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不能说。”在经过几秒钟的挣扎后,她又将头埋了下去,只是一味地哭泣。
这时,我感觉到有一双眼睛似乎在注视着我们,顺着感觉寻过去。
是她,刚才站在窗边的那个古怪女孩,她就在相隔我们十几米远的走廊上,望着我们,"chi luo"的眼神让我不安。
“池丽学姐。”这时苗苗抹了把泪快速抬起头来,冲那个女孩子打了个招呼。
名叫池丽的女孩在那头与我对视几秒钟后,突然一扭头,转身向宿舍走去。
“她是谁?”我问苗苗,这个女孩子给人不太舒服的感觉。
“她是大我一届的学姐,跟屈敏学姐一个班,她一向都是这个样子,姐姐不要放在心上。”苗苗贴心地安抚我道。
“嗯!”我依然望着那个方向,被人窥视的感觉十分强烈,我猜,她还在偷偷窥视我们。
“姐姐,你还是快离开这里吧!”苗苗突然恳切道,“这里,不太安全。”
“为什么?”
“总之,你别问了,不要再管这件事,走吧。”
“苗苗……”
“放心,我不会有事的。”她的笑容很勉强。
我疼惜地抚上她冰冷的脸颊道:“苗苗,你知道,我是相信你的。让我帮助你,好吗?”
她望着我,在她的眼睛里,我看见了挣扎,她的嘴唇动了动……
正在这时,一个声音直插进来。
“苗苗,你怎么还不回去?”古时时向厕所走来。
“噢!就回去了。”苗苗慌忙站起身,推着我往宿舍回去。
我心里暗暗叹息,就差一点点。
当我与墨年离开二o一室时,什么收获也没有,看起来这几个女孩子一定有什么事在瞒着我们。
“不如,问问学校的老师?”我提议道,“相信一年多前的事情,知道的人应该不少。”
“没用,学校为了自己的声誉不会把事情的真相告诉我们。”墨年直接否决。
“那怎么办?”
“也许问问学生会好一些,可是……”
“怎么了?”
“他们也许会对我的身份有些排斥。”墨年不好意思地抓抓头道。
“那让我来好了。”我主动请缨。
“你行吗?”口气听上去担忧的成分更多一些。
“行!”实际上我也没底,但这个时候只能硬着头皮上。
最后,我以灵异小说家的身份暗访了一些同学,名义是收集写作资料。让我意外的是,校园中有不少我的书迷,他们都十分热情地为我解答疑问,还有些女生腼腆地捧来我的小说,让我签名。
第一次被包围在人群中的我几乎没有昏过去,如果不是有墨年在身边支持着,我恐怕自己无法坚持下来。但所有的牺牲都是值得的,至少,短短一个多小时给我带来了不少有用的信息和写作题材。同时,这些可爱的孩子们也为我打开了心结,使我感觉到,陌生人其实并没有想像中那么难以亲近。
以下,是我们从学生们口中收集汇总后所了解到的,关于一年前的事情。
一年多前,至从有人听到一楼女厕传出哭泣声开始,关于这个鬼的来历众说纷纭,校内网站更是就此话题闹得个热火朝天,非但如此,国内各大中文灵异网站也在转载此事,校内校外无数双关注的眼睛,回复的帖子满天飞,但仍旧没有一个能站得住脚的说法。
这股暗流终于惊动校方,他们在第一时间作出了反应。
女生校舍一楼的厕所以故障为由暂时封闭,并且还上了一把可疑的大铁锁,引人深思。舍管因为失职被撤换,新来了一位三十多岁,年轻高大的新舍管,是男性。
舆论的威力是不可阻挡的,特别是在当今二十一世纪,这个网络时代,即使校内网站无理由关闭也无法阻止。就在此时,屈敏突然以“通灵社”的名义,发布了一则通知,内容如下:
通知
本社将在三天内安排与它通灵,届时会将通灵过程的照片上传,让事实的真相公布于世。让我们一起,还世界清明。
通灵社
这则通知首发在某个知名文学论坛,在短短二十四个小时的时间里被疯狂转载,点击率甚至蹿至开站以来最高点。更甚者,这则通知在学生们的qq、msn、email中传递,他们就像抗日时期的地下工作者,沉默地传递着一个信号。
好不容易到了第三天,通灵迷们却失望地收到了另一封抱歉信,信中的大致内容是表示近一周的时间内,通灵社的全体核心成员都受到了校方不人道的监管。她们完全没有人身自由,无法按原计划进行,对于失约一事深表遗憾。
几乎在同一时间,时刻关注网络动态的通灵迷们被另一个主帖点燃,沸腾起来。发帖人是一个陌生的id,上面简短的两句话却震撼着所有通灵迷们的心。
——通灵社,唯一的救星,学校将因为自己的愚昧而付出代价。
听说后来,在那件惨案发生后,校方曾出面与网站交涉,要找出这个发帖人,遗憾的是,网站除了提供ip地址出自师大这条唯一线索外,对用户的一切个人信息保密,校方无果,只好作罢。最后还惊动了警方,然而,网络原本就是一个无实世界,不是网站方不愿给,而是在id注册时,本来就没有强制要求登记客户信息,又何从查起?
表面看似风平浪静的一周过去了,那个夜半哭声再没有出现过,虽然通灵社曾一再暗示会试图突破校方重重防线,将女鬼的照片公布于世,然而网民们对这个新闻已经反应冷淡,就连校方都认为这股台风已经过境,放松了警戒。
这是周二的一个晚上,九月天开始渐凉,没有人知道,在这看似平静的夜晚将会有无法挽回的惨剧发生。
平日里睡眠质量不佳的舍管在吃下一位女同学送来的宵夜后,沉沉睡去,直至被人摇醒,迷糊中的他被告知——有人死了。
当那个壮硕的舍管从单间宿舍里跑出来时,眼前的景象如地狱般,把他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大男人吓得差点儿尿裤子,许久后才回过魂来,哗啦一声,吐了一地。
有人生动地形容了当时的情境。
浓厚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触目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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