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那些松树杨树繁茂的枝叶在夜色中不断摇曳抖动,幻化成各种姿势,使人浮想联翩,越想越恐怖,就像两排诡异的石墙,随时都可能倒下来将我们连车带人砸成肉泥。
我感到胸口有些憋闷,就一按车门把手处的按钮,想将车窗放下一点透透气。
黎叔儿听见异响,回头严厉地看向我,我只得讪讪地收回手,咬牙硬挺着。
车外,越野车的车轮扬起的灰尘越发厚重起来,越野车的后车窗基本上全被土黄色的灰尘覆盖死了,我看看前风挡玻璃,上面也是土尘斑驳,胖子不时得启动雨刷除尘,以免挡住视线。
“叔儿,咋这么大的灰啊。”我叹息了一声,没话找话,要不然,车内的气氛太沉闷了。
“不是灰大,是起雾了。”黎叔儿掏出三根烟,点着了,塞进胖子嘴里一根,又递给我一根。
雾?我有点好奇地看向窗外,那雾,怎么看起来那么粘稠,好像带着粘性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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