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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猛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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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 诬陷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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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2诬陷

    “我严令潘凤不得抵抗,想必有我命令,他也不敢造次,你等这便修书吕布,各谋生路吧。< 远东之虎39>”韩馥尝试着讨价还换。

    “哎。”沮授叹了口气,一张严峻的脸上露出无奈的表情,道:“若是可以,我等自然不愿逼着主公作此决断,但眼下已然是迫在眉睫,稍有不慎便是倾巢之势!”

    “潘凤为人刚正不阿,即便有主公严令,不会抵抗,但一旦吕布进城,肯定不会好言相向,到时触怒吕布危急自身是小事,恐怕要连累主公与我等啊!”审配从地上起来,扶起田丰,朝韩馥道:“望主公念在我等追随多年的情分上,舍潘凤一人,保我众人吧!”

    “这?”韩馥犹豫了,审配所言字字在理,他无从辩驳,左思右想,实在想不出能反驳的话语,只能拖延道:“容我思量。”

    “主公!”审配步步逼近,丝毫没有给韩馥思考的意思,道:“此乃唯一出路,若再耽误片刻功夫,恐怕我冀州一众官员俱要死无葬生之地!以那陈宫毒辣,行事手段之狠,定容不下我等谋臣!主公,你于心何忍?再者,即便不顾我等,难道连一众家小也不管了吗?我等尚且保不住,那吕布又如何能放过主公亲人?”

    韩馥被逼得连连后退,一张老脸惨白,冷汗打湿了额间,嘴巴微微蠕动,但终究没能说出什么,无力的倒在身后椅子上,双眼空洞,不知神游到哪去了。

    “审配!”田丰一把从后面赶上来,拉着审配的后衣领,爆喝:“你岂敢如此无力?你可记得答应过我什么?”

    “哼!”审配一把打掉田丰的手,不屑的道:“都是为了活命,装什么清高?你与我,是一样的人!不同的是你影藏的,比我深!”

    “你!你!”田丰气结,审配的强词夺理让他怒不可遏,双目血红,一把揪起审配衣领,吼道:“你自是答应我能保住主公一家老小,我猜答应与你劝解主公!但观你今日作态,怕是早已投靠了吕布!你这等卖主求荣之辈,不配与我田丰混作一谈!”

    “愚蠢!”审配用力挣扎几下,却没能挣开田丰双手,痛心疾首的道:“你田丰平日也是智谋出众之辈,怎的今日如此昏聩?”

    “休要胡言!你说的再多,我也不信你了!我想起来了!当日若不是你力荐主公收留吕布,施行什么驱虎吞狼之策,又怎会落下今日恶果?归根结底,冀州今日疲态,都是你这蠢材一手造成!”田丰一脸涨红,感觉被欺骗的他深深的懊悔。< 猫腻 39>

    “蠢材!”审配也是大怒,当日决策分明众人都在场没有你田丰的点头,主公怎么可能答应?原本吕布就是不可驾驭的猛虎,今日开始反噬其主,就怪到我头上?笑话!没有吕布,你韩馥怕是早已兵败如山倒!平白无故多喘息了几年,不谢谢我,还敢怪罪?

    “够了!”沮授上前猛力一拉,看似瘦弱的身躯居然爆发出巨大的力道,轻松的将田丰审配分开,朝着审配道:“你再敢对主公无力,我也容不下你!”

    “哼,:!一丘之貉!若不是要用到你们,我才不屑与你们这等蠢材同谋!”审配被孤立起来,深感不安,道:“陈宫的个性你们可曾知道?”

    “行事果断!出手狠辣!绝不留情!”沮授透彻的分析着陈宫。< 全能闲人 39

    “那他能力如何?”审配点点头,继续问道。

    “擅兵多谋,内政外交,无一不通!”沮授继续道。

    “看似什么都懂,实则是什么都懂一点点!内政不如沮授,外交不如我田丰,兵道比不上审配,都只是懂了皮毛,算不得全才!”田丰不服气,如是辩解道。

    “可惜!人家遇见了明主!以吕布的武勇,只需这般粗通诸理的庸才,便能将我等精于一道的奇才压的死死的!甚至毫无还手之力!”审配毫不掩饰嘲讽之色,眼角余光望望韩馥,继续道:“而且……”

    “我杀了你!”审配还没说出下文,田丰就如同一头愤怒的狮子,猛的扑了上去,审配一再侮辱韩馥,让他忍无可忍,今日他之所以求韩馥投降,完全是为了韩馥一众家小考虑,在无力回天之际,他能想到的,也只有这尽量保全一些人的方法了。

    地上,田丰与审配滚成一团,两名手无缚鸡之力的谋臣,打起架来又有什么看头?无非是市井无赖与妇女打斗的招式,抓、咬、扣、撞,无所不用其极,断的是难看无比。

    沮授脸上一阵抽动,强忍着拔刀砍了这两蠢材的冲动,大喝:“来人!”

    厅外侍卫迅速冲了进来,指着仍旧打在一起的田丰审配,沮授捂着脸道:“将两位军师拉开!”

    侍卫们绷着脸,三下五除二就将两人拉开,此时两人披头散发,衣冠不整,田丰丢了一只鞋,脸上满是抓痕,审配也好不到哪里去,腰带不知什么时候断了,不得不用手拢在腰间,左手手背鲜血横流,看看田丰嘴角那丝血迹,就知道是何人所为了。

    “出去!”几乎同时,两人朝着侍卫们咆哮道。“未得允许,不准任何人进入!”末了,审配还加了一句。

    “打够了?”沮授寒着双目喝问道:“是不是要等明日吕布用方天画戟架在你等脖子上,才知道悔之晚矣?”

    审配眉头一皱,用袍子摸了摸手上鲜血,警惕的望了一眼田丰,继续道:陈宫此人,心狠手辣也罢,最主要的,还是他嫉贤妒能!容不得旁人在吕布身边!武将还好,谋臣?你看看,从他追随吕布起,到今日为止,吕布身侧,可曾有别人出谋划策?从无一人!由此可见,陈宫,定容不下我等!”

    “容不下就容不下!我田丰便是死了,也不叫你审配称心如意!”田丰大失常态,不知是因为自己开始求韩馥投降还是深感无能所致,总之失去了往日平静,看待事物,不再全面。

    “若是我等冀州谋士死光了,还有谁能对抗陈宫?靠那群头脑简单的武将?那么?谁来保卫主公家小?是死去的你我沮授?还是有人能打的过吕布?当武力不可抗拒之时,唯有智谋才能周旋!田丰!枉你自认读书万卷,如此简单的道理,还要我多费唇舌!”

    田丰闻言并未反驳,深吸一口气,仔细思量着什么,稍后,才问道:“那?以你之见,吕布如何能接受我三人?那陈宫,又怎么容得下我等?”

    “逼!”审配毫不犹豫,嘴角露出阴霾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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