”含笑开口。
一听见流传了两个字,长安的身体不自觉的颤了颤,她垂下眼睛,轻声应了句;“说罢。”
……
从密室里出来以后,长安突然又将自己关在了屋子里面,青龙有好几次想去敲开,结果都被含笑给拦住了:“主子会明白的,你们先退下。”
长安独自窝在被窝里,脑海里全是那日含笑同她说的话。
“主子受过的苦,流川主子都受过。”
“我们第一次寻到他时,他正在遭受着断肠草的折磨。”
“流川主子的体内也有血陀罗。”
“无极阁生来就是属于两位尊主的,所以,主子请你接手无极阁。”
……
他到底吃了多少苦,他到底默默的受了多少罪?长安用被子蒙住头,呜呜的哭了起来。
三日后,长安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一身大红的锦袍,怀里抱着还是没长个儿的小白,笑意冉冉的走到了含笑的面前。她轻抚小白的皮毛,声音柔柔的道:“含笑,我接受。”
含笑的目光望进她冰冷的眸子,点了点头。
长安妖娆一笑,极尽妩媚之态。
三年后,超然楼,青龙白虎看着那个躺在软榻上,伸手逗弄着小白的少女,不知为何都有些心惊胆战。
她一身红衣半倚在那里,黑色的长发落到了软榻下面的地毯上,一双精致的眉眼斜斜的一挑,眉心的朱砂痣红得耀眼。
“如何了?”长安一下一下的抚着小白的柔顺的皮毛,眼皮抬起,朝下面的两人问道。
青龙行礼:“一切顺利,只是那人的行踪太过诡异,有时候似乎是存心扰我们。”
长安轻笑一声:“无妨,一直扰着他就行。”
“属下明白。”两人点头,退下。
长安冷笑一声:“墨冉,我们新仇旧仇一起算。”
“扣扣扣。”门外传来含笑的声音:“主子,该上朝了。”
长安应了声,小白乖巧的从她怀里下来,含笑进来伺候她更衣。看着眼前目光冷冷的长安,含笑心中多有感叹,三年的时间,早已将她磨练的冷心冷情。
朝堂上,等候冥王驾到的时分,几个大臣凑在一堆,谈论着什么:“你们听说了没,上个月京都尹的弟弟因为强抢民女,被公主活活的弄成了阉人,还有啊,城东的那谁来,剥削冥民,害死了不少无辜百姓,结果你们猜怎么着?一夜之间家财散尽,不过,倒也是报应。”
另一个人插口道;“只不过这公主行事也太过毒辣了些。”
“可是,这三年来京都的变化你也不能否认,现在哪个冥民不是将她当神一样供着,你啊,说话可要小心些。”一人说罢目光还警惕的瞅了瞅旁边的言官。
怕什么来什么啊,言官见几个大臣凑在一起叽叽喳喳,立马见缝插针塞了进来,不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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