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醒来,昭儿和小锦发现主子不再屋子,出去找的时候,从守门的侍卫口中得知主子很早驾着马车出了门。( )
如此,两个丫头一个早上心里都七上八下。小锦担心主子一个人出门有危险,昭儿则是担心着主子会一去不复返。从早上开始,两人就像门童一般,焦急地站在这里等着。
守门的侍卫远远看到马车往这边过来,兴奋地唤着小锦:“小锦姑娘,那是娘娘坐出去的马车。”
马车飞奔而来,不过,赶车的人又换回了慕容雪。王义借故有事要办,在前面的转角就下了马车。马车到了王府门口,慕容雪拉了拉缰绳,马车停在了王府门口。
守卫侍卫挠着头,满脸不解地看着面前的马匹,早上出去的时候明明就是一匹马,怎么回来就变成了两匹?而,这两匹马好像都是王府里的,难不成娘娘还会大变活马不成?
看到侍卫一脸懵懂的表情,慕容雪故作不见地从那人身边走进王府。看到她回来,两个小丫头都高兴地迎了上去。
“主子,您一大早这是去哪了?可吓坏昭儿了。”昭儿上前挽住慕容雪的手,紧紧地,生怕一松手,人就会消失不见。
慕容雪摘下脸上的面纱,露出那张丑陋的脸。一开始府上的人都害怕,但,时间长了,见惯了,下人们也都不怕了。走到身边的下人们,纷纷给她行了个礼,表面还是比较尊重的。
等下人们走开,慕容雪才对两个丫头开了口:“怎么?你们也像三爷那样,当心本宫跑了不成?”
“娘娘……”小锦不依地摇晃着她的手臂撒着骄。
“难道不是?”慕容雪反问地盯着两个丫头,两个丫头都不好意思地把脑袋低了下去。
不远处,珠儿扶着有那么些微显肚皮的牡丹,昂首挺胸地从走廊那边过来。远远看到慕容雪,牡丹不仅没回避,反倒是远远地亮了声:“姐姐这一早是去哪了啊?”
人不到,声先到,而且还是讨厌的声音,顿时让慕容雪的心情再次跌入谷底,很不情愿地扭头看向声音来源处。
“主子,这女人估计是故意来找茬的,您当心点。”小锦低声在主子耳边说着,目光落在牡丹的肚子上。
看着牡丹的肚子,让慕容雪心底升起一抹哀伤,那个未曾落地就结束生命的孩子,曾经也在自己肚子里孕育了几个月。想着,她不禁将手放在了肚子上。
远远看到慕容雪微小的动作,牡丹心里更是得意,把肚子再挺了挺,放慢步子走向慕容雪,又假装地给她行了礼:“牡丹见过姐姐!”
“几个月了?”慕容雪随口问了一句。
“两个多月,还得等六个月才能落地呢?”牡丹满脸幸福,满脸自豪,就怕别人不知道这样的幸福是从别人手上抢回来的。向来,她都习惯从别人手里抢,东西也好,人也好,只要抢到手,她就会觉得高兴。
“六个月是挺久的,那妹妹更不应该到处走动。本宫刚从外面回来,前面不远的巷子发现了一具女尸,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看上去真可怕,还有那张脸……。”慕容雪绘声绘色地形容着,连她自己都觉得说得很恶心。
恶心,本来身体反应够大的牡丹扶着石柱子就呕了起来,呕完之后,一张脸即刻苍白起来。
“娘娘,我们家主子身子不太好,受不住这样的惊吓。”珠儿小心翼翼地说着,不是她担心慕容雪欺负主子,而是担心主子的身体太弱,肚子里的孩子有个三长两短,她的脑袋可得搬家。
“是吗?”慕容雪不以为然地笑笑,不愿意给牡丹好脸色,挥了挥手中的丝巾,扬了扬眉,眼角的余光瞄了牡丹一眼。
这种装模作样的伎俩,可以败给凤蝶那样的人看看。要在她面前丢人现眼,牡丹还嫩了点。
“姐姐是不是在心里记恨妹妹?”牡丹一脸委屈地捂着嘴,可怜巴巴地看向慕容雪。
突然间的改变绝对不是偶尔,而是这些日子以来,她思来想去后的决定。三爷喜欢紫熏,很多时候都是因为紫熏的楚楚可怜。侮辱以前三爷对自己的态度如何,如今有了孩子,也让她有了改变自己的理由。
“没这个必要,本宫早上起得太早,先回去休息了,你自个儿可当心点。”慕容雪扔下一句话,往梦园方向迈出步子。
哪知,还没走出两步,就见牡丹开了口:“这里可是啸王府,若是谁那么斗胆敢再太岁头上动土,那也只能怪牡丹命不好了。”
慕容雪听到了这些话,但,她并没止步,也没回头,反倒脚下的步子变得更快,让两个丫头有些跟不上。
哼!
看着慕容雪的背影,牡丹冷冷一哼,低头抚摸着肚子,语气中满脸鄙视:“恐怕这女人这辈子也不会有这种机会了。
珠儿听着,不敢反驳,也不敢发表意见。不过,她心里知道三爷如果真的痛恨慕容雪,慕容雪不会活到现在。而,主子肚子里的孩子只有两个来月,能不能落地谁也说不清楚?
“怎么?你不同意我的意见?”牡丹不满地横了珠儿一眼。
珠儿连连摇头,满脸害怕,压低声音回了话:“主子说得没错,可,隔墙有耳,主子您还是……”
啪!
珠儿话都没说完,响亮的耳光就落在脸上。
一巴掌过后,牡丹还不解气,又揪住珠儿的耳朵,恶狠狠地怒骂道:“你个不长进的丫头,难道就不愿看到主子的日子好过些吗?”
“不不不!珠儿向来都想主子好过,主子饶命!主子饶命!”珠儿连连求饶,想不到出了丹园,主子也是没有半点收敛。
耳光声很清脆,隔着一堵墙,三爷和王义听得清清楚楚。三爷厌恶的目光从镂空的墙花看了过去,就见牡丹正扭着珠儿的耳朵,嘴里正骂着。
唉……
简直就是泼妇,心中当初的狐媚动人,温柔魅惑的牡丹,完全被眼前的形象给替代。
王府里住着这么个女人,难怪下人们都说日子不好过。或者,不止是她,凤蝶也是这般对待下人的吧?
“三爷,那小的先告退了。”王义不想掺合三爷的家务事,随口找了个借口行礼退了下去。
三爷目不转睛地看向牡丹,是因为有了孩子,脾气才会变得如此暴躁,还是他从来都没见识到她的庐山真面目?
-->>(第1/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