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时吩咐,他还需要一个有母乳的妇人!”
此话一出,屋子里不禁哗然,接着人们的目光便集体投向了场中的那个桃燕身上。
此时这满屋之中似乎也只有她才是最合适的人选。
桃燕的脸此时已然骇得煞白,她躲避着众人的目光,似乎在极力躲避自己拥有母乳这一现实。
嘎子自然知道那桃燕育有一子之事,那母乳必是水道渠成。
嘎子一直对这个放浪的少妇垂涎三尺,此时有了这样好的机会他又怎么肯放过呢!
南宫无极不禁变色,但是他却不好发作,他心中认定这个臭小子定是借机报复,但是现在他有大师撑腰。要是当真到大师面前对质,不但耽误时间,而且大师临走之前交待无论如何众人不得逃离此屋。
再说万一此时果然是大师嘱咐,他心生质疑,难免会有所闪失。
他一时决疑难下,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嘎子知道众人已对他有所怀疑,为了尽释疑惑,于是他开始像模像样地道:“大师本来认定以我之身便可轻松破掉此魔,但是却不想此魔竟已修炼成为仙鬼之境,已具实化之能。大师虽知对方底细,竟是为此魔伤及,好在大师以仙力将此魔制服封住。于是他便镇守法力继续困住那妖魔,而却教于我化解之法。他说童男童女亦属阴阳,是妖物最惧之物。而母乳奶汁更是婴孩之食,婴孩乃是无性之属,那么他们所食之物必是至阴至阳之极,对付这种仙鬼之境的妖魔是再好不过!但若是府中没有这样的人物,那我也只好禀明大师,看看我和秀文姑娘之身是否还可抵挡一阵!”
他如此一说,南宫无极又岂敢再加隐瞒。
于是他一脸为难地看向了那桃燕。
桃燕越听越怕,一听说对付那妖魔必须是自己上阵,而且看情形这屋中之人早已盼望自己挺身而出,那样岂不是势成骑虎,非去不可了。
却在此时,只闻一个清脆地声音道:“既然是要有乳汁,那为何不挤出来交于嘎子哥哥,由大师做好降魔便好了,何必让嫂嫂亲自涉险呢!”
众人向声音处看去,但见南宫月娇怯地站在那里一脸天真地看着对面的嘎子。
嘎子则是心里暗骂这个小鬼灵精怪,但是这样简单的事情却是根本就难不住他,他只是满脸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小姐所言极是,当时我也是怕一时半会儿找不出这般个人物,便提议可不可以弄些鲜牛奶来代替!”
他说到这里不禁表现出了痛心疾首状道:“哎……只是大师言明,此魔物岂是寻常之物,必须要以新鲜奶汁喷射,否则的话沾染了世间尘物,便不会再起作用了!”
那桃燕本拟躲过一劫,却不想竟再次落入了地狱之中,她看着对面的嘎子不禁面色惨白,开始不自主地向后退去。
此时桃燕的丈夫南宫洪站了出来道:“若果真如此的话,我愿陪我夫人同去!”
众人听了不禁向南宫洪投去了赞许的目光,而南宫无极更是一脸嘉许地看向了自己的儿子。
而嘎子此时却是一脸遗憾地道:“少爷如此壮举当真令人敬佩有加,但是少爷毕竟是男儿之身,此次前去不便无法相助驱魔,反而会更助妖魔气焰,当真适得其反!”
那南宫洪却是未反应过来,向着嘎子质问道:“那同是男儿之身,更是年龄相差无几,你却为何去得?”
嘎子装作一脸苦笑道:“少爷却是忘了,嘎子至今孤身一人,而少爷虽与嘎子年龄相仿但是夜夜佳人相陪,房事逍遥又岂是我这等下人比得?”
言下之意醋意无限,只教那南宫洪及屋中众人神色尴尬,心里骂着这个臭小子口无遮拦。
但是这毕竟是事实,更何况那中年人在离开之际,反复强调要用童子之身方可奏效,因此嘎子的这一番言辞却也由不得众人不信。
嘎子此时却是开始不耐烦起来道:“好了!我只是个传话的人,你们谈不谈得拢,尽管告知于我,大师已然受伤在身,恐怕拖不了太多时间了!”
此言一出,屋子中众人不禁再次陷入了混乱之中。
而南宫无极更是急得团团乱转起来,但是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将自己儿媳送到妖魔口中的话来,只是在一边着急上火想不出一丝办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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