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陈烨先是叫了一声陈氏,听着里面的声音,有些害怕,却还是壮着胆子推了门.
推开门,见陈氏被人压在炕上,陈烨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眼都红了,二话不说就冲上去打苏长生.
陈烨来苏柳她们家虽然也有些日子了,可因为从前乞讨,身板瘦弱,在高大的苏长生跟前,又哪里讨的了好去?
苏长生被撞破好事,本就恼羞成怒,抓住陈烨就暴打,结果可想而知.
"他,他不是人,畜牲,他就是畜牲."陈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又有些羞愤.
换作是谁,这样的事都不好说,尤其是在自己的女儿跟前,所以,她一直不敢说,就是觉得丢人,谁能大刺刺的说,差点被前夫给暴了?
苏柳腾地站起身来,双手紧握成拳,苏长生,她不去找他,他竟敢来找麻烦!
"报官,将他下大狱."苏柳杀气腾腾地要走出门去.
"不能报官啊!"陈氏连忙抓住苏柳的手,哭道:"六儿,这事要是传出去,娘也不想活了."
"娘,难道就这么算了吗?"苏柳气得不轻,道:"陈烨还躺在屋里半死不活呢."
"那要怎么办呢?"陈氏跌坐在地,道:"难道要传到官府上去,说你爹想要强.吗?那你们姐俩的名声也没有了啊."
是啊,有个强x犯的爹爹,对她们的名声又有多好?
"他不是我爹,我们早已经没有关系了."苏柳冷笑一声道:"就这么算了,日后他只会有持无恐,变本加厉,他就是料定了咱们不敢扬出去."
陈氏只是一昧的哭.
"这次放过了他,以后他还是会来,决不能就这么算了."苏柳眼神都变得冰冷凌厉,说道:"你放心,我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苏长生,既然有这个胆子做,就要有那个能力承担这代价.
说话的当儿,宁广已经带着大夫回转了,又给陈烨诊治了,如宁广所说的一样,是内伤,必须养着,又给换了个方子,这才算是微松一口气.
陈烨中途醒过一回,见了苏柳,明显放心了,苏柳握着他的手道:"你放心,这口气姐姐会给你出的."
待到了晚上,苏柳这才拉着宁广在院外说话:"宁广,苏长生他们的头发,是你给剃的吧?"
宁广一愣,看着苏柳不语.
"你不说,我也不问你怎会有这本事.只是,你既然有本事去剃了他们的头发又让他们不晓得,想来,也能有本事将这物事放在苏长生的屋子里."苏柳伸出手,上面,躺着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佩.
"你的意思?"苏长生挑眉.
苏柳冷冷地笑:"打了人,就想逍遥自在吗?他也该尝尝被人打的滋味儿."
作了恶,就想着大安主义?他苏长生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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