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能够成为‘太平三清‘当中的‘上清真人‘,味道想必会很不错罢?”
张南巾咳血笑道:”好,好志气!”
”那么说,太清真人,他其实也答应和你们合作了?”
巨门冷然道:”太清一位,本应是太平道最高领导者,你多年来倚强居首,真人早已不满。”
张南巾惨笑道:”好,好,真好。”
”那未说,以担心完颜家为借口而将文取和廉贞两个调回总坛,也只是这计划的一部份了?”
巨门再不回答,只是淡然道:”真人,您已老了。”
张南巾惨然道:”对,我是老了,老到连就在眼下的真相也看不出来。”
”可,我还是想问一句,玉清呢?”
”当他自南方发起讯问时,你们可准备好了怎样对付他和只听他一人号令的‘神盘八诈‘么?”
巨门冷然道:”对付?我为甚么要对付?”
”杀你的明明是贪狼,我为甚么要对付他?”
张南巾两目蓦地睁圆,吐血吼道:”你说甚么?!”
巨门淡然道:”真人,莫作势了。我不会分心的。”
”心脏为我半毁,你所能聚运的力量已不会强过我,而在我五行真气的镇锁下,你亦不可能将你的法力发挥。”
”我所说的,我才不信你没有猜到。破军当然也是我的人,而以有心算无心,相信,贪狼此刻该已是魂归地府了…”
”嘶…”
吸着冷气,破军的脸色微微发白,样子甚为痛苦。他虽是暗算得手,但贪狼法力远胜于他,一下反击也令他付出了不轻代价。
(好痛,妈的…)
喃喃的咒骂着,破军深深呼吸了几口,调息了一个小周天,面色方红润了些。
(巨门吩咐,必杀那小子,可是,贪狼若果回过气来,那也麻烦,还是再加一下罢…)
刚才破军连发三击,最后一击犹重,将贪狼整个身子都轰到了对面的石壁上,又软软滑下,伏在地上一动不动,背上鲜血淋漓的,极是可怖。但他以往累积威风委实太甚,纵是重创如此,破军也不敢轻视。
抬步走问贪狼,方走了两步,又将伤势牵动,破军痛得全身一颤,又站住了。
(好痛,幸好是偷袭得手,不然岂不被他搞死,没想到,他竟有这样的力量,可不比巨门差了…)
其实,破军身上虽然带伤,可对他这等百战之余来说,要将这种伤势压制甚至是强忍住对敌,都不算是怎样了不起的事情,但,现在,相信一切皆在掌握的他,便不觉得有必要付出令伤势会加倍恶化的代价来争取时间。而这自信,便令他付出了远比伤势加倍沉重的多的代价…
将要走到贪狼身前时,一直僵卧地上的云冲波,忽地一阵战动,抽搐了几下。
(嗯?那小子?!)
忽地察觉到了云冲波的异常,破军大惊失色,猛旋回身,也顾不得伤口痛疼,将法力凝至最强,疾扑直取云冲波!
(巨门有令,绝不能让这小子再睁开眼睛!)
虽不明白真正原因,可破军却对巨门极是尊崇,在发现到可能有变时,宁可令伤势加重和冒着让贪狼回过气的危险,他也会忠实于命令,要先将云冲波杀却,可,此刻,已经,晚了…
在破军扑到云冲波身前,右手上已闪烁出死亡的寒光时,云冲波停止抽搐,睁开了眼睛!
(啊,我回来了…这是?!)
甫一睁眼,便看见一个凶神恶煞般的杀手正矗在身前,举手欲屠,云冲波本能的一拳挥出,以求自保,虽然明知自己这点微未功力根本就没法做到什么,但天性所在,却让他不能这样仰首待屠。
随后,奇迹发生了。
(金色雷震,潜龙腾翔!)
奇怪的说话突然在云冲波的心中响起,低吼着自己根本不明白的八个字的同时,云冲波的体内,更忽地自背部激滚迸出一道炽热劲力,如飞龙般在体内盘旋三周后,直扑拳上!
说时虽迟,那时却快,破军的右手虽已用着他所能用的最快速度斩下,可,先击中目标的,却是云冲波那正泛出豪霸金光的右拳!
(金色雷震,潜龙腾翔!)
拳方及体,如天雷震怒般的压倒性巨力已将破军体内的抵抗全数轰碎,更令他失去掉”落手”和”反击”的能力,仅仅一个弹指之后,”轰!”,龙形气劲自破军背上破体而出,轰进对面的石壁上,竟是生生将石壁轰出了径长六尺,心深一肘有余的一个大圆。
(这是,东海敖家的龙拳?!但是,为什么…)
已经没法再想下去,晃了一晃,破军颓然倒地,只见他胸腹间已被生生掏出一个脸盆大小的血洞,边缘处犬牙交错,倒似是被什么猛兽咬噬出来的一般。
东海,龙天堡。
一间遍布着形状古怪的金属饰品以及无数刀剑枪戟的大屋当中,停放着一具巨大的水晶棺,棺材中,躺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双手交叠着放在胸前。
自外形来看,那男子”躺下”时,年纪已该不轻,横七竖八的皱纹,长长的白眉与唇髯,都表明了他的年龄至少在五十开外。
大屋的四周,以颜色极为纯正晶莹的紫水晶镶嵌成窗,将屋内的一切都染上了一层神秘而从容的紫色。屋里,包括水晶棺在内的每样东西都积满了灰尘,地上亦是,厚厚的一层落灰,瞧上去,至少是有五六年未经人履过了。
安静,神秘,古旧…似是超脱于时光之外的大屋,却响应于数千里的事件,产生了变化。
当云冲波将那自己也不”理解”和”明白”的拳轰出的时候,大屋内,水晶棺中,最为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铮然着,那老人,睁开了眼睛!
便只是睁眼这样简单的一个动作,也似在空气中产生出金铁交鸣的声响,而跟着,不屈腿,不支肘,不弯腰,那老人便自棺中直直立起,那厚逾三寸,坚若精钢的”铁水晶”,一撞触到那老人,便立刻在一阵无声的波动中破碎开来,被震作了无数如紫雾般的粉未。
(呼…)
无声的呼吸着,那老者边屈伸着已有数千日未尝活动过的双臂,边透过那已有些蒙蒙的水晶窗,看向西北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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