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她也不会成为两国的棋子,虽然后来因为老太妃局势有所改变,可是她最终还是被费尘封娶了‘灵位’,而她,就是因为这门婚事被人‘烧死’,所以风向天心里肯定内疚。
“为什么不给我报个信?”风向天心里还是忍不住埋怨,如果她早点告诉他真相,他就不会笨笨的内疚了两年。
“当时时间上不允许,况且如果是你,你会让多少人知道真相?”简溪淡淡轻语,她就是有所顾忌,所以才没有让芙蓉告知,她没有‘死’这件事,越少人知道,她就越是安全,不过好像知不知道都无所谓,因为费尘封早就知道她并没有‘死’,只是一直没有出现罢了。
“你不是想告诉我,丞相大人也不知道吧?”风向天一愣,心里怀疑,听她那口气,她当然似乎谁也没有告知,只除了与她还有连系的芙蓉,因为她是芙蓉的主子,醉意楼的事,芙蓉还要跟她汇报。
简溪一阵沉默,叹了一口气才说道:“如果说了,我娘还会为此生病吗?”
娘如果知道她没有‘死’,她一定不会生病,娘也许会在外人面前装装悲伤,但绝对不会生病,这事说来都是她的错,如果当年她不要顾及太多,娘就不会辛苦了两年。
风向天闻言也不再埋怨什么,她连父母都没有告知,又何况是他?再说了,她说的话也没有错,多一个人知道,她就更容易被费尘封查出来。
“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风向天坐在一旁的坐椅上,玉扇轻轻摇了摇,优雅的动作又回到了不紧不慢。
他相信这次离……简溪回来,一定有所准备,只是他依然不免担心费尘封不会罢手,因为当年费尘封娶‘灵位’的事,令他不得不怀疑,费尘封是不是爱上了简溪,所以才一直不肯退婚。
简溪扣起手指,轻轻在桌面上扣响了声音:“该来的,已经来过了,走一步是一步。”
只希望今夜在醉意楼的计划有用,否则她还真要再嫁费尘封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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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夜暮渐渐笼罩万物大地,灯笼高高挂起,整个帝都皇城仿若披上了一层朦胧的暗沙,星星点点高挂于空,透过了云层害羞的闪着光芒,仿若深海中孕育的白玉,晶莹剔透,夜空中,偶尔飞过一两只夜莺,矗立在枝头柳梢,呜唱着婉转而悠扬的小调,宛如天籟之音。
夜晚的帝都皇城放眼远望,人潮挤挤,热闹非凡,偶尔行过的马车奢华精美,镶金带银,帝都皇城最繁华最热闹的地方当然也非青楼中的青楼,醉意楼莫属,经过了两年的岁月,醉意楼依然遥遥领先。
这天,简溪早早就来到醉意楼后院,当洪妈妈来报的时候,她才往准备好的厢房走去:“洪妈妈,把西凉王请到厢房去!就说我在那里等他。”
想到某个场景,简溪红唇微微勾起一抹优雅的弧度,心里暗忖,也不知道费尘封会不会被她吓着。
费尘封听闻洪妈妈的话,并没有多说什么,他只是命其实侍卫在原地等待,只带着清凤前去。
跟着洪妈妈的脚步,他们来到了简溪指定的厢房,当他们推开房门,费尘封与清凤都被眼前的景像弄得一愣,厢房里,十几个又胖又丑的女子在里面搓着衣服,而简溪正悠闲的坐在不远的桌前慢悠的品着香茶。
“溪儿小姐,请问你这是在做什么?”费尘封望着眼前‘辛勤’的人群,脑里摸不着头绪,她要他来,不会就是要他代替这些女子洗衣服吧?如果真是这样,可难不倒他,不就洗个衣服,他自认还只是小事。
然而就是费尘封以为简溪会开出‘洗衣服’的条件时,简溪却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西凉王,您不是说看了女子的玉手就要娶她为妻吗?她们的手臂你都看过了,只要你把她们都娶回家,我就嫁给你!”
简溪说着指指地下十几个‘胖美人’,心里暗笑,费尘封好有福气啊!一下子就多了十几个妃子。
简溪的话,费尘封头顶一群乌鸦飞过,嘴角狠狠一抽,原来这就是简溪所谓的条件,可是她也太狠了吧?十几个又胖又丑的女子都要他娶回去,他费尘封是没有女人了吗?悲哀啊~
他还真的没女人,就缺她一个,可是她也不必送他那么多陪嫁品吧?他不喜欢享齐人之福,妻子有一个就好。
一旁,清凤看了看眼前十几个挽着袖子洗衣服的女子,再看了看自家的主子,心里一阵默哀!他们可怜的王,简溪的条件还真是狠啊!
“还能不能商量?”费尘封走到简溪的身旁坐下,他淡淡的挑眉扬眼,心里打着主意,要他都娶回去也不是不行,反正谁规定娶回去就一定要宠幸?他就把她们都‘娶’回去又怎么了?不就‘家’里多一双筷子,他不穷,还养得起‘闲’人。
简溪假假一笑:“不能!不只是不能,而且还不能敷衍,您可别忘了,她们都是我的人,她们也只会听我的,所以等您都把她们临幸完了,我自然就会嫁给您。”
清凤闻言,再次为自家的主子念上几句阿弥陀佛!简溪她真的太狠了,都要临幸,王一定很想死。
果然,清凤才有了想法,费尘封就立即举起双手,无奈的道:“好,这局算孤王输了,看了手臂不用负责,这样行了吧?”
他才不要‘委屈’自己,虽然他不鄙视胖女人,外在美也不是最重要的,可是人的审美就是如此,有美丽的花朵,又何必还要弃之,况且喜欢就是一种感觉,他并不爱她们,才不想跟她们有什么瓜葛,他的爱只给一个人,他可不想对不起她。
“早说大家不就好商量了!”简溪忍不住勾起红唇抿嘴轻笑,非要她出杀手锏才认输,不过看到费尘封变脸,似乎也值得,无聊的时候玩玩似乎也不错。
看着那张笑得似花的脸蛋,费尘封眼底突然闪过一抹狡黠,眼里闪过笑意,他突然向前一倾,朱唇就吻上了简溪的红唇,简溪愣了一下,随后猛然推开费尘封。
“你……”简溪淡怒的指着他,这个该死的费尘封,她‘这辈子’的初吻就这么没了。
费尘封勾起朱唇,笑得像偷腥的猫:“孤王知道你想说什么,无赖?还是混蛋?随你怎么说,不过,我们好像有肌肤之亲了,你总不能还不让孤王负责吧?”
看了不算,亲了总算了吧?而且还有这么多见证人,他就不相信她还能抵赖,总之这次不管是耍无赖也好,耍流氓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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