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来人!将这大胆贼人给我拿下!打入死牢,待我禀明主公,再行定论!”
“大人!冤枉啊!冤枉啊林淼大惊,知道自己败露了,连连磕头,道:“小人愿说实话!请大人网开一面的!”
阎圃一挥手,止住了拖着林淼的士卒,寒声道:“还有什么要说的,一次说完吧!若是再让我查出不对,谁也救不了你!”
林淼精神不定,被吓得不轻,慌慌张张的将事情的起末交代的清清楚楚,说完之后连连磕头,哀声求道:“小人尚有八十老母,下有小儿还未断奶,请大人怜悯,放我一条生路!”
“哼!”阎圃听见这番说辞,又好气又好笑,八十老母?你不过三十来岁,你家老母五十了还能生下你,果真是老当益壮啊!
“滚吧!以后不要再出现在上庸!”阎圃大手一挥,林淼如蒙大赦,连滚带爬的朝着府外冲去。
“来人!”阎圃眼中一寒,心中那压抑不住的心思瞬间生根发芽,一个疯狂的念头悄然而生,寒声道:“不许让他走出上庸!找个没人的地方!”说着,用手做抹脖子状。
张飞左等右等,都没有手下的消息,恼怒的一拍桌子,将店家吓了一跳,随手丢下一块碎银,朝着太守府走去。
天以黄昏,府上还没有掌灯,张飞紧握着手中丈八蛇矛,深吸一口气,脚下发力,快速朝着太守府扑去!
即便一人!我张飞也不惧!
“呔!”一脚将紧闭的府门踢开,张飞大喝:“府上太守听着,燕人张翼德在此,快快出来投降!小心狗命不保!”
沉默。府中一片寂静,没有张飞预想的大军压来。
警惕的望着空无一人的太守府,张飞心中生出不好的预感,怎当得一个人也没有?
强压心中不安,张飞一咬牙,朝着太守府走进。
一路来到大厅之外,没有见到一个人,张飞心中的不安越发加剧,猛一抬头,只见厅中居然坐着一人!
哈哈!抓你来问问!大步一迈,朝着端坐厅中的阎圃奔去。
“哐啷!”脚下一松,张飞惊骇欲死,此处怎的有歌这么大的坑?
不好!中计了!
满怀不甘的念头,张飞朝着深深的大坑中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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