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兵符,就等于没有兵力,就算他是三皇子又如何,大军只会听命于他,除非有雷银国皇帝的命令,否则一切木已成舟,任何人都无法改变。
三皇子眼眸含笑,嘴角噙起淡淡的笑容,眼底却闪过一抹寒冰,眼中却是笑里藏刀,声音淡定冰冷:“应罕铅,除了圣旨,与兵符,还有一件东西叫做:遗诏!”
三皇子说着冷冷的淡笑,眼里含着讽刺:“先皇在位之时,就已经知道太子,也就是现在的皇帝残暴不仁,但先皇念情,所以才没有废了太子,可是先皇也怕自己的仁爱害了天下的百姓,所以在仙世之前,就曾立下遗诏,如果皇帝不是一个仁君,废君,改立本殿为皇。”
原本他是个喜欢云游四海的人,可是当他看见百姓的苦疾,他实在看不下去了,而且就在那时候,皇太后拿着先帝的遗诏来找他,为的就是让他讨伐暴君,拨乱反正。
其实他可以直接拿着先皇的遗诏进宫废了他,可是不怕万一,就怕一万,他手一没有自己的军队,他也没有多少胜算,然而就在这时候,他发现皇帝命应罕铅前往风璟国作乱,而他就想到借兵的办法。
“看来三皇子才是贵国先皇心里的皇帝?”简溪闻言,只是淡淡的挑了挑眉,没想到三皇子手中还人遗诏,看来就算自己不帮他,不久的将来,他也会成为雷银国的新皇帝。
“本殿惭愧!城内大军已退,如溪公主您说过的话,应该算数吧?”三皇子俊雅的笑容微扬,犀利有神的瞳眸打量在简溪身上,眼底闪过一抹赞赏的光芒!
原以为自己帮忙收拾应罕铅留下的残局,没想到简溪竟然应付自如,他又看低了她一次,这个女人真是奇怪,每见她一次,他都会有种暗败的感觉,可是他何时败给她了?
她身上有一种浑然天成的王者气势,她的一言一行,都会让人忍不住低头俯首,也许就是这种感觉,让人想要膜拜。
“既然三皇子如此痛快,那么本宫也在此承诺,风璟国借兵十万,助三皇子讨伐不仁之君。”简溪娇嫩白皙的脸蛋微扬,吹弹可破的肌肤细致如瓷,柳眉画黛,目似秋水,睫毛如扇,淡然沉稳的姿态却有一种让人无法忽略的王者之风,令人折服。
“皇上!想不到贵国公主如此聪慧沉稳,不知可否割爱?本殿愿娶如溪公主为正妃,”三皇子说着向风烈焰轻轻拱手,眼底闪过一抹狐狸的味道。
简溪聪慧沉稳,他日如果他登基为皇,定然少不了如此聪明的女子相助,而且简溪美丽倾城,这样一个有才有貌的女子,错过了,他应该会觉得可惜。
风烈焰慵懒的端坐于金色的龙形大椅,头戴玉冠,高挺的鼻梁,肤若白玉,唇薄性感,还有一双妖魅微微眯起丹凤眼:“三皇子,此话你应该问公主,而不是问朕!公主是朕的皇姑姑,婚姻大事,由皇姑姑自己定夺。”
这个雷银国的三皇子真不是一般的角色,从他们的谈话中不难知道,三皇子借助雷银国皇帝的阴谋,为自己铺桥登上皇位,如今他想娶简溪,恐怕也是想借助简溪的势力,就算不是,肯定也不会单纯。
而且就算单纯的想娶简溪,但是简溪可是费尘封的女人,他又怎么可能任她娶给他人。
“三皇子,本宫劝你还是三思而后行,本宫能助你,也可以毁了你。”简溪眼底浮现一抹冰冷,乌黑魅美的眼眸透着莹光。
三皇子讨伐的人,是个残暴不仁的君王,她可以助他,因为她知道的三皇子,是个爱民的皇子,所以她才肯答应他的要求,可若他是不知进退,就算他手里有雷银国先皇的遗诏,她也照样可以毁了他。
“如溪公主此话怎讲?难不成如溪公主想反悔?可是如此一来,要是传了出去,天下的百姓会怎么议论公主?如溪公主,你也要想清楚啊!”三皇子邪魅的扬起朱唇,借兵一事已经谈开,所谓君无戏言,简溪刚刚提起的时候,风烈焰并没有反对,既然不反对,那就是默认了,简溪此时才想反悔,恐怕已经来不及了。
简溪闻言,眼底浮现一抹不易察觉的冰冷,乌黑明亮的大眼不卑不亢的看着他,眼底泛着浅浅的笑意:“三皇子请放心,本宫既然答应了你,就不会食言!”
因为她有的是办法让他无法登基,他要是敢越雷一步,她一定会让他知道什么是后悔。
简溪果断的回答,三皇子却愣了:“既然如此,如溪公主有什么筹码让本殿想清楚?”
他有先皇的遗诏,他是名正言顺的天子,而且她答应借给他的兵力,她也不打算食言,那他就想不出了,她到底哪来的自信认为自己可以赢他?
简溪冷冷一笑,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弧度,然后指指自己的肚子:“三皇子觉得强抢怀孕的女人如何?你说天下的百姓会不会说三皇子与贵国暴君无异?你觉得你还能坐上那个皇位吗?”
她虽然不是什么三贞烈女,但也是有自己的品味,她不是什么男人都爱,而三皇子的个性刚好不在她的喜爱范围之内,因为三皇子这种看似温文善良的笑面虎,是她最讨厌的。
“如溪公主不是还没有成亲?”三皇子惊讶的看着她的肚子,随后便是一声轻笑:“呵呵~这孩子是西凉王的吧?想不到西凉王的动作如此之快,恭喜了!”
三皇子说着心里暗忖,难怪昨日西凉王会跟着一同前来,而且还一副与他拼命的样子,看来西凉王不只是喜欢简溪,而且还与她珠胎暗结。
看来他也只能祝福了,所谓强扭的瓜不甜,别人看似浓情蜜意,他要是插上一足,岂不是自找苦吃。
“三皇子的祝福,孤王领下了!”费尘封乘着轻功,翩然的落在简溪身旁,看着他那悠闲自得的模样,似乎早就已经到来,而且还听了不少。
“你怎么来了?我娘呢?”见到来人,简溪有点意外,看来她对他的防御又下降了,因为她竟然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
身后,应罕铅看着一个又一个让他失败的人出现,他两眼冒着阴森寒光,双眸含恨的瞪着简溪的背影,都是她,都是她的错,如果不是她,他又怎么可能会失败,都是她,都是她的错,她该死!
“你娘……”费尘封正想回答她的话,突然一个阴冷的银光闪过眼角,他心里一惊,面容失色:“溪儿小心——”
费尘封突然一个转身,用身体将简溪护在身后,胸前迎上了应罕铅的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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