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江逸承再怎么不同意傅倾心依旧要跟他离婚现在江逸承每时每刻都跟着她只要傅倾心有一点要去律师事务所的动向他就立刻拦住她
江逸承一直跟着不管去哪他都跟着傅倾心觉得不耐烦了放下手中的东西生气的对他说:“江逸承你去做你自己的事别再跟着我了”
“我现在要做的事就是跟着你要我离开也可以但是你得答应不跟我离婚”傅倾心软硬都不吃江逸承只好像个孩子一样耍赖不管傅倾心怎么说一天不答应给自己一次机会他就一直跟着她
江逸承这话说了n遍傅倾心听的有点烦了因为还有事情沒有做完傅倾心还暂时跟江逸承离不了婚等她把所有的事情办妥了她必须离开“随便你你爱跟到什么时候就跟到什么时候”话说完傅倾心继续忙她自己的事
蛋糕店的面包卖的差不多了差不多可以关门了虽然有些不舍可是她走后沒有人打理也只能停业忙到下午四点的时候傅倾心请人把里面的东西搬走了招牌也拆了下來站在门口傅倾心一万个舍不得但她还是只能说再见
江逸承本來认为傅倾心要离婚是气话不过最近几天傅倾心的举动让江逸承觉得心慌慌她既关了蛋糕店海云轩里她自己种的那些花也都送人了每天下午回江宅陪何歆岚这样的傅倾心让江逸承担忧
回去的时候天突然下起了雨先是毛毛细雨沒一会就变成了磅礴大雨沒地方躲雨傅倾心和江逸承被迫躲在了路边一个公共电话亭里电话亭不大刚好能容纳两个人
雨很大一下子就打湿了傅倾心的头发和衣服这季节突然被雨淋很冷傅倾心打了个寒颤扭头看了看外面下个不停的雨
江逸承穿了两件衬衫外面的那件已经被淋湿了他将两件都脱了下來将里面那件沒有湿的披在了傅倾心的身上
肩膀上突然有被什么盖住了的感觉傅倾心扭头一看江逸承已将衣服给了自己而他穿着湿了的衬衫还能看到他身体微微颤了一下她将衣服拿下來还给了他:“我不需要你自己穿着”
江逸承接过衣服以为他要穿上可是他沒有他又将衣服披在了傅倾心的身上温柔细语道:“我沒事你别感冒了”
傅倾心是个容易感动的人只要江逸承有一个关心她的举动她就会被融化掉身体虽然被雨淋湿了但江逸承衣服上残留的温度却让她感觉温暖
雨过了好久才停江逸承长时间穿着被淋湿的衣服回到海云轩之后一个劲的大喷嚏后來就感觉好累回了房间睡觉傅倾心担心他会感冒便拿着药端着水去找他叫他起床吃药的时候怎么叫也不行当傅倾心伸手去探他额头的温度时才发现他已经发烧了
“38.4...”看着体温计上的度数傅倾心不禁皱眉心里嗔怪他乱逞强她将要倒在手上将他扶了起來试图将他叫醒:“江逸承醒醒快把药吃了”
江逸承烧的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发觉地球在旋转就连傅倾心也有两个他又虚弱的把眼睛闭上有力无气的说:“不舒服你让我睡一会”
见江逸承又睡会去傅倾心赶紧摇摇他:“你先把药吃了快点不然我就不管你了”
可能是听到傅倾心说不管他了他又努力的睁开眼睛來双手支撑着床想要坐起身來他说:“药呢”
傅倾心把药放在他手上再把水递给他看到他把药吃了她才稍微安心下來不过他的身体是不是弱了一点就被雨淋了一下就感冒了亏他长的人高马大的
扶他躺下傅倾心准备离开但江逸承却紧捉她的手嘴里迷迷糊糊地的呢喃一句:“不要走”
傅倾心推开他的手无奈的看着他就连感冒发烧也不忘束缚自己吗她沒好气的说:“我去给你熬点白粥”
傅倾心以为江逸承只是简单的发烧而已吃了药再睡一觉就好了但是到了晚上江逸承还沒醒过來量了体温一看竟然烧到了39.2她急忙打电话给蔡堇玺让他送江逸承去医院
去了医院之后打了退烧的针江逸承的气色好了一些虽然还是很烧但比之前好了不少
傅倾心在医院照顾了江逸承好久本來想去打壶水來刚提着水壶走到门口老远看到依云若一朝病房走來傅倾心并沒有停下脚步依旧从容的 在她旁边走过
依云若一停下來看了傅倾心一眼什么话也沒说急忙走进病房里看到江逸承躺在床上脸烧的有点红探了探体温发现还是很烫她大声朝外面喊道:“hu士hu士”
听到依云若一的叫唤值班的hu士小姐急忙进來朝依云若一问:“小姐发生什么事了”
“你们是吃干饭的他怎么还是这么烧”
“小姐病人的烧已经慢慢在退了您别太担心”虽然依云若一的态度不太好但hu士小姐依然很耐心的给她讲解
傅倾心打水回來的时候看到依云若一在病房里吵吵嚷嚷的hu士小姐被她气的脸都白了她放下水壶朝她走了过去:“若一小姐我们聊聊吧”
...
傅倾心跟依云若一走到了医院的湖边两人面对面站着傅倾心温柔的看着依云若一而依云若一的眼神里一直对傅倾心有敌意
傅倾心说要谈现在出來好久了傅倾心又闭口不说话依云若一有点不耐烦的冲她叫:“到底什么事不说我可回去陪逸承哥了”
“你很喜欢江逸承是不是”傅倾心开口问
傅倾心问这话让依云若一觉得很意外傅倾心的表情看起來很平静看不出她有一点的介意但是依云若一依旧用不友好的态度回她话:“如果是让我把孩子生下來由你抚养的那我们沒什么好说的了我一定要逸承哥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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