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不避,竟是迎着吕布走去,眼中不屑之意透目而出,大声道:“你吕布不过就是个打了败仗杀降泄愤的废物!”
“好胆!”吕布怒极反笑,将头凑近田丰,道:“今日不管你言辞如何犀利,也难逃一死!你倒是说说,我是该先砍你左手?还是右手?又或者将你阉割了悬在城前示众?”
“哼!小人手段!有何可俱?”田丰将脖颈挺出,道:“要杀便杀,折磨我这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只能显出你的无能!你若还是个男人,就给我个痛快!”
“好!念你还有几分胆气,我就给你个痛快!”说着手中宝剑就朝田丰脖子划去。
“且慢!”田丰闭目等死之际,陈宫却突然喝止吕布,在吕布惊疑的眼神中,陈宫深吸一口气,道:“旁人都可杀,唯独田丰不能杀!”
“为何?”吕布不解,在他看来,所有冀州降臣都是居心叵测的叛逆!
“所有冀州降臣之中,唯独能被我看在眼里的,只有有田丰!”陈宫笑笑:“审配奸诈,不可相信,沮授软弱,难当大任!唯有田丰,算得一个人物!主公,眼下乃是用人之际,留下田丰,能成我助臂!这邺城守下来的机会,可再加一成!”
“哼!”也许是出于对陈宫的歉疚,或者是陈宫所言打动了他,吕布抛下田丰,朝着韩馥走去。
韩馥惨然一笑,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也好,比起惶惶不可终日,寝食难安的日子,不如就此死去。
“你敢!”田丰猛然从地上爬起,一把扑向吕布。
“滚开!”毫无悬念,吕布一脚踹在田丰胸口,犹如风中残柳,田丰口中鲜血长流,撞在大殿内柱子上,软倒在地。
“元皓!”韩馥大急,哀声叫道。
“咳咳。”咳出几口鲜血,田丰也不知道自己断了几根骨头,浑身剧痛的他仍旧强撑着站起来,随意的用袖子抹去嘴边鲜血,怎奈越抹越多,整张脸都被血迹布满,只能作罢。
“要杀韩馥,先问过我!”血迹斑斑的田丰笑着朝吕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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