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撒娇,求欢。
“溪儿,我知道你喜欢的。”因为他也很喜欢,费尘封说着更是卖力的让她愉悦,下身肆意的热热奔放,激情的两具身体交织纠缠在一起,一曲欢乐的愉雨之曲撒满了整个马车,直到费尘封大吼一声,将滚烫的热情射入她神秘的花蕾之中。
激情燃烧过后,费尘封坐在简溪的身旁,轻轻的拥着她,嘴角全是满足的笑容,就像一只刚偷完腥的猫。
简溪抬头看着他脸上的笑容,心里一股闷气,突然,她抬起小脚,轻轻用力一踩,费尘封立即哇哇大叫:“溪儿,你谋略亲夫啊!还是……”费尘封说着突然笑得贼邪:“溪儿,你是不是没有满足?要不,我们再来一次,我保证这次一定会让你满意。”
简溪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正想说话,然而她还没张嘴,马车信的马夫已经早她一步说话:“两位主子,已经到家了!”
费尘封闻言,只好扶着简溪下马车,然而——
“你流鼻血了?”费尘封妖魅的瞳眸瞬间冰冷,这个死马夫,他不知道不该听的不要听吗?而且他还敢听到流鼻血,真是太可恶了,迷个死马夫一定对他的溪儿有幻想。
“呃……这个……天气干燥,天气干燥!”费尘封犀利冰冷的眼神,马夫赶紧低着头,大气不敢出一下,西凉王的眼神好可怕啊!好像要将他吃了似的,可是他也是无辜的啊!他家小姐美若天仙,是男人都会喜欢,他们还在马车里那个,嗯嗯~啊啊~的,他能不上‘火’吗?
看着马夫的表情,简溪不用想也知道是为什么,她狠狠的瞪了某个肇事者一眼,外加一个小脚丫,就那么踩着某男的脚走过,而后者眉头也没有皱一下,他只是两眼含着温柔看着进府的人,嘴角勾起含笑。
“溪儿,等等我!”费尘封笑着追上她,这个口硬心软的女人,虽然生气每次都气得瞪人,但是每次她还是不舍得对自己出手,看来溪儿心里是有他的,否则以她的武功,她又怎么可能每次都让自己‘得逞’呢!
就在他们走进大门之时,离艳婷突然从旁边跑了过来,她一脸的着急:“溪儿,你总算回来了。”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简溪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心里暗道,不会是应罕铅那边出了什么事吧?
离艳婷拉着她走到了旁,轻轻的在她耳旁一阵嘀咕,简溪越听,眼神越是犀利,过了片刻,她才对离艳婷说道:“照他的意思做,记得,自己想办法离开。”
“可是……”离艳婷闻言犹豫了,她真的要那么做吗?万一失手了,四姨娘怎么办?如果四姨娘因些出了什么事,她这辈子都不会安心。
“放心吧!我不会让她有事的。”
在与离艳婷谈完后,简溪立即将林氏秘密安排离开,等她出来的时候,离艳婷正站在房门前,简溪对她笑了笑:“你进去吧!我已经点了她的睡穴,方便你带离。”
现在房里睡觉的那位,不过是一个替身,林氏是她的娘,她怎么可能让她出事,而且谁规定要让本人被绑的?她又没说让离艳婷绑着本人去,当然,以防万一,她也不会傻得跟离艳婷说出事实。
离艳婷离开后,费尘封才从角落里走了出来:“溪儿,既然让清凤代替,那我明日跟你进宫。”
他实在不放心她自己一个人,溪儿有孕在身,而且应罕铅的武功高强,他实在放心不下。
“不行,为求逼真,你一定要去。”简溪眼里有着坚持,如果他不去,应罕铅又怎么相信‘她’已经去‘救’人了,而不是进宫呢!
她与费尘封‘寸步不离’的事迹,很多人都知道,当然,应罕铅也会知道,所以她要利用这一点脱身,她必须进宫阻止悲剧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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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简溪果然收到一封信,一封要她拿钱去赎绑票的信,想当然尔,简溪带着银子出门了。
东江小院的大厅里,离艳婷看似镇定,心里去直打鼓,她嘴角免强扬起一抹笑容,淡然的说道:“舅舅,艳婷要先回离府了,否则让爹发现,他们一定会找到这里。”
应罕铅冷冷一哼:“回不回去都无所谓不是吗?就算你现在回去,他们就不知道是你做的吗?真是愚蠢。”
放她回去?他怎么会蠢得如此做,离艳婷怎么说也是离宫源的女儿,如果一个人质不够,他还有第二个,而这个人就是离艳婷这个蠢女人。
“可是……”
“不用可是了,你就乖乖在家里呆着。”应罕铅说着突然扬声喊道:“来人啊!把小姐带回房间,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小姐踏出房门半步。”
如果用不到她,以离艳婷的‘功劳’,他可以免她一死,反正到时她对自己也没用处,留与不留都无所谓,但是现在,他要把她好好看着,以免出乱子。
“舅舅!舅舅!”离艳婷抗议着,却依然被两个突然跑出来的男人架离,直到被‘送’进了房间,离艳婷才安静了下来,她看着那道门,眼睛突然闭上。
她真的错了,这个男人接近自己,果然是有目的的,好在简溪有教她不可以冲动,可是四姨娘呢!她会怎么样?而且她又会被应罕铅带到哪里?想到林氏,离艳婷安静不下来了。
“四姨娘,你可千万别出事啊!”离艳婷在房里转来转去,心里意乱心烦,嘴里不停的嘀咕着。
她想出去看看四姨娘,可是简溪说过,他们会救人,如果她冒然跑出去,或许还会坏了他们的大事,如今她也只能干等了,只希望简溪他们能把四姨娘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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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应罕铅指定地点的路上,费尘封看着一袭白色衣袍绝色倾城的简溪,他依然担忧的嘱咐道:“一定要小心一点,不可以逞强,有事让风向天飞扬他们去扛,知道吗?”
简溪无奈的叹气:“你已经说过很多次了,你放心,我已经有万全的准备,他近不了我的身。”
她身体有孕在身,不比当年,所以她也会小心行事,当然,她也有‘好东西’准备给应罕铅,既然应瞳稀不想让应罕铅死,那么她就只能如此做了,希望一个‘废人’,风烈焰的国法,应该也会开恩。
“我还是担心你!”费尘封轻轻搂着她,脑袋趴在她的脖颈上,他闭着眼睛。
她叫他不要担心,可是他怎么可能不担心,想到两年前的场面,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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