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地里这样那样做些龌龊事。
当莫忧将镇上的传言说与莫黛听时,她只笑了笑,懂她的自然不会有疑问,不懂她的解释了也没用。想她前世盲了那么多年,这一世也盲了一段时间,之所以想到要替人按摩,也是因为自己不甘心自己因为盲了就什么也做不了。这回招人,她确实是偏向盲人的,希望她们也能够凭借自己的一双手养活自己甚至全家。
与按摩馆的生意红火相比,洗泉客栈的生意就惨淡异常了,门口杵着官兵,便是与聂金多相熟的老客人都不敢上门消费了。
聂金多愁死了,不得已只能又去陆府找她的主子们,不过她的主子们的情况也并不比她好到哪里去。
自打那日被莫小羽和沐千澈一吓后,赵琰天的身体便每况愈下,夜晚时常做噩梦睡不着,大夫配的药也不愿喝,一直说那是沐千澈配的毒药,是想要毒死他。看着日渐消瘦的赵琰天,陆筠也愁死了,想着明日便启程回帝京去,说到底她陆家的势力主要是在帝京,到了帝京她才好施展开手脚。
聂金多一听陆筠打算离开水泉镇,心里便有些焦急:“主子,您这一走,洗泉客栈可怎么办?现下连一个客人都没有了,便是过几日官兵们撤走了,想来也不会有多少客人回来!而且,主子您们不是打算要在水泉镇开最大的客栈吗?那风水宝地还要是不要了?”
陆筠皱眉,她当然不甘心,而且她和赵琰天此次到水泉镇来完全是想泡泡汤放松身心,静养身体的,却不想遇到了并未在七年前死去的沐千澈,以及几次让她吃瘪的莫黛。赵琰天的身体也被莫黛那个天杀的儿子给吓成这般了,这个仇她可记着呢!
“这些你自己看着办,先把洗泉客栈的生意做起来,至于其他的,待我回到帝京再说!女皇最宠爱的第一皇子要过生辰了,我陆家可得好好准备准备!”陆筠眯着眼说道。
“是,主子。”聂金多苦着脸应声。
自那夜过后,莫黛与莫无轻之间的罅隙解决了,而她平日里要按摩的人数最多两个,培训按摩生的工作进展得也甚是顺利,是以这几日心情舒畅。
石墨离开莫府七日后的这日傍晚,自己驾着马车回来了,车厢里头装着衣服被褥以及工匠所需的常用工具等乱七八糟的东西。马车是石墨自己买的,说是日后可以当莫府众人出行的代步工具。
当莫黛掀开马车的布帘时,着实被吓了一跳,抖着眉头将石墨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一袭黑袍松松垮垮地罩在身上,领口敞开,露出一线性感的锁骨,发丝悉数披散着,只在额上戴了一条黑金色缎带的抹额,额心刺上的梅花瓣图案恰好被缎带上缀着的一枚星芒状的黑玉石遮盖住。这一身装束让他整个人便如一股夹带着黑云的狂风,席卷过人的视线脑海,强势,猛烈,危险,侵略一切。
莫黛打量石墨的同时,石墨也眯着眼看她,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他的目光太过隐含着一抹似有若无的诱huo。
莫黛觉得那一定是自己的错觉,于是嬉笑着说道:“石墨公子,瞧这马车里头的东西,恕我冒昧地问一句,你此次是回到流岗镇捡破烂了吗?”
“啧,没眼光的丫头!这里头的衣服被褥可比你这莫府里的贵重多了,只不过是多时未洗有些脏而已。还有这些工具,没有它们,你图纸上的规划可是完成不了!”石墨刚想屈指弹莫黛的额头,却发现沐千澈手一勾,便将莫黛带入怀内,石墨也不介意,只戏谑地笑了笑,“沐公子,你不至于吧,占有欲这么强,小心犯了七出之条!”
沐千澈不由地一怔,而莫黛却是拍了拍沐千澈的手背:“莫听他乱说,我们家不兴这个。”沐千澈因莫黛的话而与她深情相视。
“咳!行了,莫要在我这孤家寡人面前秀恩爱,小心我受刺激过度,做出什么不靠谱的事来!”石墨似真非真地说道。
莫黛和沐千澈有些尴尬地移开视线。
石墨不再多说什么,只将马车赶到西院,将里头的东西一一卸下来。全家人都在旁边看着,而那十二个男子则自动自发地替石墨收拾整理他带来的东西。
等到马车厢内空了时,他才将里头卡在车底座的小茶几搬出来,掀开一块脏兮兮的毡毯,里头露出一个铜环,他大力地拉向铜环,竟掀开了一块方形铁板,露出隐藏着的暗格,然后从暗格里头拿出三只锦盒来。
石墨也不解释,直接拿起两只锦盒,一只递给萧笑,一只递给莫黛。
莫黛有些好奇,打开来看,才看一眼便立时合上,老天,整整一锦盒的银票,便是一百两一张,也有个几万两了,这个石墨,他是想让她自惭形秽一下是吗?
而在她身后站着的许韶林、沐千澈、萧笙和莫无云三兄弟也被那满满的银票吓到了。
“这是给你们俩的!萧笑将我从官配场内解救出来,是我的救命恩人,而你莫黛收留我在莫府住下,亦是我的活命恩人,这些是我的一点心意……”
石墨还未说完,莫黛和萧笑便齐齐地将锦盒又摞到他的怀里。
莫黛说:“多谢你的好意,你还是自己留着吧,我不需要,朋友之间赠予小恩小惠是情谊,但过多的赠予只会让人惶恐不安!”
萧笑跟着点头:“我,我也不要,莫黛说的正是我心里所想的!”
石墨的脸黑了,眼神危险地扫过她二人的脸:“惶恐不安?你们这两个臭女人是在嫌弃我石某人的银钱吗?”
“非也……”莫黛正要反驳,却被石墨打断。
“非你个头!”石墨一巴掌拍上莫黛的脑门,“这银钱你若是不要,我就直接撒到大街上去,有的是人要!”说着,便当真抱着三只锦盒朝外走。
莫黛想,石墨这人有些邪气,行事无常,怕是真的会那样做也未可知,于是走上前想拉住他的衣袍,岂料他的衣袍只是松垮垮地罩在身上的,这么一拉,直接将的后背展现在众人的眼前,麦色的肌肤,精结的肌理,蓄势待发的蜂腰……
一瞬间,所有人都愣在了当处,而莫黛则不停地抽着嘴角,拜托,你这风sao男,里头多穿件里衣会死啊?
石墨倒是不在意地将衣袍重又披好,望着莫黛邪肆地笑:“莫黛,你想脱石某的衣服很久了吧,你这小色女!”
闻言,原本愣住的众人齐齐将视线瞄向莫黛,莫黛嘴抽眼跳,半天找不到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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