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谁都不可能救得了自己了!
不能再拖下去了!公孙瓒经历了一次生死,早已经没有了当年的那股锐气,他再也不想经历那种恐怖的感觉了!当即公孙瓒就是一咬牙,直接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沉声喝问道:“田楷!现在城内还有多少兵马?”
这些日子公孙瓒越发颓废,全都靠着田楷操持着,所以对军中的情况,田楷也是了如指掌,当即就是回答道:“回禀主公!我军尚有两千七百余人马,其中骑兵不足五百!”
说完,田楷的心也是不由得一抽,曾几何时,公孙瓒麾下兵马的骑兵都不曾少于半数,如今却是不足两成!从范阳城到蓟县,再到这安次城,这一路战战逃逃,不知损失了多少兵马,这些可都是公孙瓒的心血啊!而公孙瓒的脸色也是很难看,沉声喝道:“这点兵马如何能够突围?不行!得另想他法!二弟!你立刻带上一队人,去城内将所有壮丁都给我抓起来,让他们作为先锋出城,我们紧随其后突围!”
“是!大哥!”公孙越经过了这么多次的战斗,早已经没有了当年的跋扈,听得公孙瓒的话,立马就是沉声喝了一句,领命而去。
“啊!主公!万万不可啊!”听得公孙瓒的话,田楷先是一愣,紧接着脸色大变,惊呼了一声,立马就是拦住了公孙越。公孙瓒说得好听,什么先锋,不就是派出去送死的炮灰吗?把平民百姓拿出去当盾牌,做出这样的事情,哪怕将来公孙瓒真的东山再起,以后也休想再回幽州了!当即田楷就是对公孙瓒抱拳喝道:“主公!这么做有损主公清誉,还请主公收回成命啊!”
“妈的!命都没了,还要什么清誉?二弟!还不快去办!”公孙瓒已经是气急败坏了,跳起脚就是指着田楷破口大骂,见到公孙越站在那里没动,公孙瓒两眼一瞪,喝骂了一句。被公孙瓒这么一骂,公孙越自然不敢耽搁,立马就是去办事去了。而见到田楷还要再说什么,公孙瓒立马就是喝道:“住口!田楷!你现在只管去整顿兵马准备突围!其他的事情,用不着你来多事!滚!”
被公孙瓒这么一顿训斥,田楷的脸色也是变得一片苍白,哪里还能多说什么,只能眼看着公孙瓒离开的背影,两腿一软,竟是瘫坐在地上,口中不住地嘀咕:“完了!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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