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夫人看了奶娘一眼,凉凉的道:“那楼儿也是我生的,他当然也得喊我娘。”
“他们要喊我娘!”
“喊我娘!”
“喊我!”
“喊我!”
……
不知过了多久,两个女人依然坚持不懈,没有得到结果,所以她们最后把目标放在了钟子楼与夜君琛的身上。
“楼……”
“琛……”
她们张开嘴巴,才想让他们选择,然而这时哪里还有夜君琛与钟子楼的踪影,就连在厅里候着的离鸽筱等人都早已人去楼空。
夜夫人与奶娘相视一眼,似乎在说,他们都去哪了?怎么一个人也没有?
山谷的道路上,夜君琛一阵唏嘘,眼里却也带着幸福的微笑:“女人吵起架来原来是这么可怕的,好在她们没发现我们走了,要不然肯定别想脱身。”
“二公子,我们出庄是因为要离开了,可是你跟着我们来干嘛?”燕娘回头看着夜君琛感到好奇,夜庄主把他们送到关口就回去了,而神医是因为要去齐心镇给那些病人看病,所以才跟随,可是二公子出去干嘛?他不会是舍不得他们,所以才跟着吧?
夜君琛黑如深渊的瞳眸看了她一眼,无奈的道:“巡视!”
静墨山庄家大业大,这段时间大哥腿脚不方便,他当然要暂时代替大哥巡视产业,而且这段时间为了给大哥治腿,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去查看了。
“钟子楼,要不你也跟我一起去吧!”夜君琛突然提议,钟子楼虽然比他晚出生一点点,可是他才是夜家真正的子嗣,而且他总不能常常流浪在外吧?他要是跑开了,回庄的时候,两个娘的夹攻,他岂不是很可怜?
“没兴趣!”钟子楼淡淡的回答,他向来只喜欢钻研医学,商业?太正经百八了,漂荡随意习惯的他,不喜欢约束。
就在这时,他们走到了静墨山庄的分铺,飞扬也已经先行一步进去把马车驶了出来,离鸽筱纤细修长的身影突然停了下来,她缓缓的转身,然后从袖口中拿出一个小本子递给了钟子楼:“这个你也许着得着,如果用不着,那你就丢了,我们就此别过。”
钟子楼与夜君琛同时抱拳,礼貌的说道:“诸位好走!”
看着马车驶动,钟子楼打开离鸽筱给他的小本子一看,他愣住了,也惊了!里面竟然都是一些疑难杂症的方子,而其中瘟疫的方子就有好几个,里面详细描述了病状与处理的方法,而且就连夜凌勋治腿的医方也在其中。
钟子楼再次看着已经走远的马车,眼里闪过一抹尊敬光芒,离鸽筱是一个非常出色的大夫,她值得自己尊敬,也令他佩服。
“驾~驾~”远远的山路间,马蹄声响,树树重叠,树树成山,一望无际的树林间,宽畅的官道弯曲延伸,大自然的气息扑鼻而来,清爽自然的土香味盈盈飘逸,小鸟儿轻轻飞落在树梢呜起了自然的舞曲,清脆响亮的呜声宛如森林间的山曲,亮耳动听,天音之籁,男子低沉的嗓音混合在从林的自然音符中回荡。
马车边上,风向天低沉优雅着声音,慵懒的问着马车内的离鸽筱:“我们这就回去吗?”
他们出来就是为夜凌勋的治腿,如今夜凌勋的事情已经办妥,那么他们也该回帝都皇城了吧!而且皇帝也等着她的消息,老太妃还念着她呢!
离鸽筱乌黑的瞳眸轻闪,长长的睫毛轻眨,精明聪慧的光芒从眼底闪烁:“去西凉国!”
既然出来了,也是时候会会费尘封了。
西凉国?风向天手中长鞭一愣,眼底闪过一抹疑惑,离鸽筱要去西凉国?为什么?难道与她的婚姻有关?
想到此,风向天嘴角微微扬起一抹弧度,他就知道以她的个性不会就此就范,看来离鸽筱是要行动了,就不知道费尘封会不会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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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花园里,蝴蝶飞舞,花儿盛放,碧湖清澈见底,不远处,一座供桥梁弯弯,荷花粉粉,微风轻轻吹来,荷叶迎着风儿偏偏起舞,逸逸飘渺,荷池前,一抹金色的身影伫立在池边,他妖魅的瞳眸似乎在欣赏着眼前荷花轻舞的美景,又似乎在游神冥想。
“莲子的肉是甜的,而连子的心却是苦的。”看着这片荷池,风烈焰想到了不久前离鸽筱说过的话。
其实她说的话很有道理,虽然深澳难懂,可是话中却不无道理,风璟国就如一颗小小的莲子,而西晾国,就是莲子的心,莲子的腹地,要想拨开苦涩的莲心,就得付出一定的代价,而这代价就是战争,血流成河。
他又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可是他心中的仇恨该如何处置?他动不得,也放不下,眼亲看见父皇被杀,皇姑姑更因为自己惨死,他心中的仇恨又怎么可能轻易放下,虽然明着不行,可是暗着总该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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